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受不了,也会和齐漫说,但齐漫励志要在学校横着走,她觉得原主这是在挑衅她的威严,不给她面子。
她不挪,原主就一直说,同学们都在看她俩笑话,齐漫受不了就会挪回去,过后她又会这样,一步步试探原主的底线。
等原主和老师说的时候,齐漫又害怕得要死,不敢再折腾原主。
这个人就是一个既怕事,又想惹事,但出了事,她又不敢承担后果的小人,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时不时就要出来恶心你一下,可当你吓唬她的时候,她又跑得比谁都快。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人,不敢明目张胆针对原主,她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毁了原主一辈子。
这辈子九歌会用她所做的一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九歌狠狠往后抵了一下桌子,齐漫一下子被卡到了胸骨上,痛得她的眼睛都红了。
“陶九歌,你tm想死是不是。”
九歌站起身,面无表情盯着她,齐漫眼睛一下就飘忽了。
九歌越看她越恶心,想到原主这一生都被这样的小人毁了,她就更恶心这个贱人了。
她大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贱,烂货,不就是看到你犯贱吗,你至于在我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你嘚瑟个什么劲啊,天天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王老子一样,一杯奶茶钱七八个人都凑不齐,你也好意思出来混,马上把你借的八十块钱还给我,我可不想把钱借给你这样装大款的穷比,难怪你要出去和老男人开房。”
“你tm,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还有我tm没出去开房。”
齐漫看着周围的同学,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
九歌道:“我管你有没有开房,马上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去找你妈要。”
齐漫顿时就慌了,要是她妈知道了,她爸妈能把她打死,“你敢,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你就是了。”
“明天必须还,不然你等着被你妈打死吧,穷比。”
经过九歌这么一闹,齐漫现在看见九歌就绕着走,生怕她找她还钱,她在心里把九歌骂了个千万遍。
同时想着办法怎么偷到钱把九歌的钱还了,不然她真找上门,她就完了。
这次她没有造谣成功,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在齐漫再一次去小网吧发帖的时候,九歌也跟着去了。
她的机子在齐漫背后,九歌还见到齐漫那个混混哥哥。
齐漫向她抱怨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齐寿吐了口唾沫,骂道:
“你也是废物,连个臭婊子都拿不下,方法都告诉你了,你就在背后使劲抹黑她,假的也能变成真的,要是她受不了堕落了,老子还能玩一玩她,你tm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你还能干嘛,废物。”
齐漫被骂了心里特不爽,但她又不敢正面硬刚这个家人的太子爷,况且,她还想从他手里掏一点钱出来呢。
他扔给齐漫五块钱,“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去做,怎么恶毒怎么来,我就不信拿不下这婊子。”
齐漫拿着那五块钱,这只够一个小时,完全不够她用啊,她道:“就这么点,妈每个星期给你好几百,你就不能多分我一点。”
她在家里也不受重视,父母没给她多少钱,她出来混的钱都是省吃俭用的,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会出一分钱,要不就是跟着那些人蹭吃蹭喝,招摇撞骗,借了别人钱也不还。
齐寿举起巴掌,“赶紧滚,信不信我抽你!”
齐漫不得已去开自己的机子,九歌看这臭虫一样的兄妹,越看越恶心,他们就属于底层人民里最恶毒的那一种,没有多大本事,却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不向着向上生长,只想着向下兼容,祸害更多弱者。
拿出原主妈留给她的破手机,九歌拍了几张他们的照片,而后又p了她好多张有颜色的图片上传到了网络,她又借用了学校的打印机,打印出许多照片散发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等齐漫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同学们数不尽的嘲讽与辱骂。
“靠,她可真贱啊,她还要不要脸了,年纪轻轻就和别人去开房,也不嫌弃丢人。”
有看不惯她的同学还朝她吐口水,齐漫也发现了不对劲,她捡起地上的几张照片一看,巨大的羞耻包裹着她。
“不!这不是我!”
不管是不是她,她还是被老师给带走,那老师也是个无良老师,她没有给齐漫报警,甚至没有听她解释,狰狞着脸给了她好几个耳光。
“不要脸的婊子,老娘脸都给你丢尽了,出了这档子事我还怎么评优秀教师,臭婊子,你就那么饥渴吗,见到男人就往上扑。”
前世原主没有照片,只是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她都骂原主下贱,现在她还是一样的德性,甚至变本加厉。
她添油加醋,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认定齐漫不知羞耻,勾搭男人,然后把齐漫的父母叫到了学校。
齐漫看到她的父母的时候腿都软了,她哭着解释:“爸妈,那不是我,真不是我。”
齐家两口子经营着一个猪肉摊,力气大得出奇,两人揪着齐漫的头发,把她在全校师生面前男女混合双打。
“啊啊!!!”
齐漫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校园,九歌在一旁幸灾乐祸,“哟,真惨,看,她出去找老男人,她爸妈都受不了她了,她可真贱啊。”
同学们围着他们指指点点,齐漫被揍得像条死狗一样,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她。
李老师也在一旁冷眼旁观,完全不管自己学生的死活。
齐父齐母和她商量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齐漫是不是被冤枉了,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
“你女儿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色,她要没做这些事会被拍下来,你们也别想着报警了,我看她这种人,她勾搭的男人不止一个,别到时候越扒越多,你们脸都挂不住。”
她说话难听,齐家父母也不敢反驳她,小地方的人对有点地位的人有一种天然的畏惧,他们也怕得罪了她,他们女儿连学都上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