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何意?”
“母后,宁妃的失足,婷妃的卧病,妍妃的小产,都与这位贵妃有着关连,母后认为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配做朕的一国之母吗?”
“没有根据的事,皇上怎可下定论,宁儿是因为与哀家赏花时,不小心才失足落入荷花池。至于停儿皇上也知道她的心思,是思念皇上过度,才会一病不起,这些和溪儿有什么关系?”
“就算母后说的在理,那朕的妍儿呢?她是因为喝了母后送来的安胎药才会腹痛难忍导致早产!”
“荒谬,哀家怎会去害自己的亲皇孙。”
“母后自然不会,但难保有人居心叵测,谋害太子!”
他的这一句怒语,吓的嫔妃们通通跪下,异口同声道:“陛下息怒。”
“息怒?朕的太子险而不保,你们让朕如何息怒!”
崔悦溪跪在地上,一脸委屈的说道:“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妍妃早产又有谁能证明,就是溪儿所害?”
“儿臣就是证据,当日妍妃小产朕就在身侧,御医们皆可验证,那碗药究竟有安胎之效,还是堕胎所用,一问便知。”
“就算如此,那也不可料定就是溪儿做的。”
“福海,去给朕把那溪翠宫搜上一搜!”
“皇上,这样…”
“母后暂且稍安勿躁,看看他们究竟能找出什么来。”
太后被欧阳俊气的脸都发白了,再次开口道:“溪儿进宫以来一直在哀家身边,她的为人哀家清楚,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更何况她身为贵妃,又有何理由要谋害这三个妃嫔?”
听见太后这样说,欧阳俊沉声道:“母后若是这样问了,那理由就更加的充分。母后一向偏爱她,日久他自然见不得母后与旁人亲近,所以才有的宁妃落水,婷妃卧病,至于妍妃朕对妍儿宠爱有加,本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母后身在宫中多年,应该知道母凭子贵这意味着什么?”
听见皇上的话,太后明显的有些惊愕:“崔悦溪朕方才所言,是否如你心中所想?”
“不是的,皇上,臣妾真的没有…”
“太后,您相信溪儿,溪儿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崔悦溪跪在地上委屈的说着,眼泪也不停的滑落着,当真就像受了无法洗脱的委屈是的。
连楚妍看了都觉得可怜,可是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是傻子。楚妍有所察觉,太后对她的所作所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袒护她,包庇她。
“启禀皇上,您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可曾拿去给御医瞧过。”
“回皇上的话,御医说,此物正是娘娘那日服用的堕胎药。”
“如今真相大白,朕绝不可轻纵。来人呐!把崔悦溪拉出去…”
“慢着,皇上哀家认为此事定有蹊跷,不可如此作决断…”
“母后,事到如今您还要袒护于她,今日朕定要处决她,谁都不可阻拦!”
听见皇上这话,宁妃立刻跪下道:“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哎,这下有的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