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王爷和她正是情深意浓着,要是查到我头上就不好了,不做不错,没有丰厚的嫁妆在这个府中是过不上好日子的,我便等着。”
等王爷厌弃青樱那一刻,等她年老色衰时。
第二日,虽然她们都很晚才睡,可都很默契的早早便到正院来请安,不过却不包括青樱。
“福晋这都快到请安时间了吧,这青福晋怎么还未来?”富察格格昨晚可是很晚才睡,她怎么都想不到王爷不和福晋锦福晋行周公之礼,却是留着让青福晋侍寝,还真是让人不爽。
“昨晚王爷宿青妹妹那里,来晚了也很正常!”锦兮好笑道,她就是喜欢把火烧到最大。
“那也不能破坏了祖宗规矩吧!”就算是侍寝了不也是妾吗,按时给福晋请安天经地义。
“青福晋可是接过如玉的人,现在来迟些应该是被耽搁了!”
高曦月最是看不惯像青樱这样的人,在选秀时说什么给王爷撑撑眼,还迟到把她们一众秀女都压了下去。
“那她被耽搁的时候真多!”
锦兮一语双关道,的确在选秀时便是如此,福晋脸色一沉,她也想起了那耻辱的一幕,拿着她整个富察氏的脸面放到地上摩擦。
“锦兮,你成功的挑起福晋的怒火了!”
系统很是兴奋的看着戏嘴还不停的巴拉巴拉的,锦兮直接屏蔽,她可是要好好做任务的人,自然得浑水摸鱼啊!
“素练,去瞧瞧青樱妹妹来了没有!”
许久福晋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倒也没有发出脾气,因为她还记得青樱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
“是!”素练应下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福晋就是心善,若换了别个主母,早*就惩罚下去了,哪里还让她那么的猖狂!”
高曦月以为福晋会惩罚青樱,没想到却是不痛不痒的只去瞧瞧。
“青樱妹妹昨晚伺候王爷辛苦了,今日来晚了也情有可原。”
福晋也是重复了锦兮的意思,毕竟青樱还未来,想发作还得看是因为什么事情。
“青福晋到!”突然外面唱报声音响起。
“请福晋安!”
身穿玫红色的旗装,走起路不似正常,轻一拐一拐的,漂亮的脸上有着一丝卷意,少了几分属于女子的清纯,多了几分媚意,不用说也能看出是被滋润后的模样。
愣住的福晋一时间没叫起,在位中的格格们加上锦兮都是一脸看戏的模样,所以并没有提醒。
但素练瞧着没反应的福晋,再看看快顶不住的青福晋,稍微拉了拉福晋的衣袖提醒着。
“起来吧,也是本福晋瞧着妹妹颜色姣好,倒是入了迷!”
福晋收起自己的怒意,对于青樱身穿红的的挑衅,她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不是正红。
“福晋端庄秀丽,妾身望尘莫及!”
青樱心里得意着,想着她是福晋又怎么样,这不得王爷喜爱的福晋,连她这个侧福晋都不如呢!
“青 福晋嘴巴那么甜,难怪最受爷喜爱!”
富察格格瞧着气氛不对,可她突然也不喜欢青福晋,之前还想着拉拢她,现在瞧着她妖妖捏捏的样子,算了她瞧着月格格才是个不错的选择。
“富察妹妹见笑了!”青樱坐了下来,其实她对于自己坐右首的位置多少有些不满。
青樱似瞧着锦兮,突然笑了起来,她可是查到了一件好事情。
“妾身瞧着锦姐姐很是眼熟,不知锦姐姐以前是不是叫阿箬!”
在进府时她已经着人去调查过,索卓纶锦兮便是小时她身边的一个奴婢,现在却是比她高一点的锦侧福晋,真的做了她姐妹,怎么不让她心堵啊!
“瞧青妹妹说的,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了妾身阿玛身居高位,想来青妹妹也不会为此而得罪了!”
不过是想用她以前是做奴婢的事情来羞辱她罢了。
“也是,只是你我是真的做了姐妹,也是值得高兴的!”青樱一想到如今锦兮都阿玛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不是自己你惹的,只得讪讪道了这一句。
“难道青樱妹妹和锦兮妹妹有什么不能说的渊源?”福晋包括其她格格在内,都好奇的看着她们俩。
青樱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她就是想压下锦兮,让她继续以她为尊,就像以前那样,即使成了主子又怎么样,还得挂上是她乌拉那拉的奴婢。
锦兮暗道不好,转念一想,比青樱快一步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妾身阿玛出自乌拉那拉氏包衣,妾身阿玛用了一个方子换得了自由之身,那时妾身正是青樱妹妹的玩伴!”是玩伴而不是奴婢,这样也说得过去。
“是这样吗?”福晋聪明的觉得,不是这样吧!
“是,就是那样!”青樱心下一惊,若是这事情传到皇上耳中,怕是连阿玛得的那官位也没了吧!只能点头说是。
“那你们还真是姐妹情缘,小时做了姐妹,这长大了共事一夫成了真的姐妹,望你们似以前般和睦相处,姐妹情深。”
锦兮被福晋这话内涵到了,去她鬼的和睦相处,她和青樱只打算做敌人,她可不想和这个假清高之人一起玩儿,免得没个好下场。
“妾身必是会和各姐妹好好相处的。”青樱比福晋还端庄的说着。
青樱这副模样着实让锦兮笑了,这也是没谁了,若不是富察琅华坐在上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嫡福晋呢!
福晋不想见她这副模样,随意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都回去了,毕竟看着一个妾比自己还端着,看着就眼晕。
一出正院,锦兮便想着快些远离这些个是非之地,可惜事与愿违,才出不远处,便听到青樱嚎叫着。
“阿箬…”青樱情急之下便叫了锦兮为阿箬,她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锦兮却是不理会她的喊叫,毕竟她现在是叫索卓纶锦兮,甚至脚步都加快了不少,自然不是刚破瓜子的青樱能追上的。
“锦侧福晋请留步,奴婢主儿叫你呢,怎么就装作听不见,这便是索卓纶家的教养吗?”
凌枝从来没瞧见那个人敢这样下自己主儿的面子,不由大声道,把那些在做洒扫的奴婢奴才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