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贱人!我要杀了她啊啊!!”
叶安然哭天抢地,叶琼华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你这个废物,谁让你多嘴的?你就是有那个心,你也不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啊,你现在让我怎么办,我都找不到理由去替你求情!”
没有把柄她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可这让她怎么开口求人,这不是她自找的吗。
叶安然心都碎了,那些美容院可都是她的心血啊,“妈,我不活了,你帮我报仇啊。”
叶琼华喘着粗气,她被害到这种地步,无论如何她也要把那个贱人拖下水。
…………
她哭着来到陆家老宅,求陆霆锋为她们做主,可陆霆锋也没好到哪去,他把钱拿给小三母女创业的举动,让全网唾骂。
加上叶安然那无法无天的态度,更加证实了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不然小三的女儿敢在原配女儿面前叫嚣。
还有人请愿彻查宋子佩的死因,他们都觉得是陆霆锋为了隐瞒出轨的事才杀人灭口。
这件事影响太大,陆霆锋被董事会和股东们联合施压,他现在不得不把工作交接给副总,他则停职在家躲避风声。
叶琼华哭着喊着要他为她主持公道:
“这还让我怎么见人啊,两次了啊!她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些。我就没见过这么歹毒的人,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报警了。”
她就不信他们敢用整个家族的未来去保全这个疯子。
陆雄冷冷看向她,道:“你闭嘴!要不是你们贪得无厌,她会这么做,你也不听听你女儿说了什么。”
“霆锋收留了你们,你们还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了,还想取代她的位置,我看你们就是恬不知耻,真不知道他留着你们有什么用,尽惹出一些给人添堵的事。”
九歌有句话说得对,这两个祸害离开了,这个家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矛盾了。
叶琼华厚着脸皮道:“那怎么了,她只是说说而已,她又没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那个疯子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陆哥,安然说的只是气话啊,你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受委屈啊。”
陆霆锋目光落在无动于衷的九歌身上,“孽障!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心!”
九歌撇撇嘴:“这不跟你学的吗,你要不害死我母亲,我会变成这样。”
原主母亲的死是她一生的痛,试问哪个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活生生烧.死在自己面前她还能保持理智,最让人心痛的是,她要是没有被铁链绑着,她是有机会逃脱的啊。
她又有什么错,她只是让自己的丈夫不要跟小三出去恶心她而已,她就要被这样对待?
“我说了那是意外!”
陆霆锋揪着她的衣领怒吼,“你能不能不要找借口折磨我们了!”
九歌一拳砸他鼻子上大吼道:“那不是意外!你们就是故意的,她要离婚你为什么不同意?!”
“她介意你们的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折磨她?!你就是看她要离开,你才故意绑住她的,我都看到了,你为什么不让她离开,是你害死了她!”
陆霆锋捂着流血的鼻子惊慌失措,他又想起那晚,他要陪叶琼华出去约会,那个女人哭着让他签字,他不耐烦,后来她突然变得冷静。
他当时就觉得她可能要离开他了,可他又觉得不可能,她那么爱他,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但为了保险,他还是听了叶琼华的话,把她绑了起来,这样她就逃不了了,等他们彼此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向她道歉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举动,他们天人永隔,他到现在都记得床上那黑乎乎的一具尸.体。
她就像堕落人间的天使,被无知的暴徒折断双翼,永远禁锢在十字架上,让她被大火无情的吞噬。
他从没有想过那么漂亮的女人会变成那样一副丑陋不堪的模样。
这是他的噩梦,也是他们全家人的噩梦。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九歌打破他的幻想,“你就有,她就是你害死的,是你们害死的!”
叶琼华不愿意回想起那天的惨状,她给自己开脱:
“我没有,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要再把过错放在我们身上了,那天我们根本不在现场。”
九歌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声音也不带一丝温度:“你们早就把她杀死了,你们还杀死了那个小女孩。”
在宋子佩死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刻,那个小女孩也跟着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复仇的傀儡。
只是可惜那具傀儡也困于冰冷的大牢,和她的灵魂一样不得解脱。
聊起这个话题,这个家的气氛再次变得严肃,所有人都不想再触碰这个话题,叶琼华也一样。
她今天是来讨回公道的,不是来回忆往昔的。
她道:“陆九歌,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你就去坐牢吧,我已经忍让你够久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九歌凉薄一笑:“什么公道,我做了什么吗。”
叶琼华气急败坏,“那、那些东西不是你泼的吗,我们线下的店铺都被你毁了!”
“哦,那你们活该。只是你们看到是我干的了。”
“不是你让陆晓东……”
“所以你看到我让他做了这些,还是你手上有证据。”
叶琼华顿时一惊:“他不就是证据吗?!你让他出来!”
陆晓东跌跌撞撞低着头出来,看都不敢看九歌一眼。
叶琼华对他道:“小东你别怕她,我知道肯定是她逼你这么干的,你快告诉他们,就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陆晓东看着九歌,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半晌,他才道:“是她……”
九歌不慌不忙道:“证据呢?”
陆晓东一脸憋屈,“没有证据。”
“怎么会没有证据?!”
叶琼华不敢相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那天你不是看到他在车上吗,还是你看到了第二个人,你们怎么好意思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