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说道:“那顾思琪怎么回事?被那老头拎着走,好像没有了自主意识似的。”
“被精神异能麻痹了,每次老领主醒来,都是他的噩梦……”李天娜有些难过地说道。
“那个老头太难对付了!精神攻击和控制都很厉害啊!”谷雨看向远方,眉头紧锁。
“我们三个人一起对付他!说不定能救出顾思琪呢。”李天娜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做了这么个决定。
谷雨转头看看渡风,他刚才使用随机传送精力全部耗光了,现在正吸收着手里的两颗黄晶核,恢复精力。
“光我们三个可不行,等等大家恢复一下元气吧。”谷雨说着,把空间里的队友们都带的出来。
李天娜一看,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啊这……你到底藏了多少人在空间里啊?”
谷雨笑笑没搭理她,看大家精神挺好的,看样子是恢复得不错了,只是阿影刚刚醒,阿美正在帮他治疗。
冷凡看看四周,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山洞了,说明谷雨已经逃出来了,真是万幸!
“谷雨,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冷凡转过头来,问她。
“我还有一个朋友在赛亚人手里,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谷雨说着从李天娜手里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下赛亚人的动静。
“就是那个白发老头挟持的那个人。”谷雨说着,把望远镜递给冷凡。
冷凡接过望远镜,看了一下刚才她看的方向,只见远处一山体滑坡的下方山谷外,聚集了三四十个半兽人,一个白发老头的身旁有个像连体婴似的年轻男子。
“你朋友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神智不清醒?”冷凡明知故问,以前他们冷家的前辈最擅长傀儡术了。
只是到了他这一辈没出厉害的精神异能者,就慢慢慢失传了。
谷雨点点头,“是的,那个白发老头是赛亚人的老领主,是个擅长精神控制的老狐狸,我刚才差点没能脱身。”
冷凡听谷雨的语气,似乎胜算不大。
“要是木悦在就好了,精神控制还得用木系的清除异能才能克制。”冷凡叹道。
谷雨想到阿美也是木系的纯治疗异能者,于是找她问问,“阿美,你现在十阶了,学会那个清除精神控制的异能了吗?”
阿美正在帮阿影治疗,听到谷雨突然这么问,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确实有一些清除负面影响的治疗术,很费精力,用一次基本上精力就消耗空了。”
“太好了!精力可以用黄晶核恢复的,我给你多拿一些备用。”谷雨掏出一袋黄晶核交给她,足足有四五十颗。
她把营救顾思琪的计划跟大家说了一遍,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大袋晶核,各种颜色的都有,“大家分一分,留一些晶核在身上备用,紧急情况可是能救命的!”
阿美也拿出她最近淬提炼的清除药液分给大家,每人一瓶防身用。
“这瓶药液可以提神醒脑,清除负面转来,比如迷幻、轻微中毒、轻伤、轻微的精神干扰等等都有效果,大家留着备用。”
冷凡感激地接过药液,给了阿美十颗黄晶核作为感谢。
李天娜拿到药液,两眼发光,“谢谢姐,姐能不能多给两瓶啊,这么小一瓶不够用啊。”
她话音刚落,大家都瞥了她一眼,青风实在憋不住怼了她两句:“嫌少啊?嫌少那就别要了,这可是阿美耗费多少精力才能提炼出这么一小瓶药液,这么多人,能给你一瓶算不错了,还贪心!”
李天娜被怼得有些不高兴,努努嘴说道:“不给就算了,凶什么凶,药液又不是你提炼的!这位姐姐人美心善,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叽叽歪歪个什么劲?”
谷雨转过头,看了一眼李天娜,说道:“行了,少说两句吧,你还想不想救顾思琪了?”这个李天娜现在是她有求于人,还这么矫情了。
青风阿美他们都不认识顾思琪,能出手相助完全是给她面子,李天娜继续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她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
李天娜看看大家只好闭上嘴,然后转身回了车上,“谷雨,我在车上等你,动作要快一些,不然顾思琪可能会有危险。”
“嗯。”
谷雨应了一声,然后跟大家简单聊一下怎么配合,“等下大家尽量不要太分散,阿美专门负责治疗和清除负面状态,阿影你辅助治疗,其他人全部主攻!冷凡,你有光暗双系异能,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
“好!”
大家商量好战术,谷雨那拿出一辆四座人悬浮车,只留了阿影、渡风和冷凡让三个人随行,其他人暂时回空间里。
*
两辆悬浮车缓缓降落在一处熔岩池的侧面,大家悄悄下了车,蹲下一块大石头后面看着熔岩池里的半兽人。
“也不知道这些赛亚人到底是什么体质,这么烫的熔岩浆他们居然能泡进去,也不怕被烫熟!”渡风觉得奇怪。
李天娜给他解释道:“赛亚星球上基本都是这样的高温熔岩地形,他们适应了身体早就免疫了,他们反而不适应我们下城的环境,待久了也是会生病的,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上城这么一片火山岩浆区域,作为他们在蓝星的容身之地。
赛亚人平时没事也常泡岩浆,不仅能恢复身体的伤势,还能强身健体,缓慢提升实力。”
“谷雨,你要救的那小子在最顶上那里,那老头正在泡岩浆,现在有两个赛亚人在看守他。”冷凡小声说着,指了指上面最高处。
“好,你带着他们从下面这里打上去,吸引火力,我悄悄从后面摸上去救人。”谷雨交代完,转身悄悄绕到岩浆池的后方。
“砰砰!”
“噼里啪啦!”
冷凡带着众人在最底下的岩浆池偷袭着赛亚人。听到动静,赛亚人都纷纷跳出池子,开始了猛烈的反击。
最高处的白发老头也听到了动静,他睁开眼,往下看去,只见五六个人类不自量力的前来偷袭,心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