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敢发火,好憋屈啊……
方卓眉心都要拧到一起了,女人这东西真的好烦啊,比那资本市场的尔虞我诈还难搞,这是要干啥什么啊!
方卓想了想,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那中午下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商量一下可以吗?】
楚怜没回,方卓也不敢再逼,来回在办公室踱着步子琢磨,陈晨看他来回转悠,很疑惑,一不小心就跟方卓的目光对上了。
方卓突然问,“孟成川呢?怎么还不来?”
陈晨也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了,“听孟总说,他今天不来了。”
“不来了?为什么?”
“他说他要收购一个什么文化传媒公司。”
“他要那玩意干什么?”
“不知道啊!”
正说着,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孟成川迈着大步进来,把皮包往茶几上一扔,叉着腰就开始骂街,“就他妈有病,不知好歹的东西!这尼玛是个什么品种的小可爱啊?我他妈的为了谁?还特么的费力不讨好了!”
陈晨和方卓都被这一段含妈量极高的贯口给镇住了。
方卓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句:“抽什么疯呢?你吃枪药了?”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他妈脑子有病?就何梨那个破工作,跟他妈个幽魂一样,说好听点那是工作是灵活就业,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个无业游民,被编辑骂,被读者骂,一个月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我跟你买个公司玩,她还不乐意了,这他妈不是脑子有坑是什么?”
联合刚才陈晨说的孟成川买了个文化传媒公司,方卓总算是弄清楚了,这是给何梨送礼,没送出去,气的。
“呵?呵呵……”
看孟成川怒发冲冠那样直接把方卓逗乐了,人就是这样,只要自己不是最惨的,但凡是有个对比,那就能连带着自己那份憋屈都转化成笑话别人的喜悦,他指着气到变形的孟成川跟陈晨说:“看见没?这是情场老手栽到初生牛犊手里了。”
孟成川恼火的往沙发上一歪,“滚你大爷的,谁栽了,我他妈就是闲的,老子算是看明白了,死丫头片子矫情的很,还是我的那些娇娇倩倩的可爱,老子再上赶着去找她寻晦气就是脑子有病!后悔去吧死丫头!”
方卓觉得有趣,他斜靠在办公桌上抱着臂问,“你以前不是说,女人都一样吗?这个不顺心,下一个更乖,你这生哪门子气,发哪门子火?”
这再明显不过的风凉话,谁听了不生气,更何况还在气头上的孟成川,就上来嘴硬了,“对,都一样!关了灯都他妈一样!”
说着他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晚上有个宴会,你跟我去,打扮漂亮点别他妈给老子丢人!”
他挂了电话,总算平静了一点,抬头就问方卓,“你跟楚怜说了吗?她跟你去吗?”
方卓嘴边幸灾乐祸的笑容直接就僵住了,然后又挑起了这个话题,“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那破工作能挣几个钱?比我还忙!”
得到认可的孟成川直接来劲了,一拍大腿应和道:“就是啊!都特么的神经病!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他妈学会挑肥拣瘦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起来,把旁边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的陈晨惊了个七荤八素,他本就恐惧女人,看了他们之后,就更加恐惧女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耳边回荡起儿时的歌谣: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啊!太可怕了!
爱情使人面目全非,还全方面降智,要不是跟着他们驰骋商场多年,陈晨都觉得这俩个事刚从神经病医院逃出来的大傻子!
心心念念等到中午,方卓小心翼翼的给楚怜打了个电话,得到的答复就一句话,“我晚上加班,你别烦我,挂了!”
方卓甚至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就让他在孟成川和陈晨的注视下显得尤为尴尬,方卓眉心一皱,故作镇定道:“算了,楚怜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我也不该逼她。再说,今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孟成川啧啧道:“方卓,损还是你损!就这招,老子想破头都想不出这么骚的操作!你小子到底是怎么给冷钰洗的脑?”
“滚蛋!不该问的少问!”
孟成川哼笑了两声,又问:“诶,你是不是也天天给楚怜洗脑,才诓着人家跟了你四年?”
“滚!”方卓骂了一句,“洗你大爷,我们那是爱情,一见钟情你懂吗?别问,说了你也不懂,没成年呢你就跟那些老嫂子混在一起,懂什么啊你!”
一见钟情?
呵呵!
孟成川冷笑一声,眉梢轻挑溢出满眸的风流,“就你们这种衣冠禽兽最会立牌坊,装的谁不是斯文败类一样?你跟我不是一丘之貉?说什么一见钟情啊?你小子那就是见色起意,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恶心!”
话音刚落,就有人来敲门了,方卓看着门口站在的女人,眉心厌恶的皱了一下,孟成川回头看过去,愿来是他叫的娇娇来了。
这算是他众多女友中比较能上的了台面的一个,身材热辣,一双大长腿逆天的吸睛,他最喜欢看她穿高开叉的吊带裙,很性感。
可不知怎么的,今天就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来。
临近下班的时候,秦简把楚怜叫到办公室,化妆师已经带着礼服等在那了。
跟以往不同,今天秦简换了一身纯黑色西装,就连金丝框眼镜也没戴,整个人透露着一种冷漠高贵的气场,正在试衣镜前整理袖扣。
楚怜从未见过秦简穿西装的样子,只顾着睁大眼睛盯着人家的背影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小心就愣在门口。
秦简透过试衣镜看到她站在门口,像迷途的小鹿一般懵懂惊愕的眼神,轻笑着回过神来,“我穿这个……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