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劲言这时没有扫兴,既然晓晓不回家,他也就不想回家了,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兄弟们喝酒打发时间的好。
期间宋婉儿的目光闪了闪。
钱多多在后半程喝的就有些醉了,见周志在他对面的角落里,斯文的端坐着,忽的又想起之前俩人发生的事,暗自骂了一句,“混蛋家伙,沾自己便宜!”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真是吃亏,又觉得没脸,不知道说什么,又接着喝了几杯彻底醉的不省人事了。
旁边的美女见状就想把人扶起来,周志虽然坐的离钱多多很远,但是目光一直注意着他呢,现在看人喝多连忙走过去,接过钱多多,对美女说道:“把他交给我吧。”
美女本想着今晚估计能捡个漏,她也认识钱多多,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见来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暗叹运气不好,就放手了。
女人走了,周志看向怀里的钱多多目光复杂,刚开始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样式来相处,他们俩个可以说是竹马一样的长大,干什么事都在一起,早已不分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后,慢慢的看清了自己的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他们这些人又何曾看别人的眼光,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想通后抱着人,跟蒋劲言孙家明等人告别就走出了包厢。
许是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蒋劲言这时也稍微有些醉了,其他人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早就喝大了。
宋婉儿见此,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的退出房间,她知道蒋劲言今晚不回去,肯定会在楼上他的房间里休息,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出门后宋婉儿直接就上了楼,找到蒋劲言的房间门是锁的,这也难不住她,找人开了房门,就走了进去,也没有开灯,心脏怦怦直跳,太紧张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要不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她也不会出此下策,蒋劲言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默默的给自己打气,抹黑钻进被子里,等待着。
包厢内,来玩的问基本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关系好的,还有新加入赛车俱乐部的成员,赵然带着人走到蒋劲言身边,介绍道:“言哥,这是从国外刚回来的阿良,家里是挖矿的,刚刚加入咱们的俱乐部,带人给你见见,这家伙对你可是仰慕已久啊。”说着就推着阿良上前跟蒋劲言打招呼,“你不是一直在我耳边叨叨吗,这回带你见了啊,可别说兄弟不够意思啊。”
阿良这人很识趣,笑着上前先是跟赵然道谢,又提起一杯酒敬蒋劲言,没有跟赵然一样称呼蒋劲言为言哥,而是恭敬的叫了一声:“蒋总”然后才说:“我在国外就听说过您,对你仰慕已经今日一见更是名不虚传,我敬您一杯,我干了。”说完仰头就干了这杯酒。
虽然蒋劲言兴致不高,但也给面子喝了一口,阿良见蒋劲言喝了酒就很满足,认识了偶像很高兴,也没有过多打扰,又往旁边去了。
赵然:“阿良,一会儿给你安排了特别节目,在楼上,是你喜欢的。”赵然边说边给阿良一个暧昧的眼神,懂的都懂。阿良心领神会,听到这个就有些不想等了,自从回国还没有找过女朋友。
赵然看阿良一副坐不住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得了,你也别在这里,自己上楼吧,我们在喝点儿等会儿再上楼。”
得了赵然的话,阿良二话没说,直接跟在座的兄弟说告辞,先走一步了。
众人见阿良脚步极快的消失在门口,都露出了然的坏笑。
孙家佳坐了一会儿就想回家了,叫上哥哥,孙家明跟蒋劲言和李涛一说就带着妹妹回家了,李涛坐到蒋劲言身边,圈住蒋劲言的肩膀说道:“阿言,怎么样?咱们在喝点?时间还早。”
蒋劲言身体有些醉了,意识还清醒,想着好不容易聚一次就好好喝一场也就没拒绝,和李涛频频举杯。
宋婉儿在楼上房间里左等右等,没等来蒋劲言来,加上她自己也喝了点酒,房间也没开灯,床上躺着也舒服慢慢的就睡着了。
阿良踉踉跄跄的爬上楼梯,刚开始没觉得什么,一出来包厢就有些晕,跌跌撞撞的走上楼梯,忘了赵然说的房间号了,试试运气挨个敲房门,敲着敲着就来到了蒋劲言的房间 ,一推门,门就开了,心想:这个美女很懂事啊,还知道给他留门。
阿良脚步踉跄的走进房间,也没有开灯, 抹黑走到床边,摸到床上有人,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上下摸索着,触感光滑,身材纤细,身上不着寸缕,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一个翻身就附了上去。
宋婉儿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感到身上一重,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嘴也被封住,开始惊慌,然后就是狂喜,积极的配合着。
阿良本来还是自己在动,没一会儿就感到身下人的配合更是激动,三下俩下出去身上衣物,没一会儿房间内就响起规律的运动声。
一番运动后,宋婉儿是身心俱疲直接就睡过去了,阿良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刚想开灯看看身下的美人长什么样子,滋味是在是好,还没等开灯,床下的手机就响了,烦躁的扒拉下头发,掀开被子寻着手机亮光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老妈的电话,赶紧接通:“妈,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啊,这么晚了。”
阿良妈妈:“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啊,赶紧给我回家,刚回国就夜夜不回家,你爸要发火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说好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阿良看着挂断的电话,无奈的笑笑还是决定回家吧,他还是怕老爷子的,再说了他的经济大权还掌握在老爸手里呢,只能和美人告别了,透过手机亮光,虽然看不真切也能看出是个美人,只能下次见了,穿好衣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