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王爷还能对王妃如此痴情,却换来这般对待,不过也对,这做王妃,怎比得上做皇妃,哪个女子不是盼望着皇上的一丝垂怜,命好的当上皇后也是指日可待的,更何况这王妃长相不差———
“母后,昨日妍儿吃醉了酒,儿臣一时情不自禁在母妃宫中…想必这丫头看到的不止王妃的贴身物件!”
听到这儿,众人又有些迷茫,若王妃无辜,小丫头又何以为证?王妃不贞,这王爷为何又要承认是自己,掌控不住情愫。
虽说在宫中做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有些不妥,但毕竟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若是北辰夜认了,要比之前皇太后说的勾引皇上,性质可大不相同,毕竟一个是乱伦,后者却是顺理成章。
皇太后眼神变了变道:“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你有心护她,竟做出这等事,皇家颜面何存?若今日不惩处,哀家就算死了,也愧对先皇啊!”
又拿先皇说事,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的装腔作势,动不动就提及先皇,名誉上一切都是为了皇家颜面,实际有谁不知是为了她的满腹野心。
北辰夜提起腰间那块玉佩,缓缓道:“母后竟提及先皇,自然认得此物!”
皇太后定睛一看,他手上的那块玉佩,不正是先皇的贴身之物,自年幼时便从未离身,见玉者如君亲临。
皇太后猛地一愣!喃喃自语道:“这块玉佩…这块玉怎会在你的手中?”
北辰夜定定地看着她道:“此玉佩是父皇留给儿臣的念许,今日有本王在此,就算王妃有诸多过错,皇家的犹荣颜面,都有本王一人担着,与母后无关!”
皇太后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搬出了先皇压了自己一头——
就在气氛极为尴尬之时,灼璃带着皇后和白楚怡,走进殿中:“祖母如此大动肝火,这是在做什么?”
皇太后撇了他一眼,幽幽道:“还不是为了这白楚妍,她居心不良,勾引皇上作出这等丑事,哀家决议处死,但你皇叔偏偏要护着她,还搬出了先皇,与哀家抗衡。”
灼璃转头看了一眼,窝在北辰夜怀中,楚楚可人的楚妍,她的神情当真是受了绝大的委屈,却有口难言。虽然昨日不从,但来日方长,这样的美人坯子,灼璃是万不舍得让她死的,无论如何她死不得。
又见开口轻笑道:“此话从何说起,想必祖母当真是冤枉了皇婶。”
“皇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又何故为她开脱,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妨把话挑明,昨日皇后生辰宴上,有人瞧见辰王妃去了皇上的楼亭轩,还做出了污秽人伦的丑事。”
听闻此言,灼璃笑着说:“祖母误会了,昨日与朕去楼亭轩的,是怡贵妃。”
“这怎么会?”
听皇太后有此疑问,白楚怡上前道:“回皇太后的话,昨日去楼亭轩的确实是臣妾。”
皇太后的眸子微微皱起:“居然是你?”
灼璃又看向了身旁道:“祖母若是不信,大可问过皇后,昨日朕身在何处,她全然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