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那我回屋给大白腿打个电话,他点点头,说,去吧。
我回屋子之后发现手有点脏,刚想出去洗手,开门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我妈的照片来了,轻轻的拿手抚摸着,一边抚摸一边笑着,笑的好幸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中就含满了泪水。
我当时心里感觉特别的难受,回过身轻轻的掩上了门。
我给大白腿打了个电话,以为她不会接呢,结果响了没几声她就接了起来,语气有些兴奋的喂了声。
我问她咋没上课,她说上呢,这节是活动课,所以能接电话。
我调整了调整语气,说:“行啊,现在变能耐了哈,都学会跟我爸告状了,你知不知道我爸刚才把我叫过去好一顿训。”
大白腿啊了声,说真的假的,不会吧。
我故作夸张的说,怎么就不会了,我告诉你,骂我还不说,差一点都要打我了。
大白腿有些紧张的说,那打了没,我说还好没打,要不然我跟她没完。
大白腿叹了口气,说,怎么就没打呢,太遗憾了。
我就骂她,你妹啊。
经过这次谈话,我感觉我跟大白腿之间的隔阂顿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跟她说了板哥跟方琪订婚,并且打算明年结婚的事儿,大白腿很惊喜的问,真的假的。
我说真的,我说人家俩人都好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锈层正果了。
大白腿说,久什么啊,还不如我们里俩好的久呢,我说是哈,那你说咱俩什么时候去领证。
大白腿说,你说。
我说我说了也不算啊,你又不回来,我说多了也是白扯。
大白腿沉默了会,说:“等夏天放假我就回去找你。”
我说你跟我说个准确的日子,好让我也有个盼头,大白腿就说大概五六月份的时候吧,她们那边学校放假跟我们不一样。
我说行,我等你那。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狠人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抓紧时间联系老乔的那个伙计,我说行,等我给他打个电话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了想,考虑该怎么把他这个伙计给叫出来,要是直接叫的话,他肯定不会出来。
我想了想,还是给他打了电话,电话响了没几声他就接了起来,我冲他说:“请问你是赵永刚吗?”
他说我是,你谁啊,啥事。
我说没事儿,我是老乔的……
我还没说完,这小子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这下给我气的,骂了他几句,然后给狠人打了个电话,说这小子太机灵了,一下子把我电话给挂了。
狠人就骂我,说我还能干点什么,我说等着,我问问老乔他住哪儿,咱去他家抓他。
我给老乔打了个电话,问他这小子还在不在他们场子干,老乔说不干了已经,他们老板知道之后直接把他给开了,说着老乔叹了口气,说我也被开了。
我说为啥,又不关你的事儿,把你开了干嘛。
老乔说这不是打架吗,不管责任是不是我,都给厂子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人家肯定要开除我。
我一阵无语,说,草,什么破场子,不干了正好也,你跟我说说那小子住哪儿这会。
老乔说算了,我就骂他,让他别墨迹,赶紧的,他没办法,就跟我说了一个地址,说人家这会儿估计早就不在那儿住了。
我说我去找找看。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叫上狠人去了那小子住的地方,发现锁着门,没有人在家。
我们就问了问他旁边的邻居,问他有没有回来过,他邻居说回来过,但是最近都不在这住。
狠人跟我说既然这小子还没完全搬走就好办了,他找个人天天在这里蹲点就能抱这小子给逮住。
我们走之前狠人就安排了一下,先留下了一个人在这里蹲点。
狠人说估计得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抓住这小子,等抓到的时候第一时间通和我,我说行。
这几天我在家里挺无聊的,就特地上了个扣扣发了个说说,说我回来了。
回复的人还挺多的,说等他们回来找我玩。
李语彤和于涵也都给我留了言,李语彤还是那么的浪骚,给我评论了一句,是不是寂寞了。
于涵则是中规中矩的说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一起坐坐吧。
因为怕大白腿看到她们俩的评论之后心里再有什么芥蒂,所以我最后把说说又给删了。
又过了一天,狠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那小子被逮到了,让我赶紧过去,直接去酒吧就行。
我到了酒吧之后,以前跟我一块干安保的人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很亲切的跑过来叫了声聪哥,然后跟我说狠人在地下室。
我到了地下室发现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东西,眼睛也被蒙着,搞得跟演电影似得。
狠人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见我来了赶紧站了起来,指着被绑的那小子说,就是这小子。
我走过去把他嘴上堵着的布条和眼上蒙的布条都给拽了下来。
他因为眼睛适应不了,闭着眼睛用力的眨了眨,我等他缓得差不多了,才问他,你就是赵永刚?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你是谁。
我一脚就踹他胸膛上了,他人连带着椅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冲上去一脚踩住了他的胸口,骂道:“我是谁,你猜猜我是谁?今上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挂了?”
他这一下子知道我是老乔的兄弟了,用力的咳了咳,说:“老乔那事儿真不赖我,我也觉得对不住他。”
我用力的在他胸口踩了踩,说:“不赖你那赖谁。”
他又用力咳嗽了两声,说话似乎也费劲了起来,说:“是我哥喝醉了酒才打了他,我说过我哥了。”
我哼了声,说:“是吗,你说过你哥了,那为什么老乔的医药费你们迟迟不给付呢。”
赵永刚说,这事我不清楚,得问我哥。
我说行,那你给哥打电话,把你哥叫过来,我跟他说。
狠人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俩人过去给赵永刚解开了绳子。
我让他给他哥打电话,让他哥把医药费送过来。
赵永刚犹豫了一下,我不耐烦的冲上去给了他一脚,骂道,快点的。
赵永刚这才给他哥打了电话,问他在哪儿,老乔的的医药费怎么办,说人家老乔这边都把他抓过来要医药费了。
也不知道他哥说的啥,赵永刚一脸苦逼的点了点头。
我当时有些着急,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说我来说,然后我就喂了声,说:“你就赵永刚他哥是吧?”
电话那头那人语气不善的说,对,是我,咋地,要钱是吧,要钱就过来拿。
我说你他妈打了人,应该是你送过来。
赵永钢他哥不耐烦的说:“我没空,再说,是你们要钱,又不是我问你们要钱,你们要是想要就自己过来拿,要是怂了的话那以后就别跟我提配钱的事。”
我想了想,说,行,我们过去拿就过去拿,你把地址告诉我吧。
他把地址给我发了之后,就说:“你们考虑清楚后的再过来拿哈。”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跟狠人说对方要我们过去拿,狠人说过去拿就过去拿,还怕他咋地。
说着他就冲旁边那俩人说,去,叫人去。
我走到赵永刚身旁,问他他哥是干啥的。
他说是开棋牌室的。
狠人点了点头,说:“行啊,挺牛逼啊,混哪儿片的?”
赵永刚说城南的。
我起身看了狠人一眼,说:“城南的,金五那边,咱去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