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鼎寺
大雄宝殿前,香烟袅袅,木鱼声声。
殿内,佛像端坐,金身庄严,周围点燃着数百盏明灯,香烟缭绕,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超脱尘世的境界。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殿堂内时。
南宫典甯身着干净整洁的僧衣,跪在佛像前。
神情虔诚,准备放下世俗的牵绊,踏上修行的道路。
众僧人敲击木鱼,念诵着经文……
空凌子和月明朗,带着几个弟子,站在一旁观望。
方丈:忘尘,站在一旁,拨动念珠,念诵着经文。
住持:了空,手持剃刀,庄严的为南宫典甯剃度。
了空先将南宫典甯的头发分成几绺,然后用剃刀轻轻剃去头发。
剃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一绺绺黑发随风飘落。
南宫典甯始终保持静默,内心充满对佛法的虔诚和对未来修行的决心。
剃度完成后,南宫典甯的头顶被剃得光洁,象征着放下世俗的烦恼和束缚。
了空双手合十道:
“佛曰: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故知众生平等,无有高下。”
“人与非人,乃至蠢动含灵,悉皆同等。”
“是故佛弟子,当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不应有分别心。”
“唯有悟众生平等之理,方能成正等正觉。”
“愿我等共遵佛旨,尊重生命,爱护众生,同证菩提,共成佛道。”
“南无阿弥陀佛!”
众僧人齐声道:
“南无阿弥陀佛!”
了空看着南宫典甯道:
“无论出身贵贱,既入空门,就应遵从佛门戒律。”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南宫典甯,南宫凭,你也不再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而是贫僧座下弟子。”
“为师赐你法号:净世,望你洗净心灵,从此避世红尘。”
净世,现年四十岁。
净世双手合十道:
“多谢师父!”
了空道:
“净世,你起来吧!”
净世道:
“是!”
净世站起来,转身向忘尘,行以僧人之礼道:
“弟子拜见师祖!”
忘尘行以僧人之礼道:
“阿弥陀佛!”
净世走向站在一旁的空凌子,行以僧人之礼道:
“多谢国师,助我脱离苦海!”
空凌子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净世师侄,你无需谢我,只要你不怪我,让你失去皇位就好!”
净世道:
“师叔,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呢!”
忘尘道:
“剃度仪式已经完毕,我们不如换个地方细谈吧!”
空凌子点头道:
“也好!”
禅房
禅房内,寂静无声,仿佛时间在此凝固。
一缕缕阳光透过竹帘,洒在青石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室内陈设简朴而庄重,中央放置着一张低矮的木桌,桌上摆放着香炉、茶具和经书。
香炉中升起的烟雾,缭绕在空中,散发出淡淡的檀香,让人心境平和。
四面墙壁,悬挂着几幅山水画,画中群山叠翠,江水潺潺,让人仿佛置身于自然之中,心境豁然开朗。
禅房的一角设有佛龛,供奉着一尊庄严的佛像。
佛像前的供桌上,摆放着鲜花、水果和清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佛像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写有“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的横幅,字体苍劲有力。
这间禅房里,还摆设着几张方桌,方便来客坐下喝茶休息。
了空、忘尘、净世、空凌子、月明朗、冰蓝火,还有空凌子的七个弟子,以及月下门各分舵的舵主,各自坐在一方桌前。
空凌子站起来,向净世拱手行礼道:
“净世师侄,贫道有些事,不得已欺瞒了你,此刻我就把实情告诉你吧!”
净世疑惑的看着空凌子问道:
“师叔何出此言?”
空凌子把人皮面具揭下来,露出原本的少年面孔。
净世呆愣的看着空凌子,许久之后,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是……皇爷?……你没有死?……”
殷熙元拱手行礼道:
“我确实没有死!”
“但是……张烈尧和张增延,不希望我活在世上,所以我只好改头换面,以老道的模样去与他们父子周旋!”
“如果不如此,无法顺利,将混乱中的南国归于平静。”
“只是因此,不得不连同你一起瞒着,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
净世道:
“我怎么会怪你呢!……当初听到你坠崖身亡的消息,我悔恨不已!”
