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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弗兰克斯顿,这个安静的住宅区突然变得比午夜场的惊悚片还要刺激。先是有人发现自己家被“不速之客”造访,衣物惨遭“五马分尸”,接着又有一位女士宣称自己成了神秘窥视者的“眼中钉”。

但要说最让人背脊发凉的,还得是特里西亚和姐姐唐娜那晚的惊魂时刻。

特里西亚和她的姐姐唐娜、姐夫莱斯,三口之家住在一间温馨的三室小窝。时间跳转到1993年2月的一个夜晚,约莫十一点,莱斯送完外卖,和唐娜携手回家,一开门,一股“血腥玛丽”的味道就热情地迎接了他们。

循着这股不祥的气息,他们来到了厨房,眼前景象堪比恐怖电影现场:墙面和地板上,血迹像是抽象艺术作品,家里的猫咪成了牺牲品,肚子敞开着,一只眼珠瞪得像要弹出来,另一只眼珠却不知所踪,而那些被撕成比基尼秀场海报的照片散落一地,让恐怖气氛升级。

浴室里,刚问世不久的小猫咪,静静地躺在血泊中,小生命就这样凋零,整个浴室被血色淹没,连马桶都未能幸免,像是被血染的海洋包围。

其他房间也好不到哪儿去,碗柜碎了一地,照片被刺穿,衣物被撕成时尚界的“最新潮流”。回到客厅,惊悚片的高潮来了,电视墙上的血字“唐娜,你的日子到头了”仿佛在发出最后通牒,旁边的镜子上,剃须膏写下的“唐娜和罗宾”更是让人一头雾水。

唐娜当场吓得腿软,她对这个“罗宾”毫无头绪,对发生的一切茫然无措。她颤抖着手拨打妹妹特里西亚的电话,确认妹妹安全后,一家人如同逃离鬼屋般,连夜收拾细软,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这场现实版的“恐怖夜”,成了他们永远不愿提及的噩梦。

6月12日,星期六,这一天的弗兰克斯顿,阳光明媚的劳埃德公园却成了恐怖故事的开场。一位女士的遗体赫然出现在公园,场面堪比惊悚电影。她上半身裸露,脖子上缠绕着自己的内衣,几乎快要与身体分离,而胸前的六道深沟仿佛是恶魔的签名。腹部更是被刻上了诡异的十字架图案,上下左右,刀刀精准,令人不忍直视。脸部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鼻子肿胀变形,明显是遭受了极度的虐待。

法医们加班加点,很快就确认了这位不幸的灵魂是18岁的大学生伊丽莎白·史蒂文,前一天她还活蹦乱跳,如今却成了冰冷的尸体。她的叔叔前一天报警说她失踪了,没想到噩耗来得这么快。

诡异的是,虽然现场一片狼藉,宛如经典的犯罪现场,但法医却表示,伊丽莎白并未遭受性侵犯。这让警察叔叔们一头雾水,这剧本不按常理出牌啊!

深入调查伊丽莎白的社交圈,警方发现这姑娘人缘不错,没有树敌,基本排除了仇杀的动机。他们推测,凶手可能是个随机作案的家伙,本想来个“临时约会”,结果遇到伊丽莎白的激烈反抗,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于是,警方在伊丽莎白最后现身的车站摆出了她的肖像模型,希望能勾起路人甲乙丙丁的记忆,找到那个可能见过她的关键证人。

同时,警察们也当起了社区的“敲门砖”,挨家挨户地询问劳埃德公园周围的居民,试图捕捉到一丝丝不寻常的蛛丝马迹。然而,尽管他们敲得手指都要起泡了,却一无所获,仿佛那晚的劳埃德公园被施了隐身魔法,一切平静得过分。

