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虽是,但我总是气不过的。”
白杍玉的话音才落,就见那兄妹二人走了过去,白楚怡看着他们道:“这是背着我们说什么闲话呢?”
白安泽:“是啊,有什么见不得的,说出来也让我们听听。”
楚妍:“只是闲聊几句罢了。”
“姐姐刚回来,就摆这么大的谱,也幸得是个王妃,想来也是没这个福气当上皇妃了,吊个半死不活的王爷,姐姐也不怕来日守了寡。”
白杍玉气不过,正准备回嘴,却被楚妍拦住了:“这话说的对,我是没那个福气,也不想有这个福分,王爷虽重病缠身,但也是一世豪杰,若天意弄人,真为他守了寡,想来也是不枉此生的。
倒劝妹妹一句,王爷再怎么垂危,也是皇亲国戚,妹妹方才的话,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对白府不利!”
“你,别以为你当了王妃就神气了,我已经报选了后续的选秀,来日还不知是谁赢谁输。”
“我从未想过要与你争夺什么,之前如此,如今亦是如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等虽不是一母所生,但终归是有爹爹的情面,日后望你们兄妹二人善待玉儿。”
“姐姐,你难道还看不出她们的嘴脸吗?又何以这样说,委屈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混账话,看谁的嘴脸?这几日没教训你,长本事了是吧!“
“打就打,我还能怕你不成!”
说着兄弟二人便预备拳脚,彼时,国公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住手,你们两个混蛋东西,又在犟嘴些什么?通通跪下!”
他兄弟二人不服气地跪在地下,白楚怡先上前道:“爹,不关二哥哥的事,是四弟他…”
“闭嘴!“
国公的一生怒吼,吓得白楚怡不敢吭声了:“爹,此事因我而起,玉儿还小,别再罚他了。”
站在一旁看戏的北辰夜,是时候出了声:“王妃,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府了。”
“王爷,妍儿还有一事相求。”
“你是王妃,又何故用求,要有何事与为夫说来便是。”
“王爷,妾身的贴身侍女,在大婚当日,本是与我一同入府的,但她不慎犯了过错,被罚在家中,想来也是罚过了,还请王爷行个方便,准妍儿带她回去。”
“是本王疏忽了,好,王妃要,便带回去吧!”
“多谢王爷!“
“咳咳…国公大人,这二位公子也跪了有些时辰了,原是家事,本王不该干涉,但恐王妃担忧,今日给本王一个薄面,让他们二人起身吧!”
“王爷说的是…”
“你们两个还不快谢王爷。”
“多谢王爷!”
“都起来吧。”
听闻,那兄弟二人缓缓起身。楚妍终于把她的婢女带了回去,说来这丫头也算可怜。原身本是长女,又中规中举,就算众人有心,也很难挑出她的错来。
二房母女三人气不过,也只能找这小丫头的茬了,说多了便是在护短,说少了自然是无用,她白楚妍是小姐又如何,想来又有谁会在乎一个卑微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