“悔不该封你为皇爷,我以为那是在保护你,没想到却因此害你丧命!”
“皇爷当初……真的被张增延……封住穴道,推下山崖了吗?……”
殷熙元道:
“师侄说的没错,我确实被张增延封住穴道,推下山崖。”
“但万幸的是,调入雾江真人,避世隐居的浮游洞。”
“我被雾江真人所救,并且收我为弟子,因此我才以道士的身份回来。”
净世微微点头道:
“原来如此!”
“皇爷为何不早告诉我,早知如此,我该把皇位让给你才对啊!”
殷熙元的眸光,在了空和净世之间徘徊,满是歉意的道:
“师兄!师侄!……南宫磊玄还有,谋夺皇位之心。”
“师兄虽然说,让我不必顾忌什么,但我对南宫家族的人,仍然下不去手!”
“再说……张烈尧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就算是报答他的恩情,满足一下张增延的希望。”
“但是……张增延杀我在先……此仇不报……我枉为人!……”
“无缘无故杀他,恐怕会引来天下人猜疑。”
“张增延当上皇帝,必定不会容忍,南宫磊玄等人谋权……”
“如果他大动干戈……我杀他……亦是理所应当!……”
“只是如此一来……南宫家族……将不复存在了!……”
“还请师兄!……师侄!……恕罪!……”
空凌子双手合十,看着殷熙元道:
“阿弥陀佛!……熙元!……你设想周到……并无过错!……”
“他们的存在,乃是南国混乱的根源!”
“如果不尽数铲除,将来也会埋下祸端!”
“你放心吧!……我不会怪你!……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净世道:
“师父说的是!……南宫家族的人……在南国处于混乱时……都在想着如何谋夺皇位,没有人真心为百姓谋福!”
“只有你……虽然满腹冤屈……却不得不……少年扮成老翁样……委曲求全的与仇人周旋!……”
“可你心里想的,却是天下百姓!”
“师叔尽管去做,我绝不会怪罪于你!”
殷熙元跪下道:
“多谢师兄师侄理解,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云端
皇宫
玄龙殿
张增延精神抖擞的,坐在皇位上。
福安和罗琪,分别站在皇位两边。
文武百官,整齐的站在大殿之上。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各位爱卿,朕想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阴阳颠倒!”
“熊子衿!”
御林军统领:熊子衿,熊雄,走进门来拱手问道:
“皇上有何吩咐?”
张增延道:
“派人去把那两个人带来,让各位爱卿看看。”
熊子衿拱手道:
“是!”
熊子衿看向门外喊道:
“来人!……去把那两个人带来!……”
几个御林军士兵,架着两个身穿衣裙,打扮得清丽脱俗的两个人,来到众人眼前。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
这两个人竟然是:
慧灵君:公孙思锐,公孙智,现年三十七岁。
公孙思锐的儿子:公孙项云,公孙凌,现年十七岁。
两个男子,穿着女人的衣裙,梳妆打扮一番后,竟然比女人还要美艳动人。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如此尤物……难怪不管做了什么……朕的父亲……都不忍心杀害……只是将他们……幽禁在避世宫里!……”
“可是朕想……既然如此赏心悦目……藏起来未免可惜了!……所以给各位爱卿看看……”
“然后让人把他们带去,周游整个南国各地。”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对父子!”
公孙思锐愤怒的看着张增延道:
“士可杀不可辱!”
公孙项云怒吼道:
“张增延!……我要杀了你!……”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美人怒!……真不错呢!……”
“朕要留着你们好好欣赏,玩够了……玩腻了!……才会让人带你们去周游……”
“放心吧!……朕不会杀你们……你们也没有那个能力杀朕!……”
公孙思锐道:
“卑鄙无耻!……把我们的穴道解开!……”
张增延摇头道:
“那可不行啊!……穴道解开了……你们杀不了朕……或许还会没命的!……”
“父亲既然不舍得让你们死……朕就不能让你们死!……”
“熊统领,把他们带回避世宫,派人好生看管。”
“不能让他们跑了,也不能让他们死了!”
