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舟瞟了一眼旁边的公告牌,发现自己下一场比试的对手将在这两个人中选出,眉头微微蹙起。
他之前注意到白展风身上环绕着一股强大的真气,显然是一位实力不俗的剑修。
面对这样的对手,他不禁思考,自己能否战胜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家伙,你不必过于担忧,他的实力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他身上的真气只是修炼了一种特殊的功法所显现出来的,并非真正的御剑之术。你可以仔细观察他与对手的比试,思考如果这一招是针对你,你会如何化解。”
青木淡淡说道。
“好,我一定会认真观察这场比试的。”
李晚舟低声回应。
“真没想到小晚舟的下一场比试对手竟然会是姚策和白展风中的一人。”
赵云飞感叹道,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师兄,我记得这白展风之前也是内门的弟子吧?”
吴婉儿看向赵云飞,好奇地问道。
“没错,他曾经确实是内门弟子。听闻他之前在执行宗门任务遇到危险时抛弃同伴独自逃跑,导致修为被废,被驱逐到紫阳峰。”
赵云飞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听说这些年他一直苦练剑法,如今已有不小的成就。”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原来他和赵阳是一类人啊!都是那种置同伴于不顾的自私鬼!”
吴婉儿听后不禁撇了撇嘴,露出不满的神情。
“师兄,我看这白展风周身真气涌动,所修炼的功法应该是玄阶功法,但是紫阳峰上流传的功法不可能会有玄阶的,那他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吴婉儿好奇地追问道。
赵云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师妹,白展风曾经是内门弟子,与内门的一些人有所交情,获取一本玄阶功法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是宗门不是有规定,禁止内门弟子将功法带给外门弟子吗?”
吴婉儿眼中露出困惑之色。
赵清韵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师姐,虽然宗门有这样的规定,但总有一些内门弟子抵挡不住诱惑,偷偷将功法传给外门弟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也应该带一本功法给小晚舟修炼,这样他现在也不用如此被动了。”
吴婉儿有些懊恼地说道。
“不过,姚策同样不可小觑,他在紫阳峰修炼多年,积累深厚,对上白展风,胜负也未可知。”
赵清韵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清韵师妹,姚策确实有过人之处,但白展风亦非等闲之辈,我感觉大概率白展风会胜出。”
赵云飞目光凝重,对赵清韵道。
“师兄,白展风不是师父一直关注的那个弟子吗?我听说师父有意收他为徒。”
邓昊突然插话,望向钱雨舟问道。
钱雨舟轻轻点头,目光转向吴婉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们三年前带回来的那个小子,运气似乎不太好,下一场对手极有可能是白展风。”
“上次你说小晚舟对战潘阳春会输,结果如何?”
吴婉儿毫不客气地反驳。
“哦?对了,听说你们四象峰想要收潘阳春为徒,可惜他技不如人,最后还丢了性命。”
吴婉儿的笑声带着一丝轻蔑。
“哼,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就拭目以待,看看那所谓的伪灵根弟子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钱雨舟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比试,现在开始!”
考官的声音,洪亮回荡在擂台的每一个角落。
吴婉儿、赵云飞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中央的擂台,眼神中充满期待和紧张。
擂台上,白展风和姚策两人对立而站,周身的气息如狼烟般升腾,气势如虹。
白展风眼神冷冽,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他身形如风,一跃而起,剑尖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姚策猛然刺去。
姚策手持双峨眉刺,面对白展风的攻击,眼神沉稳,并未慌乱,冷静地抛出一个峨眉刺。
那峨眉刺在空中急速变大,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一颗流星般砸向白展风。
白展风眼神一凝,掏出一个灵符,嘴里念念有词,接着挥手甩出。
灵符化作一道狂风,迎向姚策,将他的视线和身形瞬间吹得摇摆不定。
就在这时,白展风的长剑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从姚策的视线盲区划过,直刺他的胸口。
“嗤——”
长剑穿透肌肤的声音清晰可闻,姚策的身躯在白展风的长剑下如同纸糊般脆弱。
红剑从姚策的胸口窜出,带着一抹鲜艳的血迹,在空中舞动一番后,轻盈地飞回白展风的手中。
整个擂台上一片寂静,只有长剑归鞘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白展风收剑而立,神情冷漠,而姚策则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如此微末之技,也敢与我抗衡?”
他瞥了一眼姚策的尸体,满脸的不屑与傲慢。
观众席上的人群瞬间炸开锅,议论纷纷。
“这姚策怎么一招都没出就被白展风秒杀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绝对是聚仙坪历史上最快结束的比试!”
“白展风下一场的对手可倒霉了,遇到这种怪物怎么可能打赢?”
......
考官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本场比试,白展风获胜!”
“这白展风赢得未免太快了吧。”
赵云飞瞠目结舌,目光紧紧锁定在擂台之上。
虽然他预料到白展风会取得胜利,但这场面如此一边倒的结果,却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李晚舟同样感到一阵心悸,他原本打算通过观察白展风的招式来寻找破解之法,却没想到对方只出了一招。
擂台上的比试继续进行,而公告牌上已经公示了李晚舟下一场的对手——正是白展风。
白展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临时休息区,路过李晚舟身旁时,他低声威胁道:“小子,我本来打算在比试结束后再解决你,但现在这样也好。下一场比试,你最好祈求自己能够捡回一条命。”
说罢,他径自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开始擦拭着长剑上沾染的鲜血,神情十分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