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主人?”张诚尝试问道。
青铜宫灯一闪。
“啊!我真是你的主人?”张诚再次问道。
青铜宫灯再次一闪。
“我能许愿吗?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吗?”张诚不禁一激动。
青铜宫灯毫无反应。
“擦!果然不是阿拉丁神灯!”张诚一阵失望。
“那……对了!你里面是不是有一只火凤?”张诚目光灼灼。
青铜宫灯似乎没有反应,张诚正要失望却见青铜宫灯莫名一闪!
“果真如此!那我能不能看到它?”张诚顿时莫名激动不已!
忽然,一股信息涌入张诚脑海。
“这!”张诚一愣,可瞬间又开心不已!原来这涌入脑海的信息竟然是这青铜宫灯的用途以及操作之法!
“八面玲珑龟甲可遮蔽天机,可演算未来,这是什么鬼?宫灯本身是一件强大的储物仙器,亦可做为星舟,强渡星河,还可承受位面穿越之重压。什么什么储物?强渡星河?位面穿越?张诚这一瞬间完全懵逼。“等等!还有这是?原来这么急切的告诉我使用之法是嫌弃我的问题太多?你!…….”张诚不禁满头黑线,脸色难看!“这他妈到底谁是谁的主人啊?”
“哎!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张诚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和一只宫灯较劲很掉份!“还是先进去看看那只火凤吧!”张诚想到了那只恐怖的火凤,那一卷万里,焚毁虚无的白色火焰!
“等等,我就这样冒然进去,会不会也被那恐怖的火焰一下子烧成灰烬?”张诚不禁犹豫不决。
“你!”张诚明显感受到了来自青铜宫灯的嗤笑!“好吧!作为你的主人,连这点胆子都没有还玩个屁啊!”张诚下定决心,反正这也就是自己的一道意识而已,即便是毁了,想必也没有太大影响。
张诚一咬牙,心念一动,瞬间进入青铜宫灯的内部空间之中。
“这!”这一刻,张诚彻底震惊了,这里哪里是一个小小的青铜宫灯,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小世界!这里光线柔和但明亮,却没有任何山水树木,只有脚下的黑土地,虽然这里荒凉无比,但这个空间的大小足以装下上千个魏志市这样规模的城市!并不是说张诚拥有如此强大的目力,能够第一时间计算出这个空间的大小,而是由于整个青铜宫灯都是属于张诚的物品,所以张诚能够一瞬间掌控这个空间中的一切,对,没错!就是一切!包括空间边缘一处空地上正呼呼大睡的那只火凤,此刻在张诚的感知中,这只身型恢复了正常大小的火凤就好像自己的一件物品,只要自己想,就能够随手拈来!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决定它的生死命运!这种感觉很奇妙,但!这就是事实!张诚,就是这青铜油灯的主人,那么有关这青铜油灯的一切就都是属于张诚的,包括那只鸟!“哦,不对,是火凤!”
张诚心念一动,瞬间出现在火凤身旁,火凤仍然无知无觉,呼呼大睡!太美了!张诚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着眼前这只出现在神话中的生灵,那一身火红的羽毛,每一片都是一件完美无缺的工艺品!那优雅的身姿,高贵的凤冠,真的很难与那只焚尽天下的恐怖生灵联系在一起。
“咳、嗯。”张诚想了想,故意制造了点声响,果然,虽然火凤睡的正香,但对于突然在身侧响起的声响还是显得异常敏锐!
“喂,你谁呀?”火凤仍然睡眼朦胧,看着眼前的小小人影开口问道。而火凤的声音,竟然是一名稚嫩女孩的声音!
张诚一愣,这真的是那头大战时时焚烧八方的恐怖生灵吗?张诚不禁又扫视了一遍这个小世界,他想看看是否还有另外一只火凤存在,但结果依旧,这里只有一只火凤,“这不可能吧!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几千年了吧?还是它的声音原本就是这样?”
火凤渐渐清醒,睁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孩,而后仔细感受了一下张诚身上的气息不禁一愣,这个男孩竟然是…….自己的主人?这是火凤与青铜宫灯之间签订的灵魂契约,一旦青铜宫灯认主,那么青铜宫灯的主人便是自己的主人,但…….自己可是凤凰一族,能做自己的主人难道不应该是那种英明神武的厉害角色吗?为啥会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很弱很弱的小男孩?“不过长得挺好看的!”火凤总算从张诚身上找到了一点吸引自己的地方。
“你就是…….那只火烧战船的火凤?”张诚还是非常怀疑。
“火烧战船?”火凤一呆,“看来这个主人把我当作我娘亲了!”
“咳咳!正是!我就是那只火烧战船的火凤!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我可以收你做小弟的哦,以后跟着我混,很有面子的!”火凤清了清嗓子,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不过无论它怎么装,那稚嫩的小女孩声音却还是无法改变。
张诚瞬间满头黑线,这一刻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这绝对不是那只火凤,而是一只还很年幼的火凤,很可能就是当年那只火凤的后人,虽然这时间跨度如此巨大,但张诚也从一些神怪杂书中知道,这些神话生物的繁殖期都是非常漫长的!当年的那只火凤不知什么原因定然早已离去,而离去的代价定然就是和面前的这个小家伙有关,当年的它,很可能还是一只蛋而已!
不得不说,张诚的判断的确无限接近了事实,只不过这只蛋并不是离去的代价,而是一种保护,在这个小世界里,小火凤是绝对安全的!老火凤对于将来收养自己女儿的人也绝对放心,因为它知道,青铜宫灯是何等逆天之物,它所选择的主人又怎会是那心性不纯之辈,所以留下女儿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咚!”“哎呀!”张诚突然伸手给了小火凤一记板栗,痛的小火凤惨叫连连,眼泪都止不住流了出来。
“你!你干嘛打我?”小火凤用翅膀揉着额头愤愤道。
“打你?打你一下算轻的了,还敢骗我!”张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