熊子衿回应道:
“是!”
熊子衿对几个士兵道:
“带下去!”
几个士兵回应道:
“是!”
几个士兵和熊子衿,很快架着父子俩,离开了玄龙殿。
张增延眼眸扫过文武百官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以前的丞相是谁,我只认自家的人。”
“倪亿文!”
倪亿文,倪彬,现年二十二岁。
站在百官之首的倪亿文,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臣拜见皇上!”
张增延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朝的丞相。”
倪亿文跪下道:
“谢皇上隆恩!”
张增延道:
“平身!”
倪亿文道:
“谢皇上!”
倪亿文站起来……
张增延道:
“朕要你彻查,南宫家族余孽,有多少杀多少!”
倪亿文回应道:
“臣遵旨!”
吏部尚书:侬希琳,侬乐,现年三十三岁。
侬希琳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皇上!……倪亿文并未曾考取功名,封为丞相以理不合!”
“再说朝堂之上不曾听说过,有两位丞相的道理。”
张增延道:
“倪亿文是朕的远房亲戚,朕信的过他。”
“原来的丞相是何人,请站出来吧!”
丞相:胡倩凌,胡立,现年四十七岁。
胡倩凌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皇上!……朝臣应该量才而用,不该以亲疏来任职,否则朝政会出现混乱的!”
张增延道:
“每个人都恪尽职守,怎么可能会出现混乱!”
“你就是丞相吗?”
胡倩凌拱手道:
“臣确实是丞相!”
张增延道:
“朕不罢免你的官,给你换个礼部尚书当吧!”
胡倩凌呆愣的看着张增延,思索一番后跪下道:
“臣谢主隆恩!”
张增延道:
“没什么事,那就退朝吧!”
“倪爱卿,你记得清查南宫家族余孽,越快越好!”
倪亿文道: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辜负皇上的期望!”
胡府
兵部尚书:秦溢洋,秦璜,现年三十七岁。
胡倩凌、侬希琳、秦溢洋,三人走进府门,朝着正堂走去……
正堂
三人在一方茶桌前坐下来……
丫鬟手脚麻利的为三人沏茶倒水,然后退出门外站着。
秦溢洋道:
“我们真的要看着张增延,胡乱祸害朝堂吗?”
胡倩凌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
“既然门主有令,我们必须遵从!”
侬希琳道:
“张增延只让倪家的一个人来当丞相,说不定也不是很信任倪家。”
秦溢洋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
“张增延让倪亿文去查南宫家族的人,我们就不要管那些事,专心维护好朝堂,等到门主回来收拾他!”
胡倩凌道:
“门主说过,要等张增延大开杀戒之后,才会回来……不知道张增延会如何大开杀戒?……”
侬希琳道:
“我们在朝堂上小心行事,他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不要跟他对着干,先明哲保身,将来再看情况吧!”
胡倩凌点头道:
“只好如此了!”
甸和
皇叔府
南宫磊玄坐在主位上……
姜闵恒和毕常灵,分别坐在一方桌前。
毕常灵抱着烟筒,缓慢的吸着……
南宫磊玄叹息道:
“哎!……自从领土统一后,有能力的文武义士,纷纷都去投靠了朝廷!……只有你们两人……仍然不离不弃!……”
“现在张增延登基称帝,派倪亿文彻查南宫家族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对付我们。”
“军师!……江云子!……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毕常灵道:
“谁能想到……南宫典甯会把皇位让给张增延!……”
“如果我们刺杀张增延,也算是弑君夺位了!”
姜闵恒道:
“听说张增延把原来的丞相,降职为礼部尚书。”
“让自己的远房亲戚,当了丞相。”
“文武百官竟然,全都敢怒不敢言!”
“还有……公孙思锐父子……被封住穴道,打扮成女子。”
“张增延每日都去,羞辱他们父子!”
南宫磊玄道:
“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怪我瞻前顾后,迟迟拿不定主意!”