7月8日,阳光刚收起它最后一抹余晖,41岁的银行女侠罗萨·托特,结束了一天的金融战斗,踏上了回家的征途。不幸的是,命运给她安排了一位不请自来的“护花使者”。这位“骑士”尾随罗萨至一处隐蔽的角落,突然间,一手捂嘴,一手持不明硬物抵住她脑门,仿佛在说:“嘘,我们来玩个安静的游戏。”

“别出声,否则你懂的。”男子低语,企图将罗萨拖入一旁的灌木王国。但罗萨岂是池中之物,她瞬间开启“生存模式”,用尽洪荒之力掰开那双罪恶之手,还附赠了一口“爱的印记”,瞅准时机,一脚飞踹,随即上演了一场现代版“赤足狂奔”。幸运女神眷顾,一辆恰逢其时的车成了她的“诺亚方舟”。

安全抵达警局,罗萨气喘未定,迅速报案。警察叔叔们火速响应,赶到现场,却只见风过林梢,凶手早已无影无踪。

罗萨的英勇自救,让人忍不住点赞,要知道,若是少一分坚韧,她的故事可能就变成了另一个悲剧的副本。

然而,夜幕之下,命运的车轮未曾停歇。就在同一天,另一位主角的悲剧悄然上演。

22岁的新手妈妈黛博拉·弗利姆,宝宝才出生12天,本应享受母爱泛滥的甜蜜时光,却因一罐奶粉踏上了不归路。超市之行,成了她人生最后的轨迹。

四日后,黛博拉在一片农田被发现,生命定格在了24刀的残酷现实中,窒息的阴影笼罩着她,同样,她也未遭性侵,留下一连串未解之谜。

警方的思维导图上,新的线条开始连接。连环杀手的世界里,女性往往是首选目标,若非财,必是色。但这位凶手,似乎对传统剧本不屑一顾,他的选择,透露出对女性的深仇大恨,同时,拒绝执行“标准程序”,这背后,或许隐藏着他复杂的内心戏,让人不禁揣测,他的性取向,或许是个未解之谜。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侦探们发现,黛博拉生前和任何人都没结过梁子,和伊丽莎白一样,除了同在弗兰克斯顿这片土地上呼吸,她俩就像两条平行线,毫无交集。这让警方头大,凶手似乎在玩“随机抽取幸运观众”的游戏,报复社会的意味浓厚,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的案子,侦破难度堪比大海捞针,凶手不按套路出牌,受害者没个特定模样,警方手里的线索寥寥,只知道有个“隐形人”在暗处磨刀霍霍,耐心等待下一轮“游戏”开场。

说来也怪,或许是地广人稀给了犯罪分子天然的屏障,澳大利亚的连环杀手比其他国家少得可怜。但“弗兰克斯顿杀手”的横空出世,愣是把这片宁静之地变成了恐怖片现场。

一时间,弗兰克斯顿的夜晚静得可怕,女士们晚上都不敢踏出家门半步,街道上安静得能听见树叶落地的声音。房价就像坐上了滑梯,一路向下,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变成了“弗兰克斯顿的神秘杀手,见人就砍”的都市传说。

邻居看邻居,都像是戴上了嫌疑人的眼镜,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疑邻盗斧”的氛围中。

为了安抚民心,警方急中生智,开设了“防狼自救小课堂”,教女士们如何用高跟鞋和包包变成“女汉子”,在危机时刻上演自救大戏。

可这波操作还没捂热,警方的担忧就变成了现实。

7月30日,太阳还没完全收工,17岁的娜塔莉·罗素,骑着她的自行车,哼着小曲,穿越公园,踏上回家的快乐旅程。然而,命运给她开了个黑色玩笑,8小时后,她的身影再次出现时,已成了一场悲伤的发现——她的自行车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而她,却成了残酷悲剧的主角。娜塔莉遭受的伤害,比前两位不幸的女士更加惨烈,她的脸颊和颈项被无情地刺伤,喉咙近乎被割断,生命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被粗暴地打断。

