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子公司是我的名字!因为也是才收购不久,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另外就是公司的两条产线都是全龙国最先进的,只是一直都没有接到加工的单子,因为我们的单价贵!”王炸回答道。徐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巧合,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证明一定有内鬼,将阿特兽鳞甲这个材料泄露出去了,至于是从哪个渠道泄露出去的,现在已经很难再查了。徐坤感到十分愤怒和失望,他无法想象竟然有人会背叛自己,把华北研究所的绝密实验材料泄露出去。
徐坤万万没想到打败自己的超级盔甲,居然是来自自己的公司产出的,这让他觉得可笑又讽刺。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够有这么恶心人的事情呢?徐坤感到无比的沮丧和无助。
徐坤的心中,那股绝望感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坐在病房的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过去的一切,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他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为何命运会如此残酷,将一切美好撕得粉碎,让无辜的生命因他而陨落。
赵冉,那个总是以温柔笑容面对一切挑战的女子,她的离世如同晴天霹雳,让徐坤的世界瞬间失去了色彩。她的身影在脑海中反复浮现,每一次回忆都像是用锋利的刀刃在心口上划下一道新的伤痕。还有自己的女儿,那个天真烂漫、才刚满月没多久的小女孩,她本该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却因为这场无妄之灾,早早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每当想到这里,徐坤的心就像被千斤重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至于罗茵茵,更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报仇!报仇!报仇!
这个念头在徐坤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像一颗种子一样深深地扎根于心底,然后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蔓延,直至占据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如今的他,是一个背负着深仇大恨的复仇者,是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他发誓一定要把亮晶晶集团和异能局这两个庞然大物彻底毁灭,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但是,徐坤也清楚地意识到,想要报仇雪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必须保持冷静,绝对不能冲动行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制定出完美无缺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他曾经吃过一次亏,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不想让更多的人因为他的鲁莽行为而遭受不幸,所以他必须学会忍耐,学会等待时机。
因此,徐坤决定暂且放下内心的悲伤和愤怒,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异能局和亮晶晶集团的调查研究之中。他要了解他们的弱点,找到他们的破绽,从而制定出一份天衣无缝的计划,让敌人陷入绝境。
而现在,徐坤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华北研究所一探究竟。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东西,准备立刻冲出门外。然而就在这时,李倩倩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徐哥!你要干什么?快回来!”听到李倩倩的呼喊,徐坤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怎么了,倩倩?”徐坤关切地问道。
李倩倩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徐哥,你先别急着走。你手里拿着的那些东西,千万不要轻易拿出去。根据我的推测,你在京都所遇到的事情,应该与我们加工的那五十套成品有关。”
徐坤点点头,表示认同。
“是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更不能拿着东西去验证了。因为一旦打草惊蛇,我们就会失去重要的线索!”李倩倩提醒道。
徐坤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嗯,你说得对。目前来看,我们谁也无法信任。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李倩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至少要先保证自己和我们这些人的安全,否则……”
徐坤这么一想,也是,干脆把华夏天龙的弟子全都调回来,一共就三百人左右。
“好!我这就去调集!”
华喜天龙的弟子,已经有一半左右在华夏国内,还有一半在国外,所以现在将华夏天龙弟子调集回来先保护好身边人的安全才是首要的。
可徐坤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把天龙令牌还给赵家了,没有天龙令牌是没法发布召集令的。
于是徐坤打算先回到赵家取回天龙令牌,然后再将华夏天龙弟子召集回来,至少这段比较紧张的时间里,先保护好身边人的安全,反正一时半会儿赵家也是不可能找到新的天龙传人的。
于是徐坤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很久都没有再拨出的号码。
“喂,是信叔叔吗?我是徐坤!”
“家主!家主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好了信叔叔,你到**医院来一趟,我需要回一趟祖宅!”
“好的!我这就来!”
于是徐坤准备下楼,结果又被李倩倩叫住了:“于婉,你去跟着徐总!他犯浑的时候,你得拉着,有什么紧急情况,联系我!”
徐坤听到李倩倩这么安排,顿时瞪大了眼睛。
“倩倩,这……没必要吧?”
“不!现在很有必要,我就怕你乱来!让她跟着你去吧,不会碍你事的!”
徐坤只得无奈答应。
于是过了一会儿信老五的车便开到了医院门口,徐坤带着于婉一起上了那辆很久没坐过的商务车。
商务车朝着赵家老宅而去,车上徐坤和于婉都有些沉默,气氛算不上很好。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开到了赵家祖宅,祖宅里面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但赵冉的直系血亲还在祖宅里面。
但徐坤走进祖宅的时候,赵家众人纷纷起身,出门迎接。
“恭迎家主!”
