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是一下子被按下了加速键一样,每天度过的都是那样的迅速,每天经历的又好像都是相同的事情,或许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些任课老师的变化以及每天上课内容的更新吧。
说起来,这些任课老师还蛮有意思的,每天上课的穿着都会大更新,没有一天重样的,甚至有时候上午下午之间都会回家抽空换一套衣服,就好像想要将这枯燥乏味的课程增添一些他们所能做到的乐趣一样。
等到言语结课之后,接下来便是判断,等到言语老师上完课之后,我们才开始讨论起来,这才知道,这位刚刚结课了的言语老师竟然是第一年上课。
果然,这上课时候那满脸紧张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的这位判断老师看上去显得要流利许多,说起话来雷厉风行,讲起课来也是头头是道,给我们将各种值得一记的知识点梳理的都相当透彻。
这位一眼看去便知道,一定是个考场的老将了。
上判断的时候,感觉每个人都从最开始的那份有些自信变成有点自信,再到后来变得完全不自信,甚至已经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说实话,判断这个模块确实是挺难的,有些时候有些地方需要考量的不仅仅是人的个人思维,还有自己对这四个选项正确与否的真正判断。
可以说这个东西会的人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如果不会的人,那也只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有些时候判断模块考验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判断力,更多的还有这个人的果决。
想要在考场上短时间内做完一道判断题,不仅仅要有着迅速的头脑思维,更重要的还需要那宛如鹰隼一般的判断力,说实话,这个模块,做的快的人可能几乎花不上什么时间,做的慢的人可能就会栽在这里。
在判断之后,紧接着的便是许多人都不愿意去上的申论课。
说起申论,许多人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写作文,然而并不全是这样。
如果单纯的将申论定义为写作文的一门学科的话,那也许你永远都学不好这门学科。
实际上,申论需要的不仅仅是写作能力,更重要的是你对一段文字的总结概括能力,而且还要尽量的去精简这段文字,许多明明看上去读起来像是重点的东西,答案里却不一定会有。
所以在学习这门学科的时候,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会觉得自己明明好像找到了答案,但等到对答案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不对。
正因如此,许多从小到大就不擅长写作的那些同学们在面临申论的时候,总会感觉到不自觉的头大,而有些本身就带有天赋的同学们在面对申论的时候又会显得游刃有余。
而我并不属于前者,但似乎也不属于后者,毕竟我所总结的东西用的都是那些枯燥无味的语言,我所总结的答案点也仅仅只是和答案贴边。
可以说,总结的东西能拿到分数,但一定拿不满分数。
作为整个上课流程的第一位遇到的申论老师,这位老师,我想我值得用浓墨重彩的一笔来点评一下,深深记录一下,毕竟这位老师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这位老师算不上长相出众,不算太大的眼睛,不算高挺的鼻梁,嘴唇也显得很是厚实,一张脸蛋显得很圆润,像是个饼干一样圆圆滑滑的,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衣品。
如果说唯品会的模特走秀上面能看到千奇百怪的服装的话,那这位老师可能就是课堂上的走秀大会了,每天一件奇特的套装,不重样的休闲装,各种奇葩的装束都会炸裂我的眼球。
并不知道其他同学们的想法究竟是否和我一样,我只知道这位老师真的冲击到了我在服装上面对穿着的看法。
吐槽完这位老师的衣品之后更重要的是她上课时的讲课方式。
如果说其他老师的眼中是论这门学科需要循序渐进,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日积月累的话,那在她的眼里,申论这门学科就像是大刀阔斧的改革一样。
她的脑中对于申论的看法好像就是需要大量的做题,不断的刷题,甚至于连那一丝一毫的经验都应该从一道道习题上面去汲取。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从申论上课的第一天开始,我们笔下的练习册就被不停的翻找着,一道道习题由少至多,由简至繁,由浅入深。
而我们那笔上的功夫也在肉眼可见的逐日提高着,从最开始没有几个人愿意动笔,到中间那几天每个人的笔下都在不断完成着一个又一个申论习题。
又再到最后那两三天的时间里,我们的手上已经不愿动作,只是因为有些过于疲惫了。
而面前的这位申论老师与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一天天的融洽着,从最开始那颜色的模样到愈发的变得有些幽默俏皮,再到后来已经和我们打成一片,我们之间就好像朋友一样无话不谈,无论是在上课还是在课余时间,又或是在午休那漫长的时间里。
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等到临近下课的时候,等到我们可能要相互挥手道别的时候,我们的心里好像都多了几分不舍,我们纷纷和那位老师挥手告别着,就好像朋友之间的相互离别一样,我们一边向她道别,一边还不忘询问着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
但是机构安排的老师只能按照机构的要求来,也许我们都希望和面前的这位再次相见,但是机构的规划可能永远不会深入人心,哪怕学生们喜欢这位老师,但受人喜欢的老师又岂能只安于在一个地方教书呢?
一位好的教师的离去,一位受欢迎的人离去,就好像打击到了所有人的心情一样,等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每个人的情绪看上去都不是那么高涨,而这最后放在最后的模块,也还是所有人都不太喜欢的模块,数量与资料。
唯一万幸的是,这位老师,我倒是混了个脸熟,毕竟这位仍是上一次我跟着的那个班的数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