然而,即便如此,凶手依然保留了他那让人不解的习惯——对受害者没有实施性侵。

这次,凶手似乎是按照他的“经典剧本”进行,尾随,折磨,然后用刀锋或绳索结束生命。但百密一疏,他留下了一枚小小的“签名”——一块带血的皮肤残片,粘在娜塔莉身上。经确认,这皮肤不属于娜塔莉,显然是凶手在搏斗中留下的“自画像”。这下,警方手中的dNA证据就像一把无形的锁,配上凶手手上那与之匹配的伤口,足以将他牢牢锁定在法庭的聚光灯下。

而另一边,一名巡逻警察的报告让案件的拼图又多了一块关键碎片。当天下午,他在案发地点附近偶遇了一辆没有车牌的黄色丰田花冠,时间点正好吻合娜塔莉遇害的估计时间。警察上前查看,车内空无一人,但机智的他记下了车架号。无独有偶,一名敬业的邮差也提供了一条线索,称在案发前看到一辆行驶中的黄色丰田花冠,驾驶员似乎在玩“低调隐身”,座椅压得低到不能再低,生怕被人认出。警方迅速串联起这些线索,发现这辆神秘的车在之前的案件现场也曾低调亮相。

三起案件,同一辆车,这背后的联系,显然不是简单的“缘分”二字可以解释的。

话说警方顺着车架号这条线索,像侦探小说里那样,一路追踪到了丰田花冠的主人——保罗·查尔斯·德尼尔,一个21岁的小伙子,听起来挺青春阳光的,但咱们的故事可不走寻常路。

下午三点半刚过,警察叔叔们决定给德尼尔家的电话来个“午后果汁”电话,结果只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寂寞忙音。于是乎,他们亲自上门拜访,敲门声咚咚响,却好似敲在了空气上,无人回应。不过,机智的警察们在门缝里塞了张纸条,内容大概就是:“亲,家里有人记得call我们哦,社区大调查,人人有责嘛!”

五点一刻,电话终于响了,是德尼尔的女友打来的,警察蜀黍们演技上线,编织了一个“甜蜜的谎言”,告诉她这只是普通的社区抽样调查,他们俩幸运地中奖了,哦不,是被抽中了。

紧接着,就像电影里的高潮部分,一群特警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德尼尔的小窝,几个领头的警察按响了门铃,而开门的正是咱们的男主角——一脸懵圈的德尼尔。

德尼尔看到这么多警察来“做调查”,心里那个惊讶,脸上却写着:“哎呀,这是什么大场面,我只是个小老百姓啊!”当然,他还是客气地邀请警察们进屋坐坐。

门一关,剧情急转直下,德尼尔就被警察叔叔们“温柔”地请上了“专属座位”。警察直奔主题,问起了那辆没牌的黄色丰田花冠,德尼尔倒是坦荡荡,承认车是他的。

眼尖的警察还发现了德尼尔手上的伤口,特别是那个缺了一小块皮的地方,和案发现场的证据完美匹配,简直像是定制的。

面对警察的追问,德尼尔开始编故事,说车半路罢工了,他只好弃车接女友去了。至于伤口,他说是修车时的“工伤”。

警察们可不吃这套,他们心里已经给德尼尔挂上了“嫌疑人”的标签。

接下来,德尼尔被请进了警局的VIp包间——审讯室,面对镜头,他依旧在演无辜,说自己跟凶案唯一的联系就是报纸上的新闻。

警察抛出了dNA这张王牌,告诉德尼尔,科学不会说谎。

“你们有凶手的dNA?”德尼尔故作惊讶。

“没错,现场留下了凶手的皮肤。”警察淡定回答。

“结果啥时候出来?”德尼尔追问。

“很快。”

德尼尔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仿佛豁出去了:“好吧,我承认,是我干的。”

这就是“弗兰克斯顿杀手”的故事开端。

咱们的主人公德尼尔,1972年的春天出生于悉尼,英国移民家庭的六分之一,排行老三。据说,他小时候脑袋瓜子受过一击,成了家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每次他干点离谱的事,大家都会调侃:“都是小时候那一下惹的祸!”

