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能加钱吗?”张欣瑞瘫在地上转头看向谢连环。
谢连环把头转到一边,不和她对视,“没得加,想得美。”
“唉~”
早知道就得多要点,失策了,当时怎么没想起来还有蛇呢。
张欣瑞觉得得赶紧把呉邪扶持上位,呉邪好忽悠,肯定更好要过来钱。
呉邪打了个寒颤,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惦记自己。
回头看看,没人看自己,放松了一点。
黑眼镜扶着张欣瑞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脑门。
张起灵已经去前面探路了,潘子跟着他一起。
等他们回来,随地大小瘫的一帮人才歪歪扭扭地站起来。
“没有蛇。”
张起灵依旧言简意赅,张欣瑞吆喝一声,一群瘫着的伙计从地上弹射站起来,赶紧整理了东西跟着过去。
这里面的管道四通八达,张起灵和潘子只带他们走到头,就停下了。
接下来的管道不能走,看着只能爬进去,潘子还没进去看过哪条路能走。
张欣瑞让芝麻去扫描一下,芝麻说都一样,最后都是汇合到一起,变成一条路。
每条路也都没什么机关,就是好不好爬的问题。
黑眼镜思索了一下,把呉邪推出来,“来选一条路。”
呉邪撇嘴,感觉他不安好心,但还是去选了一条。
“我选中间这个。”
“很好,排除了中间这条,花儿爷来选一个。”
胖子接茬转头去cue谢雨辰,“呉邪这运气实在不好,只能排除下错误答案,正确答案还得花儿爷来。”
谢雨辰看看呉邪,呉邪一脸的不服气。
轻笑一声,“那我还真得选一选了。”
呉邪垮着个脸,用眼神控诉他,难道他们不是最亲爱的发小了吗?
谢雨辰假装自己很懂,在剩下的两个管道看了一圈。
张欣瑞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随便选。
“那我选左边吧。”
谢雨辰接收到信号,直接做出了选择,还装模作样地给他们解释。
“我看这右边的管道表面光滑,应该是经常有蛇通过,左边的通道比较粗糙,蛇应该不多。”
黑眼镜看到他俩的眉眼官司了,对谢雨辰编瞎话的本事有了更深的了解。
呉邪没想到他还能说出点道理来,凑过去观察了一下,还真是左边的粗糙,中间和右边都很光滑。
虽然最后拍板走左边的,但是没几个人相信谢雨辰的瞎话。
很显然,整个队伍只有呉邪信了。
谢雨辰很满意,没关系,只要骗过呉邪就行,别人都无所谓。
胖子看呉邪那副样子就叹气,终于知道呉邪为啥赚不到钱了。
谢连环的心情就复杂多了,他总觉得谢雨辰看自己的眼神里都是鄙夷。
满眼都是“这就是你选的侄子?一点也不如我。”
一边是亲侄子,一边是表侄。
亲侄子优秀,当然是骄傲的,可是亲侄子不是自己教的。
表侄是自己教的,但是又没有亲侄子那样的天分。
在心里叹了口气,谢连环一巴掌打在呉邪后脑勺,“别看了,赶紧走吧。”
呉邪揉着后脑勺,跟在他们后面从管道口爬进去。
这段管道也不长,虽然憋屈了一点,但是确实没啥危险。
一直到了尽头,接着进入了一个比较透亮的管道。
这管道够高,每个人都能站直身体。
呉邪好奇管道的材质,凑过去研究。
“欣欣,这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还透光呢?”
“蛇蜕。”张欣瑞看也没看,就说出了材质。
呉邪吓得后退了几步,撞在张起灵身上,张起灵扶了他一把。
“这是蛇蜕?!这么大的蛇蜕?!”
胖子给呉邪当了嘴替,伸手轻轻抚摸蛇蜕表面。
呉邪缓过来了,也好奇的过去戳蛇蜕的表面,还以为这种蛇蜕会脆脆的,没想到是一种还比较有韧性的感觉,没有风干。
“这玩意,有点像……布?怎么还挺有韧性的,难道是刚退下来?”
黑眼镜栽栽歪歪地靠在呉邪身上,搂住他的肩膀装模做样地观察蛇蜕,最后和他说。
“脱下来有年头了,这里面湿度大,没风干成。”
呉邪不太相信,又回头去用眼神询问张起灵。
“啧啧啧,果然啊,看我是个瞎子,小三爷都不相信我的判断,真是太伤瞎子我的心了~算了,以后瞎子我不会再来自讨没趣了,还是让哑巴告诉你吧。”
张起灵愣愣地看着作妖的黑眼镜,咬紧了后槽牙。
狗蛋都看傻了,以前咋没发现这瞎子精神不正常呢,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张欣瑞,压低声音问她。
“这黑爷……是第一次这样,还是,疯了有一段时间了?”
张欣瑞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把他憋傻了,没事,一会就好了。”
呉邪被按在那,跑也跑不了,只能安抚黑眼镜。
“我没有不相信,我就是,就是想再问问,更稳妥。”
黑眼镜停止自己的假嚎,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呉邪学着他们安慰自己的样子,拍拍黑眼镜的肩膀,“你最可靠了。”
黑眼镜乐滋滋地回头找张起灵,“怎么样,我最可靠~果然啊,人还是得发疯,发疯使人快乐。”
“……有病。”
张起灵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动了动肩膀把他的手甩掉。
张欣瑞也无语了,一手抓一个,给人按到一边。
“还是歇歇吧,歇好了再疯。这蛇蜕这么大,蛇也不会小,在这里面应该遇不到蛇,可以放心休息。”
谢连环早就和自己的亲亲侄子在一边休息了,趁着黑眼镜发疯还交换了一下信息。
大侄子都猜到自己不是呉三省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希望接下来顺利,这次完事赶紧回家陪侄子去。
呉邪实在不想和这群精神不正常的人在一起,掉头找潘子去了。
一路精神紧绷的伙计们在狗蛋的安排下,留了几个人盯着管道外面的情况,其他人都瘫在蛇蜕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