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妈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
“风啊,啥时候给妈弄一块责任田啊?不要太大,几分地,能种点粮食就行。”
“快了快了,再等两个月哈~”渡风说着,似乎有些敷衍。
“哎呦,你这臭小子,等两个月又等两个月,我看你是不是存心的呀?”渡妈嘴里叨叨,可脸上却是笑眯眯的。
看着他们母子俩聊得正欢,谷雨打个招呼,就回房间去了。
谷雨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拿出紫晶开始吸收,提升异能实力。
她感觉紫晶能量缓缓地进入体内,跟身体里的异能量汇集在一起,然后在体内缓缓游走,所过之处,身体的毒素都被清理干净,身体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壮了。
这一次,她吸完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紫晶核之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厚积薄发。
她前面吸收了大大小小的一共四颗紫晶核了,今天吸了第五颗才升级。
异能者等级从一级升到了二级。
她除了从自身感觉上去判断之外,她的手环也给出了提示。
“滴滴,检测到您体内有很强烈的异能波动,手腕系统自动检测得知,您的异能等级升得了二级!”
谷雨没想到,手环还有这样的功能,居然还能检测佩戴者的异能等级?
升级之后,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异能已经融合完了,又可以继续吸紫晶。
她拿出两颗紫晶,继续吸收。
这一次,她一连吸收了五颗鹌鹑蛋大小的紫晶,才开始感觉到身体有些吃撑了的感受。
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就不能再继续吸晶核了,必须得间隔几个小时后,等体内的新能量慢慢融合,消化完才能继续。
这时,她的手环响了,跳出来一条信息:收到10万贡献点奖励。
是城主给的,做晚净化肉的报酬。
加上上次剩下的10万点,她现在有20万贡献点了。
她打算下次兑换些紫晶核,现在她升级异能消耗有些快。
“哎呀,这高纯净的肉就是不一样,这色泽,这香味,啧啧啧……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是,要不然怎么卖这么贵呢?”
“老头子,你说是真的吗?以后队里每天都能领一斤高纯净肉?”
“这次多亏了谷雨,我们家的乖孙才能吃上高纯净肉,补补身子,长高高!”
……
谷雨觉得奇怪,她都没有刻意去使用听心声异能,也能听清附近的人在说话。
升为二级异能者之后,她的听觉似乎更加敏锐了。
她再尝试着闭上眼睛,仔细感应一番。
【嗡……】南面,外城
“我都饿一天一夜了,无家可归,又没有东西吃,怎么办呐?”
“我们也没有东西吃,我们在啃这种树皮,有一些甘甜,你要不要试试?”
“嗯……啊呸!呸!这树皮又酸又苦,是高污染的啊,你们怎么吃得下去啊?”
“苦是苦点,不过能顶一阵子,不至于被饿死。”
……
【嗡……】
“你可别惦记,她是城主的人!”
“怕啥?三个月后他还是不是城主,也不一定。”
“嘘!这种话可别乱说,隔墙有耳!”
……
谷雨听着听着,好像听到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她睁开眼,真的有人在敲门,应声问道:“谁呀?”
“是我!”渡风的声音。
谷雨急忙起来,出去给他开门。
“风哥,怎么了?”谷雨打了个哈欠。
“你在睡觉呢?”渡风迟疑了一下,没敢进来。
“没有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谷雨打起精神来问。
“城主给所有猎兽队下发通知了,让大家都出去狩猎。”渡风把刚收到的信息,跟她说一下。
“所以你们现在是准备出基地?”
谷雨有些不解,“你们不怕雪狼王了吗?那可是六级兽啊!”
渡风眉宇间隐隐有些担心,可似乎压力又很大。
“可是,我们猎兽队总不能一直躲在基地里不出去吧?说不定那雪狼王已经走了呢?”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谷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对了,风哥,那次你在湿地森林的时候,是怎么知道我有空间的?”谷雨一直想不通这件事。
“我猜的。”
渡风微翘起嘴角,“那次救你时,你在昏迷中似乎做了什么恶梦,你手里突然凭空多了一把匕首。”
谷雨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自己的无意识之举暴露了空间。
看来以后得再注意些了。
谷雨想了想又问道:“风哥,你是有什么天眼之类的天赋吗?为什么你能一眼就看出别人是多少级的异能者呢?连异兽的等级也看一清二楚。”
渡风点点头,含糊说道:“是有这么个类似天赋。”
谷雨闻言竖起两根大拇指,继续试探道:“厉害啊!以后要是在遇到对手,对方多少级,什么异能,岂不是被你看得透透的?”
“没有,只是能看出等级而已,具体是什么异能,看不出来的。”渡风给她解释。
“哦,原来如此。”谷雨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他还不知道读心声异能的事情。
渡风看看她,有些惊讶,“你升级啦?二级异能者了啊!”
“刚才吸收了紫晶,才升级的。”
“太好了,今天我们就不出去猎兽了,明天再去,你继续吸收紫晶,提升自身实力才是王道!”渡风说着退出门去。
渡风走后,她的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她左右也睡不着,索性就拿出紫晶继续吸收。
*
野外某处。
一个男人蓬头垢面地疯狂逃跑。
可很快又被人给抓了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
“再试一次,这次一定能成功的!”
“不要,我不要!”男人惶恐万分。
“难道你不想觉醒异能了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要养呢!”
“女儿?啊,对对对,我有个女儿………啊?我女儿叫什么名字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男人焦虑地挣扎着。
可是一支绿色的针管扎进他的手臂上,他手臂上还有许多针眼,密密麻麻的,他似乎毫无痛觉似的,没有反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呆呆地念叨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