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这么弱是怎么敢一个人旅行的……”
伊夏将一本厚厚的笔记递给白河:“这是我记录的昆虫信息,你自己看看,应该能获得什么卡牌。”
“至于变强嘛……你问玛丽就好,我还要睡觉呢。”
白河总觉得伊夏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她喜欢上自己了?
倒不是白河自恋,而是他感觉得到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带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
这种笑意柔柔的,不同于玛丽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的喜欢,但白河还是敏锐地发现了。
“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白河心中不无得意地感叹。
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了万千妇女之友,受到少女们的垂涎。
别的人做得到吗.jpg
站在阳台上目送着白河离去,伊夏魇足一笑,伸了个懒腰,转身回了卧室。
——今晚,还有呢!
食髓知味的她,并不打算停下自己的行动。
……
“你的病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白河看着担忧的玛丽,心里升起一种温暖。
他很少被这样关心过。
“伊夏的药很有用,而且我发现如果睡前喝药的话,第二天就不累了呢!”
白河也搞不懂自己到底生啥病了,而且自己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有产生过什么欲望?
按理说玛丽这样的女孩子天天在身边,他很难不起什么念头啊?
搞不懂的白河索性不去深究了,这两天他由于经常去工地的原因,体力值上涨了两点,这说明适当的锻炼是会提高属性的。
不过白河比起血量来说,更想要魔力。
有魔力的话,不但一回合可用的卡牌会更多,手牌上限也会更多。
“对了,我想要变强,玛丽你有什么办法吗?”和小姑娘聊了一会天,白河突然想起伊夏说自己可以向玛丽请教来着。
“变强的话,锻炼就可以啦!”玛丽回答道:“或者像你之前一样去旅行,如果遇到什么特殊事件,就会在事后收获卡牌。”
玛丽有点奇怪,这不应该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吗?
“我知道,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增加魔力。”白河解释:“我的家乡没有魔法……”
“还有这种地方?”玛丽恍然大悟:“难怪你这么……咳咳,我是说我可以教你冥想。”
白河确实太弱了,玛丽就没见过谁是既没有属性,也没有卡牌的。
哪怕是约翰那种废物,也因为其“独特”的生活方式,有几张能用的牌。
如果说白河之前所在的地方没有魔法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魔力是一切魔法的基石,而冥想便是锻炼魔力的手段。”玛丽先给他讲了基础概念,然后带他来到自己的闺房。
“不过学院有规定,没有毕业的人不能教别人魔法,我只能教你冥想了。”
白河自然不会介意这种事,只要能学到冥想,卡牌啥的他后面自己收集就行了。
“首先,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玛丽指着她的床,示意白河过去。
“哦哦。”
白河乖乖躺下,对于躺到美少女床上这样有些旖旎暧昧的事毫无感觉。
反正玛丽对他的喜欢是个人就能感受到,而他对这种喜欢也不抗拒。
虽然说是为了报复约翰,但玛丽确实各方面都很好,无论是品德、性格、容貌、家境。
这样的女孩,他凭什么要拒绝呢?
在白河看来,两个人除了差点时间,成为恋人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所以他自然不会介意这种事。
但玛丽就不一样了,她原本没意识到什么,但在白河躺下后,突然怔住。
啊啊啊!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他不会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吧?
看着白河精致如刀削的下颌线,玛丽呼吸不由一滞。
目光下移,是诱人的喉结、微露的锁骨……
糟糕,心跳得厉害!
身前久久不见动静,白河有些疑惑:“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
“呃……哦哦,你现在闭上眼睛。”
被他一问,玛丽这才从发呆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发花痴的她闹了个大红脸。
白河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呢?”
玛丽突然教不下去了——不是,这家伙长这么帅干嘛!
白河本身五官骨相就是拔尖的那种,又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气质,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的目光和意识。
平时就很吸引她了,现在这种暧昧的场景……
这么一个家伙就躺自己床上,还在乖乖听她指挥,这让她怎么能不想歪啊!
“坐起来!”
“呃,怎么了吗?”白河坐起,看着突然生气的玛丽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你让我躺下的吗?难道是你已经教完了?
可自己也没听到什么提示啊。
玛丽当然不是气他了,而是气她自己,她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看着坐起的白河,玛丽心情总算平复了一点:“抱歉,是我激动了,我们继续吧。”
白河不知道她在激动个啥,只能感叹女人心果然海底针,听到继续他准备再次躺下。
“别!”玛丽下意识就想拉住他,阻止他躺下。
但这一下不拉还不要紧,一拉她自己反而被拉得失去重心,挥着手跌入了白河的怀里。
只听“咚——”地一声,床板发出巨响。
白河被砸得岔了气,眼泪都疼出来了……
“哎呦,你干嘛?”他睁开眼睛想要推开玛丽,但入眼的是少女那娇俏的容颜,以及她那快要冒烟的绯红脸蛋。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嗯。”
“……”
不是,你嗯个什么鬼啊?迟钝如白河这会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或许不应该把她推开。
如此氛围,要不趁机表个白?
少女将滚烫的脸埋在他的怀,几乎是默许了……
“玛丽……”
“嗯。”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讷,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我……”
砰——门猛地被踹开,一个地中海大叔冲了进来:“我不同意!”
此人正是玛丽的爸爸托金,他打断了两人的旖旎,把白河揪起:“决斗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