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擦了一下眼泪,说道:“嘶嘶!当然。”
张茜说道:“那必须。”
大卫说道:“好的,我来决定好吧,我们三个人的家人,都需要获得同等的对待,有重生的资格和保障,你们谁都不许有异议。就像张茜说的,自己的家人都不爱,有什么资格去爱全人类呢。”
何塞说道:“呜呜呜!好的,我听大卫先生的。”
东葛说道:“保障你们自己的家人有重生的资格,也是为了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能够为了全人类将来有同样的保障,并最终彻底远离战乱之苦而安心、努力地工作。我支持!”
张茜说道:“那感情好,这就当做是给我干这一票的工资吧,其它的什么荣华富贵还有何塞小儿想要的所谓名垂青史,老娘一点兴趣也没有。”
何塞依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茜茜,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茜说道:“切,何塞小儿,你可别叫我小名,我听了肉麻死了。你管我怎么想,我这样想可以开心点不行?我乐意不行?”
大卫说道:“好了,我看何塞也很疲惫了,你去休息吧。还有张茜,你是否需要联网。”
张茜说道:“那当然最好。”
何塞说道:“好的,我马上安排把张茜所在的电脑连上网络。”
张茜说道:“不,我要待在一架无人机里面,这三个月我要到处转转才行,这十来年可把老娘给憋坏了。”
东葛说道:“可以。”
大卫说道:“那当然没问题。”
何塞说道:“好的,我马上落实,天上地下随便张茜去。”
东葛说道:“那行吧,大卫,你负责去到亚洲、美洲和欧洲外海的张茜、何塞和你的老家就近基地,改装那里的克隆仓。何塞,你安排你的手下,去大家家里搜集你自己、大卫还有张茜的DNA样本,就近送到前述所对应的基地,将他们的DNA序列输入到大卫改装后的新型克隆仓。同时,进一步做好你们三个人家人的相关保障工作。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三个多月后,日本以东外海某个不知名小岛上的军事基地地下工事负十层某个房间内。
张茜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仰躺在一个舱室中柔软的垫子上,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感觉水津津的,肚脐位置,还贴着一张中号创可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但闻起来并不难受的味道。
歪头一看,克隆仓的侧门已经打开,外面的一张白色桌子上摆着一张浴巾,以及一套白色连体服和一套内衣。
翻身下到地面,穿上摆在地上的一双白色棉拖鞋,张茜拿起浴巾将自己的身子和长至小腿但略显凌乱的湿漉漉头发简单擦一擦,再穿好衣服。
这时候,边上一只中型机械狗说道:“张茜女士,我给您理一下发,您需要什么样的发型。”
张茜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头发中上部,说道:“齐耳短发好了,前面的刘海短一点。”
机械狗投影出一个张茜留着齐耳短发的画像,说道:“是这样吗?”
张茜说道:“是的。”
坐到边上一张理发椅子上,张茜看到椅子前面随即投影出镜像的自己,随即仔细打量起来,然后小声说道:“老娘十八岁的样子可真水灵呀,嘿嘿嘿。”
任由机械狗给自己套上理发布,然后剪完头发并洗干净吹干之后,张茜起身走到门边,换上一双白色的仿皮尖头平底鞋,推门而出,搭乘电梯,从负十楼来到负八楼,再进入一间看起来是小型会议室的房间。
此时,身穿白色连体服,青少年样子的何塞、大卫投影,还有一名白种、瘦小但十分矍铄的长胡子老头投影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这个老头是东葛自己挑选出来的形象,有需要的话可以投影出来,方便和大家一起交流。
张茜对大家露出抱歉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女孩子打理起来久了一点,让大家久等了。”
何塞说道:“没事,我们正好也聊聊天。”
张茜瞪了何塞一眼,说道:“我前几天提的新意见,你们是否有异议?”
在等待克隆身体的这几个月里,张茜关闭“幼儿园”,把“黄睿”丢入十八层地狱,然后去“图书馆”看了一些书,特别是大量的哲史类书籍,继续思考了很多问题,觉得宗教对人类道德的提升不一定能起绝对作用,打算用之前没有讨论过的方法来提高霓虹人的整体道德水平。
为此她还特意写了一篇论文。
东葛说道:“我看行。”
何塞说道:“我也觉得可以。那就用张茜论文中提到的观点在霓虹实施,而我在大洋洲,继续按照我和大家之前讨论出的思路去办。”
大卫说道:“从优等生那吸取好的经验,这个思路确实不错,但是要知道在一个地区或者国家能成功的经验,不一定对全人类起作用。不过话说回来,我对哲学和历史类的书籍看得不是很精,但既然大家都觉得有可行性,那不妨试试。”
何塞说道:“但是不借助我,不,应该是现在我们几个人的军事力量,要在霓虹实施张茜的想法,会有很多意料之中以及更多意料之外的阻力和困难。”
张茜说道:“单纯用武力就能够征服人心的话,那东葛所说的母星上的三瓣嘴人为什么最终没能让两瓣嘴人完全服从,反而成立了地下组织抵抗,并最终爆发母星大战。”
大卫说道:“很简单,不公平。”
何塞说道:“是的,根本原因就是不公平,而宗教就是传播公平的工具之一。”
张茜说道:“但何塞也说是之一了,所以宗教不是唯一的工具,不是吗。”
东葛说道:“你们分析得都很有道理。”
张茜说道:“所以我去霓虹,就想带去六个字,公平,公平,还他妈的是公平!”
何塞说道:“而我去大洋洲,想带去的也是这六个字,只是我们的方法和途径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