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这一声宛如催命的大叫,让原本盘坐修炼的飞云子,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其他人这么大喊自己的名字?
该不会是龙宫没有耐心等师尊前来,想要对自己动手了吧?
这帮家伙,终于忍不住了么?
自己现在身在龙宫,区区金仙实力,可该如何应对他们?
他正愁眉不展,孙悟空已经冲进他所在的房间。
看到大呼自己名字,找上门来的是一只猴子,飞云子更加疑惑起来。
怎么会是一只猴子?
龙宫就算要对自己动手,也应该是找龙宫之中的将领,怎么会找一只猴子前来?
难不成,这只猴子并不是龙宫的?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要找自己麻烦?
自己可从不记得,得罪过什么猴子啊?
饶是如此,他仍旧从孙悟空杀气腾腾的气势中,感受到心悸。
立马就判断出来,这只猴子是一个强者,至少比自己的实力更强!
他赶忙大叫: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乃是阐教弟子,你不可对我动手!”
他原本的意思,是借助阐教的名头,来震慑孙悟空,让他不敢对自己出手。
谁知他不提还好,一提出来,孙悟空更加暴怒起来。
先前让自己吃瘪的家伙,就是阐教的人。
可是对方乃是太乙金仙。
现在你一个小小金仙,也敢用这个名字吓唬俺?
他大叫:
“管你是什么教,俺可是齐天大圣!”
“俺打的就是阐教弟子!”
说完这话,孙悟空直接扯出金箍棒,二话不说朝着飞云子打去。
他这一棒子,携带着强大的力量,骇的飞云子面无人色!
他实在不明白,在这洪荒之中,竟然有人不怕阐教?
胆敢如此光明正大,击杀阐教弟子?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来不及多想了,赶忙祭出龟壳,给自己套了一个法罩。
谁知他的这个法罩,在孙悟空的棒子下面,根本没有丝毫的防御力。
宛如一张薄薄的豆腐般,就被金箍棒戳破!
金箍棒去势不减,朝着飞云子脑袋瓜落下!
见状,飞云子更加震惊,终于明白,这只猴子的实力,竟然是太乙金仙!
他心中苦不堪言,连忙施展一个遁术,没入了下方海底,寻了一个方向飞速逃去!
孙悟空的金箍棒落在海底,直接将此地砸出一个巨坑,东海龙宫都被震动,摇晃不已!
他见飞云子竟然逃了,根本不愿放弃,搜索到他的踪迹,追寻而去!
见状,敖广在后面连连大喊:
“大圣,不可鲁莽,他是阐教弟子,不可打杀!”
孙悟空却理也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敖广见孙悟空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
但旋即,他看到自己这被孙悟空一棒子落下,搞的狼藉不堪的龙宫,不由皱起了眉头。
前方,飞云子拼命施展遁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逃窜。
但他仍旧发现,后方的猴子紧追不舍,而且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自己靠近!
他心中更加慌乱起来。
照这么下去,自己要不了半刻,就会被对方追上,到时候下场可就惨了!
他赶忙开始传讯,希望寻求自家师尊前来相助。
但是讯息发出去了好几道,却仍是不见回复。
一时间,飞云子心中无比绝望起来。
现在的自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不成今日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正这么想着,孙悟空却已经追了上来,举起金箍棒,对着飞云子所在的海底砸下!
金箍棒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巨力,搅动的周围海水翻腾不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飞云子所在海底!
“不!”
飞云子绝望大吼,拼了命的想要加速,逃离此处。
然而现在的他,速度早已经达到了极致,再也快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头顶那根象征死亡的棍子落下!
“砰!”
一声巨响发出,此处海底被孙悟空砸出一个大坑,而在下方的飞云子,也被直接震死,血肉模糊!
孙悟空将他的尸体从海底弄出来,看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冷笑了一声,便准备带走。
然而就在这时,飞云子的尸体之上,猛然闪烁金光。
下一刻,一道细细的金光窜出,拼了命的朝着某个方向逃窜,眨眼消失不见。
那道金光,赫然是飞云子的元神。
毕竟飞云子乃是金仙强者,哪怕被孙悟空一棒子打死,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彻底泯灭。
只要他的元神还在,以后未必没有机会复活。
见状,孙悟空也没有追击的想法。
他自顾自动手,将飞云子的尸体,还有法宝什么的,都给收了起来。
旋即便直接动身,直奔北海而去!
敖广这边,他回到龙宫之后,便叫来了敖丙。
敖丙刚刚也听到了,龙宫的那一声巨响,现在还是心惊胆战。
太乙金仙强者出手,果然强大无比!
他对敖广问道:
“父王,那孙悟空走了吗?”
敖广点点头:
“嗯,他现在去追飞云子,朝着北海去了。”
“看他那样子,飞云子今日恐怕是活不了了。”
听到这话,敖丙这才方向,旋即便又欢喜起来。
毕竟,他的心中,可是一直想要杀死飞云子的。
如果不是敖广多加阻拦,现在甚至都不用孙悟空动手,飞云子早就死了。
他目光看向敖广,见敖广眉目微皱,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便问道:
“父王,您有什么疑惑吗?”
敖广道:
“我在想,这飞云子和孙悟空之间,究竟有何仇怨?”
“为何孙悟空这样一个太乙金仙,竟然对一个小小的金仙那般怨恨?”
“而且,他杀了飞云子之后,为何是朝着北海而去,却不是返回天庭?”
听到敖广这话,敖丙也思索起来。
他试着问道:
“会不会,这飞云子与孙悟空之间并无仇怨,只是阐教得罪了孙悟空,他才来找飞云子开刀?”
“现在杀了飞云子,他还是不解气,想继续去找阐教的麻烦?”
敖广闻言,点了点头:
“你说的倒是有可能,不过却没有证据表明这一点。”
“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