撞头?这难道是解释他那些诡异行径的万能理由吗?比如,用小刀给妹妹的玩具熊来个“断头秀”,或者导演一场家庭宠物小猫的“吊唁会”,再比如,把邻居家的羊变成“解剖学教学标本”?这逻辑,恐怕连童话里的巫婆听了都要摇头。

从小,德尼尔就是孩子堆里的“异类”。当别的小伙伴沉迷于游戏和滑板的快乐星球时,他却醉心于自制刀具,收藏各类“削铁如泥”的宝贝。学校对他来说,就像一座孤岛,他成了那个永远的独行侠。更尴尬的是,青春期的激素似乎特别关照他,让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庞大”,活脱脱一个校园里的“巨人国来客”。

12岁那年,德尼尔就和警察来了个“初次邂逅”,因为偷车被口头警告。两个月后,他又上演了一出“狼来了”的真人版,再次和警察叔叔“亲密接触”。15岁,他更是因为一桩令人咋舌的事件被起诉——强迫同学上演了一场“公开独奏会”。这成长轨迹,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

时间滑到1992年,也就是他动手前的最后彩排,20岁的德尼尔在超市遇到了爱情,对象是莎伦·约翰逊,两人都在那儿打工。但好景不长,德尼尔因一次手推车“误伤事件”被超市“劝退”。随后,他搬去和莎伦开始了同居生活,而他们的邻居,恰好就是特雷西亚和唐娜姐妹俩。

这段时间,德尼尔的行为越发离谱,情绪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失业接踵而至,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气。闲暇之余,他成了电影发烧友,尤其钟爱那部《继父》,里面的杀人镜头,他看得比复习课本还认真。

对德尼尔而言,走上那条不归路,似乎只是时间问题,就像一场早已预定好的“成人礼”。

8月1日凌晨四点,弗兰克斯顿杀手德尼尔在被捕后,开始像播放老电影一样,缓缓回放他的“犯罪实录”。

第一幕:伊丽莎白篇

“7月11日,黄昏时分,雨幕如织,我躲在公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人,随便谁都行,来完成我的‘仪式’。嘿,命运真是有趣,一个女孩从公交车上下来,就这么走进了我的‘剧本’。你说,是她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呢?”

“我跟在她身后,像影子一样,雨声成了最佳的掩护。在那条孤寂的小路上,我用尽毕生演技,一手铁棍伪装的‘枪’,让她乖乖跟我走,她还以为自己在演《人质》呢。”

“我们溜达到了灌木丛的隐蔽角落,我用‘枪’轻轻提醒她,别动,安静。她紧张得像只小鹿,我还记得她请求去半山腰方便,我就顺水推舟。那一刻,我明白,‘演出’即将达到高潮。”

“我用尽全力,像拧湿毛巾一样掐住她的脖子,她倒下了。但你知道吗,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顽强,她居然又醒了过来。于是,我的‘道具刀’上场了,那刀,用得我手都酸了,她终于不动了。我得确保她是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又来了一段‘踩踏舞’。最后,我把她安置在了水沟旁,布置成了犯罪现场的开篇。”

警方听得直冒冷汗,忍不住追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尼尔的回答简单直接,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就是想,就像有人偷走了我的生活,我也想体验一下偷走别人的感觉。”

他叙述这一切时,冷静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连刀柄断裂的细节都描述得如此云淡风轻,让在场的警察几度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忍耐,因为他们深知,德尼尔是解开这场恐怖拼图的唯一钥匙。

7月8号,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车站守株待兔,一个女士从人流中脱颖而出,成了我“剧本”里的新角色。我按照老套路,悄悄跟上,准备上演我的“惊悚大片”。但这位女士可不好惹,一口下去,我手差点成了汉堡肉饼,疼得我直跳脚。她借机逃跑,我紧追不舍,马路上空荡荡的,简直是天助我也。我追上她,上演了“别说话,小心脑袋搬家”的经典台词。

