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武盖着羊皮大衣躺在刘光天隔壁的病床上心中mmp,
这刘海中两口子也真是了,都好几个小时了还没来,不会真不管这两个倒霉孩子了吧?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的四合院中,
阎埠贵在曹魏武走后小母狗眼转了转,聪明的小脑瓜快速的旋转着,
这刘海中下死手打孩子,万一要是刘光福噶了,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评不评先进文明四合院不说,自家老二阎解放要看着就到娶媳妇年龄了,
万一到时候人家一听这院里住着一个曾经打死自己儿子的二大爷,那谁家姑娘还敢嫁给自己儿子啊!
想到这一点的阎埠贵插上门径直往奔中院何大清家而去,
深一脚浅一脚的,阎埠贵来到何雨柱家门前抬手敲门,
邦邦邦邦……
“一大爷!……”
“傻柱?……”
邦邦邦邦……
“嘿~这何大清这俩睡觉这么死的?”
阎埠贵一边嘀咕着一边尝试推门,
嗯?
阎埠贵定睛一看一把冰凉的大锁头,
“嘿~这这俩今怎么都没在家?”
阎埠贵摇摇头略一思忖,顺着何雨柱家的抄手游廊来到后院,
此时后院只有刘海中家亮着灯,
“不许去!”
“反了天了,还敢跟我顶嘴了。”
“那是吵到我的问题吗?在这个家谁也不能反驳我,包括你……”
阎埠贵听着刘海中的大嗓门嚷嚷着就是一皱眉,
这刘海中就是个棒槌,儿子都被他打那样了,还强调家庭帝位权威性呢!
这要是刘光福噶了,看刘海中还得不得瑟。
微微摇头深吸一口气,阎埠贵迈动脚步来到刘海中家门前抬手敲门,
邦邦邦……
“老刘啊!是我阎埠贵。”
屋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刘海中披着棉袄背靠着椅背坐在八仙桌前,右手手搭在桌子上,左右拿着一个小紫砂壶滋溜了一口茶水没好气的对二大妈一瞪眼沉声道:
“去开门去!”
二大妈嗫嚅着来到外屋打开门:
“他三大爷快进屋!”
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里屋,那意思是让阎埠贵劝劝刘海中,
阎埠贵心领神会,有心不想管,但一想到四合院的精神文明会影响自己儿子娶媳妇,扶了扶眼镜腿咳嗽一声:
“那个他二大妈,刚才我见曹科长带着光天背着血糊淋剌的光福往外跑,这是怎么个情况?光福跟别人打架了?报公安没?”
阎埠贵也是演技上线,没说是二大爷刘海中打孩子下死手,直接来了一句跟别人打架被打坏了,还问报没报工安。
二大妈一听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报公安?这要是报工安那老刘不得进去啊!
二大妈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刘海中又是个啥也不懂的文盲,
以前一直以为老子教育儿子天经地义,本来就六神无主没主意呢!听阎埠贵的意思是要报工安,二大妈当即傻眼了,
其实阎埠贵就是故意说给刘海中听的,
阎埠贵一进屋就看到刘海中坐在八仙桌前板着个大肥脸左手拿着一个小紫砂壶,右手搭在桌子上,一副清官大老爷做派,
阎埠贵就看不惯刘海中这个棒槌啥也不懂还喜欢拿腔拿调的做派,咳嗽一声:
“那个老刘啊!光福到底是怎么个事啊?那家伙整得血糊淋剌的。”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当时打完光顾着生气了,根本没主意,现在听阎埠贵说血糊淋剌的,也是微微动容,这要是真的出个好歹,那……
不过刘海中是不会承认自己错的,嘴硬着道:
“没啥事,小兔崽子半夜不好好睡觉起来折腾让我给揍了。”
阎埠贵嘴角一抽看着刘海中劝解道:
“老刘啊,这教育孩子归教育孩子,哪能下那么重的手往死里打啊,
老刘你还在这坐着干啥抓紧去医院啊!人曹科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那是你的儿子,不是曹科长的儿子,你也在轧钢厂,曹科长是保卫科科长,这你……”
阎埠贵接下来的话没往下说,不过大概意思也明了,
刘海中一听这才慌了神,
曹魏武是保卫科科长,保卫科虽然不管家属区的事,可,保卫处还有治安科呢!治安科可是管家属区的,
“哎呀老刘你抓紧的吧!光天走时给拿钱了吗?医药费啥的?”
阎埠贵好心提醒着,
刘海中看了一眼二大妈,
二大妈这才反应过来忙去开柜子拿钱,
五六分钟以后,由刘海中骑自行车带着阎埠贵在前面,后面二大妈小跑跟着往最近的中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