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镇自然不会轻易告诉张歌自己变态的心理，迫于疼痛感的驱使，他只是胡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我只给你两分钟忏悔自己的罪行，可你却还想装无辜，我会让你知道，虐杀和凌辱，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张歌将一个牛皮袋子打开，里面是之前死去老师的调查记录。
“我还有另外两个档案袋，你和一个叫苏明的人有来往，那个人是医学院的研究生，专门研究精神类药物，你利用他的身份，搞来一些满足你杀人快，感，的药物，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说了叫你忏悔，你偏不听！”
张歌将苏明被斩首的照片拿到他面前，“因为他的坦诚，我一刀结束了他，而你……”
钱镇脸色煞白，他嗅到死亡的气息，“魔鬼！你是魔鬼！”
张歌掏出一把指甲刀，夹住他眼皮上的肉，一使劲，钝痛感使得钱镇颤抖，“啊——”
瞬间淌血的眼皮，脸颊滴答着血腥味，钱镇怕了，“求你饶了我，我也是为了艺术！我考级的时候压力大，会亲手杀死自己养的宠物，可后来我发现，将我作品里出现的重要人物，献祭给画作，更能满足我的心理，更能让我的作品升华，所以！不过，以后我不会那样做了！”
张歌丢掉指甲钱，将匕首插进钱镇的肩头，他惨叫着，张歌冷酷地将他的锁骨肉剜下来，“所以你为了一张画，先后杀了三个女人，你真该下地狱！”
“不，她们……她们也愿意成就我的，真的！”钱镇开始癫狂，甚至笑出声，“我看着她们牺牲后的样子，美极了，她们的美永远定格在我的作品中！多么神圣啊！”钱镇知道自己不能活着出去，于是大胆抒发，这是实话，也是能激怒对方，让张歌给自己一个痛快的办法。
“看到那瓶药没有，找你那个苏明朋友要来的，镇痛的，你会看着自断气的！”张歌说到做到，他将钱镇千刀万剐后，丢在省美术院的画室中，吓到了来找钱镇的同学，警察赶到后，画室中悬挂着，他的杀人证据。
张歌看着最近的新闻，那些舆论和忌惮，仿佛与他无关，此生好不容易动了凡心，却被人这样葬送。
但他忧伤不了太久，因为钱镇的父亲，是顶顶有名的书法家，他用了人脉找到了张歌，花钱买凶，就在张歌为萧然种花时，日落时分，山坡上重型机械的枪支，打得张歌没有还手的余地，胸膛里的内脏已经烂透，血液和着碎肉，盖在小黄花上。
张歌摇摇欲坠的出现在西亮面前时，西亮喊了张歌好久他才回应。
“你到底遇见什么了？”西亮没见张歌这么蔫过，“是不是怕下一次人生体验是最后一次了，你不想离开人间……可我没有办法，你要节哀，小鬼。”
张歌听着有些好笑，自己给自己节哀嘛，“西亮大人……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一声西亮大人，把西亮吓一跳，这小鬼怎么这般客气，张歌说着原委，西亮老脸一红，原来是命里还有情劫啊，不过这小鬼本就命数不好，有个姑娘，也成不了夙愿的。
“你叫我带你去萧然小时候投胎，这我真做不到，你应该明白同频空间的意思了，这么多次，哪一次是我们能改变的呢。”
“那……我到此为止！我用最后一次人生体验，换她一个同频空间的生活，行不行！”张歌给西亮解释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你不用最后一次机会，将人生转移给萧然，可是萧然的命数就是死于那个时间，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真的不能实现吗？”张歌叹气，西亮是心软的神，他看着张歌的灵魂有异样，忽然拍手，“有一个办法，我将萧然的灵魂带来，跟你一起进入同频空间，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遇，也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我想你最后一次人生，我能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就算你永远消失……那我也记得你这小鬼活过!”
“西亮，你是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