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柯南他们探查完仓库,并且锁住了仓库的门保留现场后,一行人才回到旅馆里面。
他们回到旅馆时,平野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刚从走廊里往旅馆休息区的方向走,在休息区正好遇到。
“我刚准备去找你们,你们没事吧?”
说这话的时候,平野惟也看见了其中几个人的伤口。
因为条件有限,他们暂且用纸巾按压着被割伤的地方,但纸巾外并没有渗血,和琴酒说的一样并不是很严重。
看到平野惟后,小兰与和叶快步走了上来。
“小惟你没有受伤吧?”
平野惟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衣服弄脏了而已,我看毛利大叔他们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平野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要装一装的。
一提到这个,两个女孩的脸色都变了。
小兰将刚才的事讲给平野惟听,然后庆幸道:“幸好小惟你没有跟着进来,不然说不定也会受伤呢。”
嗯……如果只有她自己的话,说不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凶手列入割伤的人选,但既然琴酒也在,那她就绝对不会受伤。
甚至结合于琴酒对自己的偏爱,平野惟觉得如果仓库里受伤的是小兰,那琴酒估计也会出于“小兰是自己的朋友”以及“自己不想让小兰受伤”这样的理由顺手让小兰避免受伤。
小兰他们一边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拿出了医药箱,准备给受伤的三个人处理伤口,刚才只是用纸巾按着止了血而已,还是需要消下毒的。
小兰、和叶、平野惟三个人分工明确,小兰给毛利小五郎处理伤口,和叶是去找了服部平次,而平野惟则帮那位小柳绿作家去处理她脸上的伤口了。
小柳绿的伤口在脸颊上,而她本人则戴着一副圆形的墨镜。
戴着墨镜处理伤口有些麻烦,平野惟用棉签蘸着碘伏,对着小柳绿道。
“把墨镜取下来吧,不然碘伏可能会弄到你的墨镜上。”
小柳绿却摇了摇头:“不用了,就这样随便擦擦就好,反正都已经止住血了。”
平野惟拧碘伏瓶盖的手微微一顿:“好,我知道了。”
平野惟避开墨镜的边缘,小心翼翼给那道细长的伤口消了毒。
当她给伤口消好毒,正在处理那些医疗垃圾时,旁边响起了柯南的声音。
“小惟姐姐,你怎么会摔跤呢?”
平野惟低头,看见柯南露出了无辜又好奇的问题宝宝脸。
“那个时候地上还没有积雪,所以地上不滑,也没有石子或者台阶什么的,很难摔跤的,小惟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听到柯南的问题,平野惟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毫不避讳,相当直白的问法啊。
不过平野惟早就料到柯南会问她,所以也没露出什么异常:“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跑了两步就觉得膝盖一软,然后就摔跤了。”
“怎么会这样……”
柯南眨巴眨巴眼睛:“据说这样是缺钙和营养不良的表现,小惟姐姐是缺钙吗?”
平野惟微微眯了眯眼睛,这其实是琴酒常做的动作,只是不知不觉间被平野惟学到了,也变成了她的习惯。
她的视线越过柯南,看到了柯南后面逐渐走近的人影。
平野惟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然后立马低头,她垂下眼睛,声音也有些低落。
“嗯,因为以前我家里的一些原因,所以有些营养不良,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缺钙吧……”
柯南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下一秒他的脑袋就是一痛。
“痛痛痛!”
他整个人被揪住后颈拎了起来,毛利小五郎凶巴巴地对柯南吼道:“你这小鬼都在问什么失礼的问题,还不赶快道歉!”
毛利小五郎早就听小兰说过平野惟家里的情况,虽然为了平野惟的心情,小兰并没有将所有情况都告诉毛利小五郎,但毛利小五郎知道平野惟的家人对她不好,以前吃过很多苦。
小兰说这些的时候,柯南这小子明明就在他身边,也听了个一清二楚,而且柯南还总去波洛咖啡厅,应该要比他更清楚平野惟家里的情况,现在居然还当着人家面问这种失礼的问题。
柯南捂着已经肿起包的脑袋,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被毛利小五郎揍了一拳后,他的眼神都清澈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虚伪了。
柯南委屈巴巴地对平野惟道歉。
“对不起,小惟姐姐……”
平野惟十分善解人意地对他笑着。
“没关系哦,我不会生气的。”
这招以退为进,是平野惟最早学会的自保方式,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