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的思维十分跳跃,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他突然转过头来,指着波洛宁夫说:“阵亡雇员的抚恤金一定要尽快的计算好,我不希望跟着我混饭吃的兄弟,在我这里被拖了钱!”
波洛宁夫『揉』了『揉』右手的骨头关节,踹着粗气的说道:“好的,boss!”
“伊万,我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今天已经是6月25日,我明天就先飞去德国,我要去医院看看卢克,然后再去参加招聘会…”高军拍了拍白俄罗斯人的肩膀,声音稍显温和。
车臣战争的老兵有自己的骄傲,他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倒下两次!
“你带谁去?”波洛宁夫停了下,紧接着说:“沙猪和机炮我觉得他们合适。”
穆罕默德听到自己的名字,双眼瞬间就一亮,眼巴巴的看向高军,他已经在ylk这鬼地方呆的有点屁股发痒了,每天起床闻到的都是脚臭味和火『药』味,就连去嫖个娼都生怕一枚炮弹过来被炸死!
早就听闻德国日耳曼民族的妹子火辣了…
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的『舔』了『舔』舌头,这小腹就有些火热。
“你想去不?”高军摆过头,面『色』肃穆。
穆罕默德站在边上,搓着手,讪笑道:“我是听boss的…”
“行!那你别去了。”
“啊?”穆罕默德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连忙拉住高军的手臂,近乎讨好的语气,“boss…咳咳,我想去。”
高军一脸的严肃,瞪着他:“想去就直说,别给我支支吾吾的,下次要在这样,你就留在家里拖厕所。”
后者忙不迭的点头,就差举起手发誓了。
“通知ylk航空,订三章明天飞往柏林的机票。”
“要不要运点家伙过去?”波洛宁夫问。
高进笑了笑,摇头道:“日耳曼人的地盘还是得给他点面子…”
…
德国柏林—“单身之都!”
从机场中出来,穿着时尚西装的高军三人很自然的吸睛,高大壮硕的身材是天然的衣架子,嘴里嚼着口香糖,带着墨镜,浑身上下散发着浪『荡』的气息。
这不断的有年轻女郎回头,胆子大的甚至就这么直勾勾的抛着媚眼。
“嗷!我喜欢这个地方!”穆罕默德释放了天『性』,歪着嘴哼着小曲,“这儿女孩子的屁股真好看。”
“机炮!能不能闭上你的嘴,你已经说了一路的女人了,omg,听得我脑袋都要爆炸了。”沙猪气愤的说道。
穆罕默德撇了眼,“你是个基佬?”
沙猪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红着眼:“你才是基佬!”
“正常男人都喜欢女人,比如我…”大胡子很欠扁的耸了耸肩,指着自己,“这儿简直是天堂。”
“那你要不要留在这里?”拉着手提箱的高军头也没回,就轻飘飘的将话丢过来。
刚才还在得意穆罕默德瞬间就怂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咦?”
刚要走出航站台的高军忽的停下脚步,歪着头,看向右侧。
就看到一名肥硕的非洲男人正用力的拉扯着一名女士的包,这…正当光明抢劫?这身边有旅客走过,只是瞄了眼,就加快速度离开。
“看来,德国也不怎么友好…”
自从允许难民进入后,这治安急速而下,让警察伤透了脑袋,但也束手无策。
高军将手提箱丢给穆罕默德,自己则『插』着口袋,缓缓走过去,
“hilfmir!hilfmir!(救救我!)”那女士带着惊惧的喊着德语,那抢劫犯明显有点恼羞成怒了,使劲的用脚蹬在对方的胸脯上,女士惨叫一声倒地,那黑『色』长发一甩,『露』出个亚裔面庞。
但这女士也刚毅,倒地后还拉着对方的脚。
“该死的!放开我。”抢劫犯低声咆哮,他有些慌张,毕竟这机场的警察还是很多的,要是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他发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水果刀,朝着女士的身上就捅过去!
“嗷呜!”周边围观的德国女人捂着嘴巴就尖叫起来,闭上眼像是不忍心直视这一幕。
那女士也吓傻了,惊恐无助下闭上眼。
“啪…”
“先生,你这样对女士可不太绅士。”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严肃道。
女士颤着睫『毛』缓缓的睁开眼,只见面前站着名亚裔男子,单手一把抓住抢劫犯的手腕,一别,对方就单膝跪在地上喊疼,“松手!松手!”
这一幕很突兀,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高军身上,像是披挂在他身上,让人有些『迷』目。
“让让,请让让…”
跟电影里几乎差不多,这警察姗姗来迟,两名警察看着地上的凶器,还有压在地上的抢劫犯,这就明白了。
“先生,将他交给我们就可以了。”一名鹰钩鼻的年长警察说道,很麻利的将手铐取出来,扣住对方,瞄到抢劫犯手腕的红肿,就暗暗咋舌,这得多大的力气呀。
“你完蛋了,混蛋!你等着被报复吧。”那非洲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扯着嗓门骂骂咧咧,“等着你的尸体回到亚洲去吧,白痴。”
他这边说着,正好路过穆罕默德两人身边,沙猪伸出脚就绊了一下,非洲人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就摔在地上了,那两名警察差点也被带摔倒。
沙猪作势就是搀扶起两人,但身形正好将背后的穆罕默德给挡住。
大胡子也阴险,将手提箱往非洲人的脑袋边一放,正好也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抬起脚就是对着后者的脑门上踩了下去,连续跺了好几下,直到对方的牙齿掉落,才不动神『色』顺着人流钻出航站楼。
“嘿!你怎么了?”
当两名警察看到非洲人脸上伤口的时候也是一怔,忙询问。
“我…我被人打了。”这嘴巴说话都有些漏风,朝着门口指,带着哭腔:“跑了跑了…”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两名警察头大,皱着眉头看向沙猪。
沙猪很光棍的摊开手,“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正在搀你们。”
“你的朋友呢…”
“不不不,谁说他是我朋友的?他只是站在我身边的陌生人而已,我可不认识那么丑的白痴!”沙猪看了下手表,歉意道:“如果没事,我想我要先走了。”
他边说着,将墨镜重新戴上去,朝着高军打了个招呼,留下两名面『色』铁青的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