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墨,苏沐禾同样心惊。
让她给弟弟按摩,她觉得没什么问题。
但是要做特殊按摩,那就有点不太对劲了。
她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苏墨在后方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你要去哪?”
“我花了钱,你就得给我按摩!”
苏沐禾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驻足在原地。
原地急刹车,她脚下的透明玻璃鞋都应声“嘎吱”一声。
苏沐禾回过头,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老板好。”
“我身体不舒服,要不……”
苏墨面色一沉,冷声道:“不舒服也得舒服。”
“过来给我按。”
苏沐禾内心一凛。
苏墨分明是在难为她,竟然非逼着她按。
他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吗?
出来之前,苏云熙千叮咛万嘱咐,说这次接待的是大客户,随随便便就能灭了凌云轩。
现在一看,大客户是没错,一个是江陵首富柳振南,另一个则是苏墨。
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她根本得罪不起。
再加上苏墨并没有与她相认,很明显是在维持顾客与技师的关系。
她硬着头皮,柔声细语的问:“您想怎么按?”
苏墨上下打量着她。
发现她穿着一件性感的吊带裙,材质很单薄,将她修长窈窕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修长的身躯,细削光滑的小腿,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当真是亭亭玉立。
苏墨一把扯过她的藕臂,拉她坐到床边,戏谑的一笑,“你是技师还是我是技师?”
“怎么按还需要问我?”
“平时招待大客户怎么按,就怎么按!”
见苏沐禾有点不对劲,跟她一起来的技师雪融顿时笑道:“沐禾,这可是你表现的机会。”
“我们伺候的可是江陵首富和江陵首富的朋友。”
“你就按照泰式的按就可以了,保证客户满意。”
苏沐禾心里登时一紧。
泰式……
泰式主打的是精油项目。
里面的特殊项目最多,这不纯纯难为她吗?
为了不让同行的雪融看出异样,苏沐禾只好按照步骤按了起来。
她温柔的道:“老板,泰式需要精油按摩,你把浴袍脱了吧。”
苏墨站直身子,将双臂展开。
“你帮我脱。”
苏沐禾含羞的低着身子,将他的浴袍脱了下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
苏墨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的状态。
望着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躯体,她内心纠结不已,她提醒道:“老板,你躺下吧!”
苏墨躺到床上。
苏沐禾则是打开工具箱,挤压精油,在苏墨的身前涂抹着。
她的小手柔软似水,正在苏墨的身上四处游走。
苏墨看着苏沐禾的羞态,试探的问:“刚做这一行吧?”
“怎么还羞涩了呢?”
苏沐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如实的回答,“我跟凌云轩的老板是朋友,所以上手比较快。”
“她让我接待的都是像您大客户。”
苏墨眯着眼,眼神变的探究玩味起来。
“原来这就是朋友啊!”
“柳振南,我们是朋友嘛?”
柳振南登时喜上眉梢,激动的回答,“可以是!”
苏墨故意反讽的问:“那你会让我去当鸭子给你赚钱吗?”
柳振南急忙回答:“当然不会!”
“我会将您奉为座上宾,每日给您最好的待遇,让你吃喝玩乐永远逍遥。”
苏墨冲着苏沐禾撇了撇嘴,“看到没有,这才是朋友。”
“你们老板,人不行。”
苏沐禾委屈的想哭。
她其实也发现不对劲了。
自从那日去找苏云熙之后,苏云熙倒是真心实意安慰她了。
那几日,她几乎感受到了苏云熙所有的温柔与照顾。
她也渐渐地从失恋中走出来了。
可是有一天,有个大客户,点名要她侍奉。
苏云熙开始假装不答应,但是碍于被对方挤兑破产的压力。
苏云熙开口求了她。
她为了帮苏云熙,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谁知道,恶魔般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她接连接待了几次大客户,仿佛下海了,就无法在上岸了。
她时常会有溺水的感觉,让人窒息。
偶尔才会有片刻的放松。
这样的生活,是她自己选的,可推她入深渊的,却是她的亲妹妹苏云熙。
苏沐禾深吸了一口气,“可能是我自己贱吧!”
她的眼圈里含着泪花,将精油涂抹均匀后。
她又转向了苏墨的腹下。
当她开始动作时,苏墨顿时梗直了脖颈。
这也太奇妙了吧?
不愧是专业的手法。
见苏墨已经开始享受了,柳振南很有眼力见。
他知道什么时候和苏墨在一起,什么时候适当的分开。
再加上苏墨和技师相谈甚欢,他也不好打扰。
于是,他拍了下雪融的屁股,吩咐道:“我有些乏了,陪我去隔壁包房。”
“给苏董和你们家技师留点私人空间。”
雪融急忙帮柳振南披上浴袍,“老板,别着凉了。”
说完,二人腻腻歪歪的出了包房。
包房内,就只剩下了苏沐禾和苏墨。
苏沐禾紧咬着朱唇,眼泪含在了眼圈里。
她挽起吊带裙,撕开了蕾丝内裤。
“老板,我们步入正题吧!”
苏墨急忙阻拦,“玩归玩,闹归闹,你来真的啊?”
苏沐禾面色一厉,“是你先捉弄我的。”
“你不是让我服务你吗?”
“当然要真枪实弹?”
说着,她跨过苏墨的身子,身子一低,即将蹲下。
苏墨再也无法忍受,顿时将她推开。
“苏沐禾,你看看自己,你贱不贱?”
苏沐禾的尊严早就丢了,丢在那几个恶心男人的身上,她一屁股坐在床边,捂着脸泣不成声。
“我贱!”
“我太贱了!”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活该。”
“我亲耳听大客户跟我坦白,是四妹联合他坑我。”
“四妹推我下海了,我不干净了。”
“墨墨,我现在感觉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我甚至想要个解脱。”
苏墨嗤笑道:“你早干嘛去了?”
“实话告诉你,司马鹊桥已经回来了。”
“但是你配不上他!”
苏沐禾神情一滞,眼里瞬间染上一抹哀伤,不知在心里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敢问出口:
“我能偷偷地看他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