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青烟袅袅,早起的村民开始准备早饭。
顾清欢做了两碗面条汤,分给许落雪一碗。
许落雪弯起眼睛,竖起大拇指,“清欢,你做的面条汤太香了!你尝尝我妈妈做的肉酱可好吃了!”
许落雪把肉酱递给顾清欢小罐。
顾清欢笑眯眯地说,“肉酱闻着就好香!”
白秋雅,季墨渊,林瑶,张北军,闻着空气中的香味,觉得碗中的玉米糊糊难以下咽。
楚安然一碗白粥,一个咸鸭蛋,在沈迟羡慕的目光下,分给他一个咸鸭蛋。
沈迟在楚安然那里抢了一碗白粥,吃的心满意足,在楚安然冷冷地注视下,
他嬉皮笑脸的说,“安然,白粥我帮你消灭了,粮食很精贵,不能浪费!”
季墨渊费力的把碗中的玉米糊喝完,看着白秋雅,
“秋雅,以后每天早上不能吃玉米糊。”
白秋雅看着季墨渊不太高兴的脸,“好!”
林瑶小声地说,“季知青,我明天可以做玉米面菜饼,我保证很好吃的!”
“那就好!我喝玉米糊糊吃不饱,我们的粮食很充足,不用太过节俭。”
张北军唉声叹气,有点后悔没有一个人做饭。
林瑶收拾着碗筷,在心中吐槽:你懂什么?玉米糊糊最省粮食,偷偷的藏起来两大把玉米面,放进小布袋中……
赵香草微笑地看着众人,“你们好!我是赵香草,我爸让我带你们去山上。”
她的目光落在季墨渊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明媚。
顾清欢看着大眼睛的赵香草,心中感叹:赵香草,赵爱军的女儿,
她喜欢季墨渊,战斗力很强,没少欺负原主,最后被白秋雅算计,落水后匆匆的嫁了。
众人跟着赵香草身后,向着北山上走去。
赵香草笑盈盈地看着季墨渊,“季知青,我爸是大队长,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爸。”
季墨渊温和的笑了笑,“赵同志,以后我肯定会去麻烦赵叔的。”
要想以后在向阳屯大队过得轻松,跟大队长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白秋雅期待地看着顾清欢,以前若是有人接近季墨渊,她一定会炸毛的。
顾清欢微笑地和许落雪闲聊,一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
白秋雅有些失望,转眼间就看到林瑶瞪着赵香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林瑶嫉妒地看着赵香草,嫉妒她可以和季墨渊说话,快走了两步,
她走到赵香草的身边,微笑着问,“赵同志,还有多久到山上?”
赵香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看着打断她和季墨渊说话的人,
淡淡地看着她,“你跟着我走,很快就到了!”
季墨渊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白秋雅的身边,有些无奈,“赵同志,太热情了。”
白秋雅眼睛转了转,心中百转千回,顾清欢若是不喜欢墨渊了,怕是得不到什么便宜了,
赵香草是大队长的女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墨渊,赵同志是大队长的女儿,肯定乐于助人!”
赵香草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真诚地看着白秋雅,
“白知青,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秋雅微笑地看着赵香草,“赵同志,你人美又善良,不愧是大队长的女儿。”
赵香草在季墨渊面前被夸,笑得眼睛弯弯的,瞬间觉得白秋雅是她的好朋友,十分善解人意。
顾清欢眼角余光,看见和白秋雅交谈甚欢的赵香草,熟悉的套路,
瞬间明白她是要赵香草,代替原主成为新的舔狗。
山脚下有许多人,赵爱军看着众人,“今日知青们第一次上山,他们捡的柴归他们所有,
大家上山拾柴,每人十捆柴交于大队,剩下的归自己家。
大手一挥,众人开始上山。
顾清欢和许落雪跟在众人身后,山上的松树下,一层厚厚的干松叶。
赵香草拿着一根开叉的木棍,在松树下示范,把干松叶聚拢在一起。
“看明白了吗?这是干松叶,烧火可好了!尤其是烙玉米饼!”
她随手捡起一个干松树果,微笑地看着季墨渊,“季知青,这是干松树果,比干松叶还要好。”
季墨渊伸手接过干松树果,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
“小心!不要太用力,干松树果很硬,不要把手划伤。”
赵香草拿出一副手套,“季知青,这副手套给你。”
季墨渊看看手中的干松树果,边角处很坚硬,没怎么用力,他的手就留下红印。
他接过手套,微笑地看着赵香草,“赵同志,谢谢你!”
赵香草眉眼弯弯,“不……不客气!”
顾清欢从口袋中拿出手套戴上,她的手很漂亮,要好好保护。
许落雪羡慕的看着顾清欢,“清欢,你在哪里买的手套,我也想去买一双。”
顾清欢眨了眨眼睛,递给她一副手套,
“我这里还有,手是女人第二张脸,要好好保护。”
许落雪惊喜的接过,“谢谢你清欢!”
她伸手在衣兜里,抓着一大把大白兔递给顾清欢。
白秋雅眼神闪了闪,期待地说,“清欢,你还有没有多余的手套?”
顾清欢眯起眼睛看着她,“不好意思没有了。”
白秋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清欢,能不能把你的手套借给我?”
“秋雅,你没事吧!天还没黑,你就做梦了?我为什么要借给你?我的手更需要保护。”
顾清欢看傻子一样,看着白秋雅。
“清欢,你……”
白秋雅眼圈微红,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清欢,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许落雪最看不惯,白秋雅的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嫌弃地看着她,
“白同志,你要哭不哭的模样给谁看?你自己没准备手套,清欢也没有义务照顾你?”
白秋雅脸色苍白,失望地看着顾清欢,柔弱的控诉,
“清欢,你变了,你以前不会如此对我的……”
顾清欢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秋雅表演,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手套,
“秋雅,我怎么对你了?谁会不要脸的想要抢朋友的东西?”
“我只是想借,不是抢。”
白秋雅小声地辩解,一滴眼泪落下,犹如风中颤抖的花,惹人怜爱。
张北军很是心疼,“顾知青,你不要欺负白同志。”
顾清欢冷冷地看着张北军,“张同志,你眼睛是装饰品吗?”
“什么……什么意思?”
张北军一脸懵,下意识的问。
“意思就是你眼瞎,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白秋雅?”
张北军脸色阴沉,愤怒地看着顾清欢,“你没有欺负白同志,她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