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岭站起身,和煦的对着暖暖笑了笑,“公主你是来寻我的吗?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就被你们的人抓了起来,你看哥哥都饿瘦了,哪天你买的油饼子可真香啊,要是现在能吃上一口,那可真是没白活。”
【这瘪犊子提饼子想要勾起我的回忆,拉关系呢,我是那么贪吃的人吗?】
【你是,你要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不是。】
暖暖被她说动了,从翠花的背上滑了下去,一步一步慢慢逼近辛岭。
对方看有希望,笑容更深了几分,慢慢也往暖暖这边走近,“公主你是带了什么东西想要给我吗…”
暖暖一直把手放在兜里,一手放在身后,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着他,“嘿嘿…”
就在辛家人眼神殷切的看着辛岭的手马上要放在暖暖的肩膀上,心里都在窃喜的时候,身后的银狼一跃而起,从暖暖的头上跳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辛临的腰上。
“啊啊啊啊…”
“儿啊…”
“岭儿…”
“相公…”
吓得辛家人大叫。
暖暖赶紧退到了黑暗处,嘴角噙着笑目光冷漠的看向那边,翠花在辛岭的腰上咬了个窟窿,又一头撞在他的裆部。
痛的对方一时间不知道顾及哪里。
老头目眦尽裂,“你个畜生竟敢伤了我儿…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是断子绝孙啦!”
翠花并不恋战,袭击完就快速的来到了暖暖身边守着。
嘴边还挂着血珠。
暖暖嫌弃的拿出帕子个它擦了擦,鼓励似的拍了拍它的头。
【我靠我靠,小可爱你可真是狠啊,这一下直接是把辛岭给废了吧,你这…我实在是小看你了】
【谢谢夸奖,不给他们一下子,还真以为我是个傻子呢。】
没把他弄死都算是好的了,死都太便宜他了。
这一家子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和家庭,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活着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好戏还在后头呢,待蒋鸿哲把事情调查清楚,可有的他们好受的。
【就是这个小变态吧,不好处理,这明显是长歪了,要是继续放任,说不定就是下一个连环凶杀案的真凶。】
【你真是操得闲心,这一家子都是罪人,自有大夏律法惩治,你的那个野爹不是刑部尚书嘛,留给他头疼吧。】
暖暖点点头。
【你终于说了一回人话,不容易不同意。】
几个人围着辛岭在那一个劲儿地哭,那老头子不顾众人在场,当即就把辛岭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好像里面很惨似的。
暖暖用余光瞥到,那老头的手都在抖,然后那老太太也去瞅了一眼,顿时哭天抢地,“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辛家要绝后了啊…”
暖暖终于放心了,又拍了拍狼头。
翠花可真是好样的,和她一起混久了这么有默契,刚才她只是想让翠花给他一口的。
误打误撞,还撞对了。
全家都在哭,辛希无所事事的,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一直盯着暖暖,手里的石头还一甩一甩的。
看什么看,再看眼睛挖了,暖暖横了他一眼。
这小子非但没有吓到,又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这小子是想干嘛,不会是想弄死我吧?】
【我帮你检测一下,额,他对你好感是负的…】
【多少?】
【两百】
【啥?你认真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他这么讨厌我干什么?】
【你都把人家爹给弄残了,还什么都没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放屁,他爹好好活着。再说你看他那个死样子,你测一下他对辛家人的好感度。】
【辛锐:-50辛岭:-60鲁媚儿:-20简梅花:10】
暖暖往后退了好几步,争取离这个变态的家伙远一点。这人对谁都没有好感度,全都是负的,连自己的亲娘都是,没救了没了。
【这就是天生的情感扭曲吧,都快赶上恨了,这…】
暖暖词穷了,看这家伙还在往她这个方向走,又退了好几部。
忽的感觉自己靠上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扭头一看…
好吧,看不清。
倒是翠花没有叫,又是蒋府自家的花园,暖暖也不慌,试探的叫了声,“舅舅…”
“舅舅什么舅舅!”
来人没好气的把暖暖拎起来,抱在怀里揪住她的耳朵,“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跑的不见踪影了,我哪天让铁匠给你打个铁链子把你拴在大门口,看你还听话不!”
暖暖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把自己的肉包子脸往对方的胡须上rua,“外…祖父…”
蒋鸿哲抱着暖暖从黑暗中走了出去,看着辛家人还在那号丧,看了好一会儿,“这又是你干的好事?”
暖暖又嘿嘿地笑了一声,装傻。
辛希注意到了,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不过那咕噜噜的眼神还是盯着暖暖不放。
暖暖伸出食指和中指,弯成一个弧度,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比了一下辛希的眼睛,挑衅的瞪了他一眼,再看眼睛都给你挖了。
蒋鸿哲握住她的手,“不要乱动,这小子看着诡异的很,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辛锐,辛岭的父亲看到蒋鸿哲来了,跪在地上开始嚎,“大人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一家关在这里,还纵容昭阳公主带着银狼行凶,还伤了我儿的命根子。小人知道我们名如草芥,但天子脚下,你纵然是大将军,也不该如此欺辱我们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