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看小花不理他,就捂住自己的腿,大叫道,“哎哟……疼疼疼……突然疼起来了……”
他踉跄几步,一下挤到闷油瓶身边坐下,“哑巴……快帮我看看。”
小花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跟我道,“你之前说丢鱼……”
“肯定是那个野人。”我拉着小花到一边坐下,“你想啊,当时我烤鱼的时候才把鱼放上去没多久,起身回帐篷的功夫就被偷了,附近又没有野物出没,所以肯定就是杨言口中说的野人。”
他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钓,把他钓出来。”我说着,又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杨言说山妖怕他,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我现在觉得这个野人和饲养山妖的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小花点头道,“我也这样觉得。”
张苟苟这时候洗完鱼回来了,我就挑了两条差不多的鱼出来放调味料腌制,打算留着晚上烤了钓野人。
一早上忙活,到中午我们终于吃上饭。
白夜很兴奋,说即便是在这种地方,他也感觉跟回家一样。
吃过饭后大家依旧没事干,各自活动。
瞎子借口自己腿疼,让小花跟他一起去休息。
我本来也打算好好睡一觉的,但看他那样子,不知道要对小花干什么,还是干脆跟闷油瓶一起下河谷。
胖子原本想跟我们一起行动,后来经不住白夜胡说的诱惑,带着他往山上逛去了。
杨言要做翻译,也不打算离开,张苟苟则要进山看自己之前做的陷阱。
我们各自分头行动。
闷油瓶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往河谷走。
可能因为经常下河谷,张苟苟和杨言直接清理出了一条小道,走在其中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在杂草丛中穿梭。
闷油瓶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有什么发现,刚要说话,结果他突然转身,伸手抱住我,直接倒进路旁的杂草丛。
他吻得很急,手扣着我的腰,将我抱得很紧。
我几乎不能呼吸,好在他很快放开我,将头埋在我的肩窝,轻轻喘了几口气,又缓慢呼吸几次,这才平静下来。
别说是他,刚刚那一刻我其实也有反应,但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所以也不敢回应。
好一会儿,我们才一起从地上起来,他这次直接伸手拉住我,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要是当初早点明白他对我也有意思,我就直接上了,哪还要等这么久。
闷油瓶走了几步,转头看我,眼中还有没完全退下的欲念。
我想到以前追着他跑的那些日子,还有被他气的事,就忍不住恶意道,“完了,我好像对你没感觉了。”
闷油瓶一顿,停下脚步,无意识握紧我的手,难得现出着急的神色,“为什么?”
他将我往怀里拉,然后紧紧抱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不可以。”
我心中暗爽,嘴上道,“你以前不是说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吗,我越想越觉得你他妈说得太对了。”
我盯着他,心中几乎爽翻,“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
闷油瓶急道,“不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