“你们有何良策,可以扭转乾坤?”
毕常灵道:
“明着不能杀,不如派刺客去暗杀,等张增延死了,天下还有谁比皇叔,更有资格坐上皇位?”
南宫磊玄点头道:
“好吧!”
云端
皇宫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着整座皇宫。
高耸的宫墙如同巨兽蹲伏,威严而神秘。
在这浓重的夜色中,宫殿的轮廓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覆盖。
宫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狰狞。
穿过宫门,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点着稀疏的宫灯,灯光摇曳,投射出一片片幽暗的影子。
甬道的尽头,便是皇宫的正殿。
正殿在黑暗中矗立,如同一位沉睡的巨人。
殿顶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是巨人的眼睛。
殿内的梁柱、藻井、壁画,都被黑暗吞噬,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四周的宫墙如同围城一般,将皇宫与外界隔绝。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黑暗更加浓重,仿佛永远无法消散。
偶尔,一阵风吹过,吹动宫灯的火焰,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却又很快被黑暗吞没。
在这黑暗的皇宫中,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每一间宫室,每一条回廊,都充满了神秘和未知。
在这黑暗的笼罩下,皇宫变得更加庄严、神秘,令人心生敬畏。
避世宫
原本破败的宫殿,经过一番修缮,变得雅致舒适了许多。
枯树被砍了,重新种上新的树苗。
正殿
灯火照亮着整间屋子……
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被打扮成女子,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比女子多了些英气,显得更加美艳了。
两人靠着墙壁,坐在茶桌后面,因为被封住了穴道,所以无法动荡分毫!
张增延坐在两人相对之处,饮酒吃菜,眸光却在两人身上游走……
张增延站起来,走到两人之间坐下来,夹菜往公孙思锐嘴边送去道:
“美人,吃口菜吧!”
公孙思锐怒视着张增延道:
“不吃!……你杀了我吧!……”
张增延把菜喂进自己嘴里嚼着道:
“朕可舍不得让你死!……我有办法让你吃……”
张增延说着,强行把公孙思锐的嘴巴捏开,用小勺舀了一勺银耳羹,喂进公孙思锐嘴里。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这样不就吃了吗?……”
公孙思锐无法反抗,任由着银耳羹,顺着食道滑进腹中,屈辱的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落而下……
公孙项云怒吼道:
“放开我父亲!……张增延!……你下流无耻!……我要杀了你!……”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美人怒!……朕喜欢!……”
“来……朕也喂你一口!……”
张增延说着,以同样的方式,强行喂公孙项云吃下银耳羹。
公孙项云愤怒的看着张增延,可是没有办法反抗,泪水也浸湿了白玉无瑕的脸颊。
张增延道: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让御膳房做银耳羹。”
“可是朕知道,父亲不喜欢吃。”
“当时……朕很疑惑……所以到处打听……”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慧灵君喜欢吃!”
“前些日子……把你们关进这里……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对你们父子照顾不周。”
“现在只要有时间,朕就来照顾你们。”
“这银耳羹嘛!……让你们吃个够!……每天都有……”
“不要太感动嘛!……你们可知道……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像女人了!……”
父子俩怒视着张增延,齐声吼道:
“无耻!”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骂吧!……没事!……朕觉得……你们这样更美了!……”
“虽然是男子装扮的,但是……亲一下不过份吧!……”
公孙思锐怒视着张增延道:
“你敢!”
张增延道:
“有何不敢!”
张增延说完,凑近公孙思锐的侧颜亲了一下道:
“别说……你这皮肤……与女人都有一比了!……”
公孙思锐怒吼道:
“我要杀了你!”
张增延离开公孙思锐一些距离,脸上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可惜……朕只是喜欢你们这副美貌……并没有龙阳之好!……”
“吃饱喝足……朕也该走了!……”
“明日用膳之时……朕再来亲自喂食你们!……”
张增延说完,站起来走出避世宫,对门口看守的几个士兵道:
“看好了!”
几个士兵拱手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