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24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法国某小镇的街头。然而,这天的阳光却难以驱散空气中的紧张与肃杀。上午八点,大批法国警方如临大敌,将一棵孤零零的柏树团团围住。树下,一名年仅16岁的少年Eric borel手持手枪,眼神冷漠而坚定。面对警方的包围,他并没有一丝惊慌,反而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随着一声枪响,法国有史以来最大一起枪击事件在这个平凡的小镇上画上了句号。而枪手Eric,在自杀前已经进行了一场近乎癫狂的杀戮。15条无辜的生命,其中包括他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场血腥的狂欢中丧生。
Eric的出身并不复杂,他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常年驻守海外,而母亲则是一名公务员。两人因为缺乏沟通,最终走向了离婚。小Eric在五岁之前,一直寄养在利摩日的奶奶家。父母对他的关爱少得可怜,直到母亲找到了新的伴侣,才将他接回身边。
然而,回到母亲身边的Eric并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母亲视他为“罪恶之子”,经常对他进行虐待。继父更是对他冷若冰霜,两人之间的关系异常紧张。有时,一场激烈的争吵过后,Eric总会遭受一顿毒打。八岁那年,他因意外摔断了手,却没有得到母亲的关心和照顾,反而选择了躲在后院的鸡窝里独自疗伤。
随着年龄的增长,Eric对军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受到父亲的影响,他常常向朋友们吹嘘自己亲生父亲在印度支那战争中的英勇事迹。虽然那些故事都是虚构的,但Eric却乐此不疲。此外,他还痴迷于武器,经常用一把气步枪对着麻雀练习射击。
在当地的职业技术学校里,Eric学习电动机械专业,成绩相当不错。老师们一度认为他是一个“安静守规矩”的好学生。然而,在学校的最后一年,Eric却性情大变。他变得暴力倾向严重,频繁逃课,还向同学们透露自己在家中受尽折磨,想要像父亲和爷爷一样参军逃离这个家。
值得注意的是,在屠杀前的一个星期,Eric曾向朋友透露自己打算自杀。在结束生命之前,他还要先杀两三个人。这句话在当时并未引起太多关注,直到悲剧发生后才被人们想起。
1995年9月23日下午6点,Eric再次与继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次,他不再忍耐,拿起一把来福枪对着正在做饭的继父连开四枪。随后,他又来到客厅,先是对正在看电视的弟弟拳打脚踢,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杀掉了他。整个厨房和客厅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完成这一切后,Eric冷静地将地板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母亲的归来。然而,他等来的却是警方的包围和最后的审判。在这场血腥的狂欢中,Eric终于结束了自己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两个小时后,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疲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Eric没有片刻犹豫,手中的枪管一抬,精准地射穿了母亲的头颅。顷刻间,房间内三具无生气的尸体静静躺着,仿佛诉说着一段悲剧的终结。
完成这最后一击,Eric开始了他的清理工作。他先将地板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床单将尸体一一掩盖,接着拉上百叶窗,确保一切都被隐藏得严严实实。背上早已准备好的背包,里面装满了食物、现金和子弹,他拿起来福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家。
起初,他还开着一辆车,但车子似乎和他不太对付,没多久就一头撞上了路边的墙壁。Eric索性弃了车,背起背包,徒步踏上了前往奎尔的旅程。
经过一晚上的艰难跋涉,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Eric终于抵达了奎尔。他首先来到了朋友的家,两人在后院闲聊了几句。Eric试图从朋友那里寻求一些支持,但朋友却婉言拒绝了他。就在朋友转身离开之际,Eric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给了朋友致命一击。朋友的母亲闻声赶来,却也未能幸免于难。
离开朋友家后,Eric开始了他的疯狂杀戮之旅。由于正值狩猎季节,街上时不时会有手持猎枪的行人走过,因此他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怀疑。7:30分,杀戮正式开始。Eric对着一个敞开的窗户射出了第一枪,Ginette Vialette应声倒下;随后,他又对着出来倒垃圾的denise otto开了一枪,她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紧接着,一个挡在他路上的老妇和一对兄弟也相继成了他的枪下亡魂。
此时的Eric已经杀红了眼,见人就杀。无论是买报纸的店主、开窗户透气的主妇、咖啡厅的店员还是遛狗的女人,只要他看见,基本上都难逃一死。正在取钱的商人也没能幸免于难,他的钱袋还未来得及合上,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短短一个小时内,奎尔镇上的居民们惊恐地发现,自己身边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杀手。8点整,警察终于赶到现场,将Eric围在一棵柏树下。他们试图劝说他投降,但Eric只是冷冷一笑,然后举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随着一声枪响,这个疯狂的杀手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为这场血腥的杀戮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