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但他做不到不去看。
许仙与御弟哥哥没什么不同,玄奘窝囊自持,而他欲动之时喜欢“主动”。
锵!
他强忍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当机立断的掐剑诀,桃木瞬间出鞘如铁剑,迸发金戈之声。
照着冷艳的脸庞打去,却刺入一团阴影。
随着剑锋深入,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显露出来。
无形的脱童灿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他从金光之中跌落在地上。
许仙此刻的情绪波动之大,出手胜过平常三分,区区一个山居何以拦剑?
剑前再无阻碍,直指亓官悦珂的眉心。
“呵——”
她轻笑一声,后发先至,用葱白的玉指夹住剑刃,剑尾颤鸣不止。
亓官悦珂脸上浮现一团晕红,低垂眼帘,娇羞地说道:“小师侄好用力啊,姐姐快承受不住了。”
正如她愿,桃木挣脱葱指。
她稍微偏过头,剑锋从她的脸颊擦过,留下一道细微的划伤,一滴鲜血悄然滑落。
许仙猛然一跺脚,金光如波浪扫过,将脱童灿生生逼出地面。
他大为皱眉的询问道:“你为什么叫我师侄?”
话起掌落,一记五雷掌印在脱童灿的胸膛上。
断其内五行之间的法力运转,雷霆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撕裂经络。
脱童灿的身躯顿时在阴影与实体之间轮转,仿佛陷入了某种重溯,拉扯出橡皮泥的观感。
嗡——
耳边响来翅膀高速颤动的虫鸣,视线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许仙脚尖点地,身形暴退。
手掌一翻,两指间翻出一张符箓。
符箓自燃成烈火,抛向蜂拥而至的虫群。
那些不知名的虫子触碰到火焰,便如同置身于火海之中,大片大片的虫群被烈火吞没。
烧焦的虫子纷纷坠落,散发出一阵肉味的奇香。
许仙嗅之,立即封闭了嗅觉。
不过短短一瞬间,他就已经感到了皮肤下面微妙的痛感。
灯泡被虫群覆盖,室内一片昏暗。
他窥不清黑暗中的事物,光线都被一层浓郁的影子吞噬。
亓官悦珂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娇柔妩媚的女声,从四面八方的传来。
“嘻嘻,姐姐是石哥哥的爱人,当然要唤你小师侄咯。”
亓官悦珂剥夺了视觉,他自封了嗅觉,却仿佛五感一下子全都不见了踪影。
只觉得声音缥缈无根,寻不到声源。
与此同时。
许仙背后那一片黑暗里,突然伸出来一只葱白的手掌,正慢慢地探向他的后脑勺。
即将碰到发丝时,他霍然一回头。
紧紧锁着眉,看着空无一物的黑暗。
“小师侄。”
突然间,耳边呼来一道热浪,水汽裹住了他的耳垂,湿润又痒。
这种突如其来的异样,使他激灵的一抖,猛然的窜了出去。
手中的桃木回身刺,扎入了一团柔软之中。
等他回首,脱童灿的双手缚着剑柄,阴影又翻涌出几只大手齐齐抓向许仙。
他当即舍弃了桃木,轻轻一跃往后退去。
不曾想,他又掉进了另一处柔软里。
两条玉臂环绕着他的腰腹,缓缓下滑欲一窥真容。
他来不及细细感受惊得人柔软触感,身体就像纸片人一般破裂开来,风哗啦啦的狂吹而过。
在亓官悦珂对面,他重新凝成人身。
腮帮鼓得高高的,嘴角窜着火星,肚皮里的声音鼓声如雷一样响亮。
噗——
一道直直的火线,直接喷射而出,却喷到脱童灿的后背。
腾起的火焰里,电蛇自在的遨游。
每一次游动都会泛起电弧,脱童灿便就会一颤。
亓官悦珂伸手一挥,拂过的火焰瞬间熄灭。
焦味也随之铺散开来,掉落几百上千只虫尸。
她半倚在脱童灿的肩膀上,三指揉搓似是回味许仙的“肉香”。
含媚的水眸融着他,轻佻道:“小师侄,你怎么跑了呢。”
“姐姐我来帮帮你解解渴呦。”
一只眼睛调皮的轻眨,然后亲了一下自己的三根手指。
“呼~”
她又吹了个香吻飘向许仙。
许仙屈指一弹,香吻就碎了一地,地板当即发出“嗤嗤”的声音,融化了好几个坑洞。
他眼神闪烁着疑惑的光芒,眉毛微微颤动,紧紧盯着亓官悦珂。
而她大大方方的任其欣赏风景,嘴角上扬。
显然,亓官悦珂的心情不错。
许仙没有再次进攻,站在原地思考。
两人一番相斗,都默契的收了力,法力波动的动静局限在房内。
看似他被逼的节节败退,但其实他一点儿都没吃亏。
所有的苦头都让焦黑的脱童灿吃了个遍。
可他怎么觉得。
亓官悦珂好像是变了个一个人。
“嘤~”
苏珊悠悠醒转,轻轻揉着酸痛的后颈。
口中发出一声嘤咛的娇声,透着一股慵懒劲儿。
她娇憨的崛起红唇,睡眼朦胧的抻了一个懒腰。
接着,又发出四不像的怪声,“嗯~”
“咦?”
她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道:“天黑了吗?”
“糟糕!”
突然,她脸色突变,慌张的自喃道:“那个疯女人……呃!”
话还没说完,她的脖子就传来一阵疼痛,双眼一翻。
苏珊再次昏迷了过去,这一次没有支撑,整个人从衣服堆里滑下来,趴在地板上。
亓官悦珂淡然的收回手,不知道是因为她疯,还是自己的臀部没苏珊的翘。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踩在她的桃臀上。
苏珊定是极为丰腴,高跟鞋的跟尖一时间竟立不稳。
有着起伏,苏珊看起来软弹软弹的。
而亓官悦珂高抬腿的这个动作,使她自己也成了一道迷人的风景。
可见雏形。
她瞥了一眼假正经的许仙,然后又稍稍张开了些大腿。
让风能够进的来,视线也不必夹在林中苦等。
然而,这可是苦了苏珊的桃臀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这种行为,更是让大饱眼福的许仙疑窦丛生。
亓官悦珂一生都在追求石坚,对于其他男人的殷勤总是不假颜色。
可是现在。
她却接二连三的色诱自己。
反常啊!
太反常了!
家虽有娇妻,但他不否认喜欢。
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认,食色性也。
但是,仅仅是眼福,而稀里糊涂的赔上命。
一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