警察叔叔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安排她的‘剧情’呢?”我耸耸肩,轻松回答:“没啥特别的,就是想带她去个安静角落,然后,嗯,你知道的。”

接下来是第二幕,黛博拉的篇章。

黛博拉逃跑之后,我转战Kananook站,那地儿,晚上比月球还安静。我搭上了一趟随机巴士,直觉告诉我,那里会有新故事。果不其然,一位妈妈出现了,带着她的车和购物任务。我像忍者一样潜入车后座,完美隐藏。等她回来,车一发动,我的表演时刻就到了。我从暗处现身,用棍子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她乖乖听话。

警察问我在车里发现了啥,我告诉他们,后座有个儿童座椅,显然,我遇到了一位超级妈妈。但这没让我犹豫,戏还得继续。

我指挥她开车到了我的“私人剧场”,威胁她,让她别想唱独角戏。然后,我像变魔术一样,绳子从天而降,她好奇地伸手触摸,结果,就成了我手里的“活结”。几分钟后,她安静了。我拿出我的“秘密武器”,对着她比划了几下,她开始发出和上一位“女主角”一样的声音,那是一种让人难忘的咕噜声。完事后,我突发奇想,想看看里面的世界,于是,我用刀做了一次“外科手术”。完事我还得清理现场,树枝、藏刀、处理证据,我可是专业的。

警察又问:“为啥选她?”我摊手,重复了一遍:“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想来一场即兴演出。”

时间轴跳跃到德尼尔坦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他缓缓揭开娜塔莉案件的神秘面纱,让原本已有些疲惫的警察瞬间脊椎发凉,仿佛喝了一杯冰镇咖啡,清醒又战栗。

“这出戏,我可是预谋已久,剧本我都写好了。目标是在自行车道上捕获一名青春少女,带她穿越马路,进入保护区,完成我的‘艺术创作’。前一天,我就去现场做了布置,把那隔离带整得跟迷宫似的,每个洞都精心测量,刚好能让一个人猫着腰溜过去。”

“到了那天下午,两点三刻,我的黄色丰田花冠就像个猎手,静候在路边。没多久,穿着蓝色校服的娜塔莉骑着她的‘风火轮’出现了。我尾随其后,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追逐游戏。在第二个洞口,我出手了,一招‘背后突袭’,一手捂嘴,一手持刀,我们就这样钻进了我的秘密花园。”

“她像只小野猫,拼命反抗,估计那时候我手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我告诉她,别动,否则就给她开个‘红领巾’。她求饶,甚至提出交易,说愿意给钱,甚至,嗯,你懂的。我当时就想,这姑娘的剧本怎么和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德尼尔说到这儿,冲警察无奈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我让她跪下,刀尖在她眼前跳舞,顺便在她脸上留下了几道‘纪念品’。她哭着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她,‘我要你安静。’我用绳子去完成我的‘沉默计划’,结果绳子质量不咋地,断了。她又开始挣扎,我只好动了真格,一刀下去,打开了她生命的倒计时。我还记得,我伸手进去,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探索未知的世界。”

警察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问:“这究竟是为什么?”

德尼尔抬起手,像在重现当时的场景,仿佛在展示一场奇特的魔术表演。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警察追问。

“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下来。她越来越虚弱,我干脆给她来了个彻底的‘解脱’,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几乎让她和这个世界说了永别。”

“动机呢?”警察不死心。

“和之前一样,纯粹的冲动。离开前,我踢了踢她,确认她不会再有动静。回到车边,发现交警在附近,我赶紧把手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溜了。”

