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把曹少淳带走以后,外面的锦衣卫也破门而入,我让刘勉带领飞鹰部门先留下保护朱高炽,此时的朱高炽一脸呆滞不知道怎么办,我走过去安慰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朱瞻基正带着人马还有你父皇的棺椁班师回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他,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了!”
我带着其他人也离开了皇宫,先回到神会所找了朱棣,给朱棣大致讲了一下发生的事情,气的他勃然大怒:“没找到这个逆子早就部署好了,亏我还一次一次的原谅他,他真是屡教不改啊。”
“估计这两日朱瞻基就要回来了,朱高煦和朱高燧可能也会紧随其后,我们静等接下来能发生什么事情吧!这段时间你先呆在这里养伤,我从王府派过来的这几个下人都值得信任,你有什么事就让他们来找我就行了,我明日先去南镇抚司审问曹少淳去。”
“哎,好吧!大哥,有什么事情我让他们去通知你。”
第二日我去了南镇抚司,玄武部的兄弟已经对曹少淳做了很残忍的审问,曹少淳也全部都招供了,原来他自幼就是在汉王府长大的,而朱高煦就蕃的时候也将他带去了,直到东厂成立以后,朱高煦通过关系将他安排进皇宫,然后自称是出自赵王府。
我也着实没想到,一直认为很笨的朱高煦竟然城府这么深,这步棋下了这么久,如果不是朱棣驾崩的消息突然传出来,不知道他还要隐瞒多久。
又过了两日,朱瞻基带着部分大军还有他们以为的朱棣棺椁回到了京师,而这段时间我与朱棣一直待在神会门里面,听着锦衣卫白虎部来回传消息。
朱瞻基一回京师,也算是演了一出大戏。
他带着十万军队一回顺天府,就命人将顺天府的大门紧闭,并快速的将朱棣的棺椁放在皇宫之内,换好孝服等衣物,然后让朱高炽拟旨,所有藩王不得回京奔丧,汉王与赵王也不允许带大军进城,直接回各自番地就蕃。
朱棣听到以后,欣慰道:“我这孙儿果然比他爹强太多了!”
而过了两日,汉王和赵王依旧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顺天府外,朱瞻基穿着孝服守在城楼不让他们进来,而两人也放话,再不让进来就直接攻城了!
朱棣听到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也深怕内讧,于是对我说:“大哥,你过去看看吧!还是放他们进来,不然我担心事情就闹大了,关键时刻我再出面。”
“行吧!”答应了朱棣我也来到了顺天府城楼上面,就看见朱瞻基在城楼上面喊道:“二叔,三叔,我父皇已经下旨让你们回番地就蕃,你们为何还是执迷不悟非要进城奔丧。”
“你个小兔崽子把门给我打开,你爹什么时候变成父皇了,他这个皇上我们两兄弟不认,你快将门打开!”
“皇爷爷临终前已经将圣旨交与我,明明白白的传位于我父皇,你们如果还是要入城,别怪侄儿不留情面,与两位叔叔刀剑相向了!”
怪不得朱瞻基一回顺天府都没有联系我,原来先是拟旨让朱高炽登基,果然比朱高炽有魄力多了,也更加适合这个皇位。
“哈哈,本王打了一辈子仗会害怕你这个小兔崽子吗?既然这样就别怪你二叔三叔也清君侧了!”
这时我走上前,露出半个头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朱高煦看见我以后态度明显大变:“华阳王,我知道父皇受困是你救出来的,可惜父皇身受重伤,您也无力回天,父皇有没有留有圣旨你最清楚,我也不多过问了,但是我与朱高燧身为人子,父亲归天,我们只想以尽孝道,披麻戴孝,这样也不违背人伦,可是这个小兔崽子将我们拦在门外是如何居心,你可以评评理。”
“你们的孝心我可以理解,这样吧,你与高燧带着亲军进城便可,其余大军留在顺天府外。”
“小侄愿听华阳王安排!”
这时朱瞻基走过来说:“华阳王不可,不能让他们进城,这样皇宫就大乱了!”
“你如果现在不开门,皇宫才会大乱。听我的打开门,不要怕,凡事有我在。”
朱瞻基考虑了一下,无奈道:“开城门。”
顺天府的城门缓缓打开,朱高煦与朱高燧带着自己的亲兵进了城,见到我以后跟我亲切的打了一个招呼,只是鄙视地看了朱瞻基一眼,就骑着马往皇宫走去,我也紧随其后和朱瞻基一起去皇宫,刚到皇宫门口,一百名护法和锦衣卫四大部门的人全部在东华门门口等候,见到我以后,全部恭敬地对我拜见:“属下参见华阳王(圣主)。”
完全把汉王赵王还有朱瞻基都没有放在眼里,朱高煦与朱高燧还有朱瞻基都被这一幕震惊,因为护法与新锦衣卫们身上发出来的杀气令这些刚出征回来的亲兵都不由得一震。
进入皇宫以后,大队人马直奔灵堂而去,刚到门口,宫中的太监宫女就拿来了孝服,朱高煦与朱高燧换上衣服以后就跪倒在朱棣灵前大哭起来:“父皇。”
尤其是朱高煦哭的更加悲痛:“父皇,怪儿臣,没能好好守在父皇身边保护您老人家,才让你受了那瓦剌的埋伏,如果儿臣在您身边,您也不至于…父皇,放心吧!大明还有儿臣在,绝不会再让瓦剌有机可乘,父皇,您安心去,剩下的全部交给我了!”
这时朱高炽也进来带着两个太监,两个太监拿着圣旨:“宣读先皇旨意,朕在大限将至之时传位于皇太子朱高炽,各路藩王尽心辅佐以抱皇恩,不得有谋反之心,朕念在靖难遗孤可怜之至,将赦免所有靖难遗孤,钦此!”
圣旨刚宣读完,朱高炽跪着说道:“儿臣领旨!”
朱高煦直接没有跪下来,笑道:“假的,这全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