徐坤咳嗽了两声,随后说道:“我要把天龙武团的弟子都调集回来,所以现在需要天龙令牌,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
“家主!您现在还是我们的家主呢!天龙令牌本就是您的,除非您像老家主一样,去世了,那家主之位才会重新选举产生……”
听到这里,徐坤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令牌拿走了!另外,你们给我个账号,赵家族人的日常生活,我还是要保证的,我会打一笔钱进去!”
“是!”
很快,赵家族人里面,一个说得上话的人给了一个银行卡号出来,这是赵家的公用账号,徐坤毫不犹豫的转了二十亿进去,随后说道:“这二十亿,你们看着花吧,算是三年的收益提前给你们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
赵家众人回复道。
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徐坤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徐坤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赵家祖宅。
徐坤坐在疾驰的商务车后座,车窗外是不断掠过的城市风景,却难以吸引他分毫注意力。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心中如同翻涌的波涛,难以平息。那句简短的指令——“信叔,帮我召集一下所有华夏天龙的弟子,令牌在这!”。
信老四,作为华夏天龙中的智囊与联络官,行事雷厉风行,接到徐坤的指示后,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打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跳跃,一封封加密邮件如同密使般穿梭于网络,无声却坚定地传达着集结的信号。邮件中,不仅附上了代表权威与召唤的令牌图片,还详细说明了紧急集合的地点——天龙武馆,那里是华夏天龙成员心中的家,也是他们无数次并肩作战、共克时艰的地方。
随着邮件的逐一发送,一场无声却浩大的行动悄然拉开序幕。华夏天龙的弟子们,无论身处何方,无论正在执行何种任务,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一切,目光聚焦在那封来自家主的紧急召集令上。他们知道,每当令牌现,必有大事发生,而这一次,显然非同小可。
东海之滨,海风轻拂,浪花拍打着岸边,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挑战。
与此同时,徐坤在车内闭目养神,但思绪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收束。阿特兽材料的泄露,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他心中炸开了无数疑问与猜测。清然与毒蛇,这两位他最信任的伙伴,在生死关头依然选择将研究成果藏匿,以保周全,他们的忠诚毋庸置疑。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徐坤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华北研究所合作的点点滴滴。那个曾经被视为科研圣地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开始反思,是否自己过于轻信,将如此重要的研究项目寄托于他人之手。毕竟,在这个利益至上的时代,任何秘密都可能在不经意间成为他人觊觎的目标。
“如果当初我能更加谨慎,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徐坤心中暗自叹息,但随即又坚定了信念,“但事已至此,后悔无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相,报仇雪恨。”
徐坤摇了摇头,争取不再去想这些,他转过身,看向身旁的于婉,此时的于婉表情有些奇怪,居然面色苍白。
徐坤赶紧问道:“于婉,你怎么了?晕车吗?”
于婉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不,我自从看到了你手里的那个牌子,就感觉有点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召唤?”
徐坤一下子来了兴趣,瞬间想起自己当初在天龙武馆成为天龙传人的那一幕。
“信叔!开车去天龙武馆大殿!”
“好!”
信老四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直接转变方向朝着天龙武馆而去,半个小时后,到达了天龙武馆,徐坤迫不及待的拉着于婉前往天龙武馆的大殿,一来到大殿,于婉就像是进入了一种模模糊糊的状态,自然而然的就往那大殿上的椅子而去。
徐坤一看这场景,不就是当初自己成为天龙传人的时候的样子吗?
徐坤接过信老四递来的香烟,指尖微微颤抖着点燃了它,深吸一口,久违的烟雾缭绕间,仿佛能暂时驱散他心中的复杂情绪。他眯起眼睛,望着那袅袅上升的烟雾,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信叔,你说得对,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不可捉摸。”徐坤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我当初也未曾想过,自己会走上这条路,成为天龙世家的家主。可如今,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我却不得不承担起这份责任。现在,看着于婉,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份被选中的茫然与不解,还有随之而来的责任与使命。”
信老四闻言,沉默了片刻,他深知徐坤这一路走来的不易。从最初的青涩少年,到如今沉稳内敛的家主,徐坤所经历的每一次挑战与磨砺,都让他对这位年轻的家主充满了敬意与信赖。他轻轻拍了拍徐坤的肩膀,以示鼓励:“家主,您放心,无论未来如何,我们天龙上下,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您这边。至于这位新的传人,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们也会用我们的方式去考验她,确保她能够胜任这份重任。”
两人站在大殿门口,烟雾与对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徐坤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明白,自己虽然暂时退居幕后,但心中的那份责任感与使命感却从未有过丝毫减退。他必须确保天龙武馆的未来能够平稳过渡,同时也要保护好每一个天龙子弟的安全与利益。
就在这时,大殿内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徐坤与信老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向大殿深处。只见于婉正站在那把象征着天龙家主权威的椅子前,她的双眼紧闭,双手轻轻抚摸着椅子的扶手,仿佛在与某种古老的力量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看来,她已经开始接受这份传承了。”徐坤轻声说道,语气中既有期待也有担忧。他深知,成为天龙传人不仅仅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于婉能否承受住这份压力,能否带领天龙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殿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于婉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而又坚定的神色。徐坤和信老四能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于婉体内涌动,那是属于天龙系统的力量,正在与她融为一体。
终于,当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殿之上时,于婉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有星辰在其中流转。她缓缓转身,望向徐坤和信老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徐坤!好奇怪呀,我体内似乎多了个什么系统。”
徐坤和信老四相视一笑,他们知道,于婉已经成功了。
“系统是不是提醒你,需要找一个指定任务发布人?”