整个讲述过程中,德尼尔的表情比扑克脸还淡定,只有在谈及娜塔莉的“提议”时,他的嘴角闪过一抹轻蔑,仿佛在说,这种“低俗”提议是对他的侮辱。在他扭曲的逻辑里,娜塔莉的行为成为了他采用更极端手段的“正当”理由,而实际上,娜塔莉不过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在弗兰克斯顿的宁静街道上,流传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这个传说围绕着一位名叫德尼尔的奇特男子,他的眼中似乎永远燃烧着不为人知的怒火。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德尼尔在昏暗的酒吧角落,用沙哑的声音向一群好奇的酒客讲述了他的“战绩”——三起令人发指的谋杀案,以及他如何误入歧途,成为了这个小镇的噩梦。

“那天下午,我手握尖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唐娜。”德尼尔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从窗户悄悄爬进她的家,却发现她不在家。于是,我顺手解决了她那只无辜的猫,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酒客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追问德尼尔为何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仿佛在释放内心的压抑。

“我恨她们。”他简单地回答道。

“恨谁?”有人不解地问。

“所有的女人。”德尼尔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

“所有的女人?”众人惊呼。

德尼尔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继续讲述着他对女性的憎恨和仇视。然而,在这个充满仇恨的世界里,却有一个例外——他的女朋友莎伦。

“莎伦和她们不一样。”德尼尔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是我生命中的光,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德尼尔的疯狂而停止运转。1993年12月15日,德尼尔被正式起诉,他的罪行震惊了整个弗兰克斯顿。在法庭上,他坦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试图用童年的不幸和哥哥的性虐待来为自己开脱。

负责诊断他精神状况的医生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真实面目:“他是一个无药可救的虐待狂,一旦快感消失就会再次杀人。”

最终,陪审团一致认定德尼尔罪大恶极,判处他三项终身监禁,永远不得假释。这个结果让受害人的家属们稍感慰藉,但他们知道,这并不能完全平息他们心中的悲痛和愤怒。

德尼尔的故事成为了弗兰克斯顿永远的伤痛和警示。而那个曾经疯狂地憎恨所有女人的男子,也将在监狱中度过他漫长而孤独的后半生。

2004年,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卫·德尼尔坐在自家客厅里,眉头紧锁地拆开了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信纸上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紧——这是他的弟弟,那位此刻正关在巴旺监狱的囚犯写来的。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新单位的地址?”大卫无奈地嘟囔着,“我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信上的内容让大卫更是哭笑不得:“哥,别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对于过去在法庭上说的那些事,我道歉,那是我撒的谎,我如今的处境跟你没关系。”

大卫叹了口气,把信往桌上一扔,心想:“这弟弟,在监狱里还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巴旺监狱的负责人听说此事后,淡定地表示:“犯人虽然没网,但总有其他途径知道些事。寄信是他们的权利,除非家属明确表示拒绝。”

“但我们会加强信件审查,确保不再给受害人家属带来伤害。”典狱长补充道。

大卫回想起1992年,那时弟弟威胁说要杀了他们一家。他和妻子吓得逃到国外,直到去年弟弟被捕,他们才敢搬回澳大利亚。

“这家伙要是死了,我也不会难过。”大卫愤愤地说。

而德尼尔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在狱中,他居然开始模仿女性的打扮,还嚷嚷着要改名保拉·德尼尔。他给哥哥的信上,也署上了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可惜,监狱方面没答应他的请求。

“要改名?没门!我们得确保出狱后你能被警方盯紧。”监狱工作人员说道。

德尼尔不死心,又提出要政府出钱给他做变性手术。他嚷嚷着:“我要像女人一样被对待!”

可惜,澳大利亚人民可没这闲钱和闲心去满足一个罪犯的无理要求。法庭上,他的请求也被否决了。

就这样,德尼尔只能继续以男人的身份,在男性监狱里服刑。也许在夜深人静时,他会想起自己曾经的狂妄和现在的无奈,然后苦笑一声:“看来,我对女性的感觉,真不是恨那么简单啊。”

至于大卫,他收到那封信后,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过自己的日子。毕竟,跟一个疯子较劲,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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