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怨气缠身,根本没法投胎,她恨死把她丢下的张家人,也恨死了糟蹋她的鬼子兵。
她日日夜夜在张家老宅上空飘荡,最终得到的消息是张家人拿着所有银钱带着那几个绣娘和家人坐船去了港城,最后在那里开办制衣厂,成了港城的大老板,国家开放后他们回内地投资办厂,还得了个爱国侨商的美名。
她的怨气更盛,张仕昌能把秀娘带走都不把她带走,她做错什么了?
其实她不知道,张仕昌当时是打算带她走的,只是他的二房不乐意,觉得有杨细妹在,她就会一直背着外室的名声。
所以,她暗地里使手段买通下人,在撤离的时候并没有通知她,这才导致了杨细妹最后的悲惨命运。
听完过程后,纪薇澜问:“委托者的诉求是什么?”
“委托者希望张家人得到报应,当年他们娶她就是利用她,她想让张家一无所有,全部人都不得好死。
再把糟蹋过她的鬼子们用最残忍的方法杀了,因为她当年死的很惨。
还有,可以的话帮助一下她娘家,她嫁到张家后家里管的严,她除了过年几乎没怎么回去过,后来鬼子攻城,她躲在城里也没出过门,临死也不知道家里人的情况。
所以,她希望任务者有能力的话帮她关照一下娘家人。”
“行,知道了。对了,你还欠我一次抽奖,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一起结算。”
小丸子“……”
接收完信息后,她早把穿到这个位面前的话忘了。
华国受鬼子迫害死了2000多万人,就这还有失踪的和被他们抓去日本做苦力的还没算进去,更不说它们还掠夺了华国无数财富,自1931年入侵华国以来,给华国人民造成无数伤害和灾难,在原始森林挖人参和百年巨树运回去,在家家户户掠夺财物粮食。
奸淫掳掠,虐杀孩童,还在华夏开展臭名昭着的人体实验,把马血抽出来往人体里注射,把人赶进温度极高的房间炙烤,把活人解剖拿出器官,所做之事骇人听闻,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它们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渣滓,一帮无恶不作的畜牲,一个毫无廉耻心,骨子里带着暴虐和贪妥的劣质品种,估计造物主造人的时候把恶毒基因全部留给小鬼子,所以它们才会干出种种灭绝人性的事。
她穿过不少位面,还没遭遇过小鬼子,这一次有机会直面它们,哪怕灰飞烟灭豁出自己的魂体,也要把这帮入侵者杀个人头滚滚,它们在纪薇澜眼里等同丧尸,不对,它们不如丧尸,丧尸只是吃人,它们不光杀人,还不停的摧毁华国文明,望图把华国人变成没有思想只能听命于它们的奴隶,该死的小鬼子,老娘来了!
纪薇澜,不对,此时已是杨细妹,她进入空间,把假发取下来对着镜子一阵打量,原主杨细妹20多岁,因为经常在屋里做绣活,所以,皮肤还算白,长得虽不是花容月貌,但也是眉清目秀,身材嘛,不敢说凹凸有致,但也比较有料。
她脱掉衣服,拿出束缚带把胸部裹紧,确保看不出女性特征,接着拿出理发工具,把自己的头发推成板寸的样子,然后拿出化妆品对着脸一阵涂抹,化装成一个20多岁面貌普通的男人。
然后穿上小鬼子的衣服,仔细打量后发现原主有耳洞,她拿出硅胶耳套把耳朵套住,又拿出假喉结粘在脖子上,再次打量后确定看不出问题,这才满意。
她没有立马出空间,而是找了一张鬼子话的教材放进dVd里看了几个小时,掌握了基本的鬼子语,这才吃过饭出空间。
她拿着缴获的步枪从地窖出来,这会已是下午,她听到不远处传来枪声,于是,赶紧猫着腰向枪声传出的方向跑去。
跑了500米,就见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几个华夏军人正跟一队鬼子兵交战。
她四下一打量,溜进一家大门洞开被抢劫一空的茶楼,直接跑上2楼翻上屋顶,拿出空间里珍藏的Awm消音狙击枪向鬼子兵的方向瞄准。
这是一队由20人组成的清剿小队,里边有机枪手,它此时瞄准对手疯狂射击,旁边,它的助手帮忙整理导弹板。
杨细妹趴好后瞄准机枪手的侧脸扣动扳机,“噗”一枪击中小鬼子的脸,她又调转枪口把旁边的助手一枪爆头。
接下来,凡是露头的小鬼子她都是一枪毙命,四枪过去倒下4个,活着的小鬼子看到子弹打过来的方向,至少有五杆枪对着她所在的房顶打过来,她连忙低下头,从空间拿出一块钢板挡在前面。
又拿出几块砖把钢板撑好,然后她往回退,她来到视线盲点,跳到另外一个房顶,听着身后“砰砰砰”击中钢板的声音,她想着这帮傻b最好多招呼一会,把子弹耗光才好。
她在另一个房顶正好看到三个人正密切的盯着这边,她拿出枪瞄准那三个人开枪。
三个鬼子全部中弹,由于她的加入,华国军人压力骤减,他们抓紧时间向前推进几米,然后拿出两枚手榴弹扔过去,爆炸声响过之后半天没有动静。
她估计此时的鬼子兵已经构成不了威胁,就翻到刚才那个房顶把东西收进空间从另一个方向跳下去跑了,因为她穿着小鬼子的衣服,担心遭遇华国兵被误伤。
下去后她顺着另外一条街道走,刚走一段路就见一户民房门口两个鬼子兵正在抽烟,里边传来狞笑声和女子的惨叫哭泣声,空气中还隐隐有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知道这帮小鬼子又兽性大发了,她‘嗯’了一声,大摇大摆走过去,两个小鬼子看到她觉得有点面生,它们疑惑的问她是哪个中队的。
她按着原主当慰安妇时记忆说:自己是坂田大队第三小队的,队长叫犬次郎,它们小队的人刚才找了个花姑娘玩,她是最后一个,结果时间长,出来后小队的人不见了,问它们有没有看到自己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