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人群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农具。
有粗糙的木棒,有锋利的锄头,还有坚固的铁锹。显然,这些都是他们在田间劳作时常用的工具。
男子看到这阵势,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得意地扬起头,鼻孔朝天,对林杰嘲讽道:
“哈哈,小子,没想到吧?我们村子虽小,但人数可不少。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呢!”
林杰面色如常,毫无惧色。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拿着农具的村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这些人,若是放在以前,或许还能算上一股力量。但在今日,在林杰的手中,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乡亲们,别怕!他们只是十几个小毛贼!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将他们赶出去!”
魁梧男子大声喊道,企图用言语激起村民的斗志。
然而,村民们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一拥而上。相反,他们看着眼前这十余人,眼中却流露出几分疑惑与忌惮。
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他们的眼神却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与坚定。那种气势,绝非寻常之辈所能拥有。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猜疑如潮水般涌动:“这些外来客,真的是那为非作歹的土匪?”
“难道又是哪家的闺女洗澡时被他偷窥,人家找上门来算账了?我们可不傻,这回你张麻子别想再蒙我们了。”
质疑的声音在村子里回荡,魁梧男子,也就是张麻子,脸色骤变。
张麻子原本以为自己的话能平息风波,没想到反而激起了更大的风浪。
村民们对林杰等人的看法,与他预期的截然不同。
“张麻子,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一个胆大的村民走上前,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土匪。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被人找上门来了?”
张麻子心中一紧,急忙辩解:“乡亲们,你们别听他们胡说!这些人真的是来抢劫的土匪!我只是想保护我们的家园和财物,才不得不这么做。”
但是,村民们似乎已经不再相信他的说辞。
“我看,这次张麻子八成是自编自导的一场戏。”一个村民摇头叹息,“他平时就爱占人便宜,这次说不定又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骗我们的钱财。”
“对啊!上次他偷看村头王大娘洗澡的事情还没个说法呢!这次又来这一套,真是把我们当猴耍了!”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
林杰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冷冷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自警惕。这些村民远比他想象的聪明,而那个张麻子竟然还有偷窥的癖好。
在人群中,一位年迈的老人缓缓踱步而出,他的面容华丽而阴沉,嘴角挂着一丝狡黠与狠戾。
他轻咳了几声,声音略显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大家稍安勿躁,不论这些人是谁,我们都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
张麻子心头一喜,看来自己的救星终于到了。他急忙迎上前去,脸上焦急之色尽显:“王老爷,这些人就是土匪,来咱们村子捣乱的。”
王老爷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洞悉一切的精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环视四周,声音洪亮地说:“既然如此,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张麻子,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他转向张麻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要一网打尽、除恶务尽的气势,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些土匪,一个也别想跑!”
张麻子眼神一凛,瞬间洞悉了这是王老爷的暗号。他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的钢刀,犹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林杰。
周围的人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的他们立刻紧随其后,一股脑儿地冲向林杰。
林杰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张麻子的攻击,随后猛地一脚踹向张麻子的肚子。
张麻子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撞倒了身后的几个村民。
林杰冷冷地看着他们,警告道:“我不想伤害你们,但是如果你们继续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只是来讨要说法的。”
村民们被林杰的身手吓到了,纷纷停下了脚步。
王老爷的脸庞在阳光下愈发阴沉,那紧绷的表情显露出他心中的震惊。他原本以为林杰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却不料其实力竟如此深不可测。
张麻子勉强挣扎着挺直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见王老爷迟迟没有下令制止,他立刻精神焕发,高声激励道:“兄弟们,一起上啊!”
陈铁见状,一个箭步迎上,刀锋迎面劈下。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手腕,用力猛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手腕应声而断。
村民们见状,惊恐万分,纷纷后退。
“都给我住手!”王老爷厉声喝止。
陈铁松开手中之人,冷眼瞥向王老爷。
王老爷深吸一口冷气,平复心绪,沉声问道:“这位小兄弟,能否告知我,你此行究竟为何?”
林杰指了指身后的陈强,直言不讳道:“你的人为何要囚禁陈强,还对他施以殴打?”
王老爷目光在陈强和林杰之间游移,心知事情败露,无法掩饰。他稍作沉思,缓缓说道:“此事确实是我们的过失,我会赔偿你的损失。然而......”
王老爷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你打伤我的人,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林杰心中的怒火如狂风骤雨般翻涌,他现在清楚了王老爷是个蛮横无理之人。
他淡淡道:“我本意非伤人,只为讨公道。你手下虽有伤势,却并无大碍。”
王老爷哼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屑与威胁:“你轻描淡写,当我手下之伤如儿戏?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善了!”
林杰凝视着他,眼神如同看待一个已故之人般冷漠无情。他的手中紧握着AK47,每一个指节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的声音如同冰封的寒流,冷冽而坚定:“既然如此,那就让这把枪为我们讲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