于婉猛地点了点头。
“对对对!”
徐坤现在不想跟于婉解释这个问题,因为自己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徐坤很好奇为什么于婉能够成为天龙传人,于婉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这些都得慢慢问出来。
“行了信叔,开车带我们回一号别墅吧!我得跟她好好聊聊!”
“是!”
车内,气氛微妙而略带几分尴尬。徐坤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身旁的于婉身上,那是一种复杂而深邃的注视,既包含了对她突然成为天龙传人这一事实的惊叹,又有着对她个人魅力无法忽视的欣赏。这样的凝视,让本就有些敏感的于婉渐渐感到了一丝不自在,仿佛自己成了某种展览品,被细细打量。
于婉今天依旧保持着她的职业风范,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将她干练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上身是一件合身的长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优雅与知性;下半身则是搭配了一条紧身包臀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不失女性的柔美,又彰显出职场女性的独立与自信。肉色丝袜轻轻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既保暖又不失风度,为这身装扮增添了几分成熟与妩媚。
她的头发被精心打理成棕黄色的卷发,自然垂落在肩上,每一缕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够吸引所有的目光。这样的发型不仅修饰了脸型,更增添了几分温柔与妩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尽管于婉的长相并非那种令人一眼惊艳的绝美,但她独有的气质和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却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用“秀色可餐”来形容,恰如其分。
察觉到徐坤的注视,于婉终于忍不住轻轻侧头,与他对视了一眼。那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无声中传递。于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她轻声问道:“徐总,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徐坤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起目光,脸上露出了一抹歉意的微笑:“抱歉,于婉。我只是……有些感慨。你突然成为天龙传人,这一切对我来说太过突然,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于婉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与理解。她轻声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如果说我得到了这个所谓的传承,对于我们解决目前的困难有帮助的话,那这至少算是好事吧?”
徐坤点了点头,心中对于婉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深知,成为天龙传人并非易事,需要承担巨大的责任与压力。当初自己莫名其妙成为天龙传人的时候那是极其抵触的,而于婉却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展现出如此坚定的信念与决心,这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徐坤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他望旁边正襟危坐的于婉,心中充满了不解与好奇。窗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给这略显沉闷的对话增添了几分温暖。“于婉,按理说,你只是蛟龙集团的一名总裁助理,蛟龙集团目前面临的困境并非你一人之力所能扭转,即便集团真的倒下,以你的能力和经验,再找一个好工作也并非难事。可我看你这段时间,几乎是日以继夜地工作,全身心投入到拯救蛟龙的行动中,这背后的原因,我真的很好奇。”
于婉闻言,轻轻抿了抿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徐坤,仿佛是在回忆那些改变她命运的瞬间。“徐总,您说得对,从职业角度来看,我确实可以选择更轻松的道路。但对我来说,蛟龙集团不仅仅是一个工作的地方,它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更是我对李总无尽感激之情的寄托。”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首先,是李总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几个月前,我还是公司里最不起眼的小职员,每天埋头于琐碎的事务中,对未来充满了迷茫。是李总,他像伯乐一样发现了我的潜力,不顾一切地将我从人群中提拔出来,让我成为了他的总裁助理。这不仅仅是一个职位的晋升,更是对我个人价值的极大肯定。他相信我,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培养我,让我有机会接触到管理的核心,学习如何带领团队,如何做出决策。这份知遇之恩,我永生难忘。”
“其次,徐总,您可能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一段非常艰难的时光。”于婉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一年前,我父亲因为一次投资失败,欠下了巨额债务,足足有三千多万。这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我父亲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最终选择了以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我母亲,在失去丈夫的打击下,也选择了服药自杀。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只剩下了一套位于老旧小区、价值不过两百万的房子,那是我唯一的家和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