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
喻疏淮收起手机,搂着白临溪的腰,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桃花眼含情脉脉,溢满了宠溺:“我爸妈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的,他们还看过我亲你的尸体呢。”
白临溪无语:“你还挺自豪的?”
喻疏淮勾唇,幽幽盯着白临溪,目光透着几许深意,笑得耐人寻味:“溪溪,你有没有发现……你没有再反驳你不是林寻溪了?”
“……”
白临溪微怔,压下心底的那一丝异样,双手抱胸,回怼喻疏淮:“我反驳有用吗?没有用,所以乖乖躺平当好替身呗。”
闻言。
喻疏淮摇头低笑出声,眼底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
“行。”
“哥继续等着抓你的小尾巴。”
白临溪直接取下毛茸茸雪色披帛,扔在喻疏淮手里:“来来来,给你抓,这是条比你还大的大尾巴。”
“???”
喻疏淮感觉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比我大?
比我什么大?
在线急。
总感觉老婆在趁机狠狠羞辱我!
两人吵吵闹闹,不知不觉走到了玫瑰花墙前,这里还有一架白色的铁艺秋千,映着朦胧的月光,十分漂亮。
“停。”
“我坐会儿,高跟鞋踩着有点累。”
白临溪不顾自己穿着旗袍,随意坐下,翘起二郎腿,丝绸顺着滑落,由于叉很高,透过性感的绑带都隐约能看见大腿。
喻疏淮眸光一暗,连忙俯下身,勾起垂落的旗袍,遮住春色。
又将披帛盖在了白临溪腿上。
“都露光了。”
“老婆,咱们商量个事,以后高叉的裙子,只穿给我看,行不?”
白临溪手搭在秋千一侧,身体懒洋洋后仰,笑得乖巧:“行,我听金主爸爸的,以后在你面前穿高叉,在别人面前光裸着。”
“……”
喻疏淮脸一黑。
心底的小人龇牙咧嘴,彻底疯狂,挥着长剑,想把所有人都鲨了!
“算了。”
“溪溪,你就当我刚刚在放屁。”
喻疏淮郁闷地收回刚才的话,转身坐在白临溪身旁,拿出手机:“我先给我妈回个消息,说她未来的儿媳妇害羞,以后再见。”
白临溪挑眉,轻哼了一声,余光扫过男人,眸光忽闪,暗骂。
傻逼。
可没有什么以后了。
喻疏淮回完消息,抬眸,见白临溪合了眼,正靠在秋千上小憩,目光一下子温柔了起来,想帮他推一推秋千。
要不。
再给小玫瑰唱首摇篮曲?
等老婆睡觉后,再发挥八块腹肌的作用,抱着小玫瑰上车回家!
就在喻疏淮蠢蠢欲动,正要起身时,一道潇洒痞气,野性十足的嗓音从一旁传来。
“疏淮哥,我可算找到你了。”
喻疏淮侧头看去,是谢烬野。
青年穿着黑色衬衫,半扎着狼尾摇晃,以标准的跑步姿势跑来,都不带喘的,一把抓住喻疏淮手臂,笑容灿烂。
“帮我个忙呗。”
喻疏淮眉峰上挑,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先说,是什么忙?”
谢烬野五官明朗,笑得人畜无害:“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喻小叔没空,渊词哥走了,今年的烟花,我们一起放呗。”
喻疏淮又问:“放个烟花而已,你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
“那不行,放给雾雾看的。”
话音一顿,谢烬野抬起下颚,目光扫向白临溪,露出犬牙:“刚好嫂子也在,疏淮哥,你不想亲自放给嫂子看么?”
这一声声嫂子,叫得喻疏淮心花怒放,他感觉自己和白临溪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艹。
这么一说,挺想的。
喻疏淮侧头看着白临溪,正要开口,白临溪刚好睁开眼。
美人打着哈欠,懒洋洋睨他。
“去吧。”
“我正好在这里躺会儿。”
喻疏淮点了点头,怕白临溪着凉,临走前脱了外套盖在他身上。
待两人一走。
花墙后面又走出一女生。
“小姐,您好。”
女生穿着黑白女佣装,有点害羞,快步走来,小声道:“我们家小少爷想见您,您可不可以跟我走一趟?”
白临溪愣了片刻,轻笑出声。
啧。
果然刚刚的大狗狗是圈套啊。
见白临溪不说话,女生更紧张了:“我们家小少爷就是今天宴会的寿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见见您,可以吗?”
说到最后,还有点结巴了。
“别怕,我又不会吃人。”
白临溪伪出女声,笑着调侃了一句,旋即,站起身,将雪白的披帛搭在手臂上,揉着肩膀,懒洋洋点头。
“行。”
“带我去吧。”
其实他也想见见这位小少爷。
女佣带路,白临溪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花墙,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终于停在一栋特别漂亮的小楼前。
小楼呈圆形,有三层,整体的设计十分童话,底层是漂亮的花房,两面装着落地窗,视线再往上,楼上的窗敞开着,白纱轻晃,映着月光,透着说不出的朦胧美。
环顾一圈。
白临溪不由感叹。
不愧是有钱人,这栋楼的设计太美了,看起来好像是休闲喝茶的地方?
“小少爷就在上面等您。”
“我就不进去了,您顺着楼梯往上,走到最高层,就能瞧见他了。”
女佣腼腆地笑了笑,微微低头,伸手指向门口,示意白临溪进去。
“行。”
白临溪踩着高跟鞋踏了进去。
花房里开了几盏橘色调的灯光,像星星似的,既能照明,又增添着氛围感。
白临溪大概看了一圈,这里的花种类齐全,很多他都叫不出名字,只认识昙花、玫瑰、薰衣草这些常见的。
他收回视线,快步穿过花房,走向最里面的旋转楼梯,勾着雪白的披帛,拿手机,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往上走。
很快。
顶层就到了。
白临溪抬起手放在木门上,做好准备后,缓缓将其推开。
一抹仙气飘飘的身影就这样随着月光。
如昙花绽放般,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