白予羡的脸颊被慢慢的捧起,温柔的吻落在唇上,淡淡而轻柔,就像在安慰他似的。
他知道,他接下来对方要做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他的心跳的更厉害。
他之前还会骂人,但现在也懒得骂了。
骂完之后还是那样,甚至那人更来劲了。
之后嗓子更疼。
果然,他感觉腰身被轻轻的拽着。
在那一瞬间,他紧紧的绷着腰身,咬着唇,隐忍着溢出的低吟的声音。
随后,他被绑着的手慢慢的攥紧。
他眼睛被黑布蒙着,身体上的感觉就越发的敏感,他什么都做不了。
迷离头晕的感觉,就像是在云端一般,一切都恍如在梦里。
可就在同时,一股清凉的灵力流转在体内,身体里的燥热的感觉得到了舒缓。
可是,这感觉又如此的真实,他分不清这是不是梦。
白予羡此时只能承受着,他紧咬的唇慢慢的开启,带着绝美的弧度。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明亮,隐隐约约的声音淡淡的飘着。
月光映在身姿卓越的两人身上,月清凌淡蓝色的眼睛,沉着浓柔的情欲,此时他在用小清的样子要着白予羡。
要是白予羡能看到,估计要疯了。
月清凌是故意的,因为刚刚白予羡不让他碰额头。
这似乎又激起了月清凌那偏执的一面。
不让他碰,他就偏要用这副样子要白予羡。
清冷绝尘的仙尊,却在白予羡这里,变得不正常。
仿佛他那可怕的占有欲,只为白予羡而生。
窝在草丛里的阿念实在是心里难受,她来回的蜷着身子,那长长的尾巴不自觉的左右的摆着。
突然,阿念的耳朵一耸。
不如去看看吧?
就远远的看一眼,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万一....
白掌门他挺过去了呢?
刚才小清不是给白予羡喂了药吗?
于是,阿念弓起身,把自己劝服了一般往回走着。
她心里一路的忐忑,没人能理解。
万一她看到那一幕,万一她看到不想看的。
她潜伏在距离那片空地不远处的草丛里,开始她还不敢看,她闭着眼睛。
随后,似是下了决心一样,她猛地睁眼朝着那边望过去。
她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他们整休的位置,只能看到一片淡蓝色的荧光环绕,和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她知道,那是结界。
完了,他们真的在....
也好吧,就当是给掌门充当解药了,只是便宜那只臭狗了。
还好这个小清长得还算是不错,否则她绝对忍不了。
冷静如阿念,千年也不是白活的,她抬了抬脑袋,摇了摇高高挑起来的尾巴。
然后她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即使冷傲的她再想的开,待在这里脑子里也难免会想象他们的场景。
她想着自己还真是自虐,非要回来。
而这一夜对于白予羡实在是太漫长了,太长了。
到了后半夜,随着他中毒的缓解和灵力的滋养,他逐渐的陷入了半昏睡状态。
直到他听到周围叽喳的鸟叫声,他才猛然坐了起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小清,他正一脸纯澈的看着他,淡然说道,
“白掌门,你醒了?”
白予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和周围的环境。
他又紧张的摸了摸身上的乾坤袋,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打开看了一眼,露出安心的模样。
里面有他很重要的东西。
他又看了下自己的手腕,确实有些红,但因为昨天被那藤蔓绑过,也看不出什么。
此时阿念也走了过来,然后坐在那里目光平和的看着他。
白予羡眼眸微微垂了垂。
真的是一场梦!
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些。
他随即调动了下自己周身的灵力,已经恢复了。
难道?
这毒是让人做梦吗?
还是春梦?
为何春梦却是月清凌?
小清看着白予羡此时迷惑而懵懂的样子,随即抿了唇道,
“白掌门?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我们出发吧。”
可是当白予羡站起身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那疼痛感,虽然不明显。
难道做梦也会这样吗?
他眉心微微的蹙着,漂亮的凤眼里闪着疑惑。
不过,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尽快的出发。
这条路可比他想象的要长,走了这么久,还没到谷底。
从他昨晚遇到魅灵的情况下,他开始担心其它人了。
可是,他并没有感知到姐姐或者是哈世琪发出来的灵符讯息。
应该是还好。
他稍微适应了下身上的酸痛,带着小清和阿念继续往谷底走去。
他在前面开路,身后小清的目光立刻沉凝了下来,他目光看了阿念一眼。
阿念白了他一眼。
昨晚月清凌看白予羡不再难受了,也不敢要的太久。
他抱着昏迷的白予羡纵身飞到旁边的湖中,月夜映衬下,怀里的人在沉睡中呢喃了几句,仔细听骂的是混蛋。
然后他又把衣服烤干。
早上白予羡才能跟之前一样的。
而阿念回来的时候,白予羡已经安静的在一旁睡着了。
阿念一脸气愤和冷厉的看着月清凌,耳朵朝后背着。
“如果你告诉他,你也知道他的个性的,他死都不会再继续和我解毒了。”
小清那冰冷的语气如冰锥一般。
阿念也知道,她不能告诉白予羡。
只能就这样看着白予羡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和小清谈笑风生。
她决定快速的修炼,让自己能尽快的恢复人形,她知道白予羡来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想帮阿予羡,这副样子,要如何帮他呢?
话说小影和哈世琪。
哈世琪被钳着后颈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没有反抗是因小影受伤了,可是这也未免太久了。
湖水清凉,缓缓的流过他的膝盖,风吹过,身上也感觉已经清凉了下来。
他被吻的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的手慢慢的攥紧,随后用力的推开了小影。
“嗯..”
小影被推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捂着身上的伤,眉眼却是笑着,甘之如饴的模样。
似乎能吻到人,伤成这样,也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