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项表面相信聂旭的为人,但是却以爱子心切,需要早日看到爱子为由,要求与聂旭同行。龚项也想邀请其他人同行,但这件事毕竟是龚项的家事,龚项刚刚还表示相信聂旭,要是再邀请其他人同行,明显就是告诉他人,他不相信聂旭的为人。
上官飞突然感受到一股能量波动,随后就看到楚杰道:“本座正好无事,许久未见大公子,大宫主要是不嫌弃,本座也想随行。”
龚项道:“楚长老有心,本座找诸位长老有事相商,诸位长老同行,吾等路上相商如何?”
楚项既然开口,苍鹰、李霄白等人自然不好拒绝,龚项虽然有以权谋私的嫌疑,但是他的安全重于一切,李霄白等人也担心这会是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龚项精心设置的陷阱。龚项如今在魔界的地位太重要。
即使张一鸣和张晨曦两位原天魔宗和圣魔宗的宗主也不能相提并论,两大宗门的名誉已经随着他们勾结妖界之时,陷入人人喊杀的境地,只是因为两人的实力太强,实力低下之人不敢动手,实力强大者希望两人可以为人族出力,负责牵制妖界妖帝强者。
两人虽然依旧逍遥,但是想要在魔界一呼百应,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仙界、佛界希望魔界可以在一位强者的统治下,为对抗妖界出力。李霄白等人道:“宫主相邀,本座不胜荣幸。”
上官飞看着聂旭、龚盛、苍鹰、楚杰、李霄白、风珏、欢喜佛主、千手佛主、张一鸣、张晨曦等人离开,继续和李清梦三女观看比赛。李清雪道:“夫君,皇醇好似已经发现了什么?总是往我们这个方向看着。”
张小柔道:“这很正常,皇醇跟随夫君的时间不短,虽然数万年不见,但是夫君的样貌并没有发生的什么变化,他大概是认出了夫君,只是因为夫君的实力太强,他不敢相信罢了。”
李清雪道:“夫君,要不我们耍耍他?”
李清梦道:“雪儿不要胡闹。在人界,我们与他是臣属关系,在魔界,吾等都是平等地位,要是我们动手,我们三姐妹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他看起来这些年生活的不怎么样?”
上官飞道:“那是自然,不比之前在人界是一方王侯,在魔界,他就是大军中的普通将领。每天生活在生死之间。”
李清梦道:“夫君。你知道他的情况?”
上官飞道:“知道不多。数千年前从楚项那里得知,我不想给他惹麻烦,是以一直都没有前去找他。现在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就见见他。”
上官飞说完就向着皇醇传音。片刻之间皇醇就拘谨的走到上官飞四人的面前。皇醇面色复杂的看着上官飞,随后躬身道:“见过陛下,见过三位皇后娘娘。多谢陛下出手相助。”
上官飞道:“皇将军不用拘谨,贫道如今不是人界帝王,将军也不再是人间王爷,吾等如今只是故人叙旧而已。”
皇醇拘谨道:“皇醇不敢,”
上官飞道:“皇将军放心,贫道早已经没有争霸之心,本座也不会想着利用御妖幡控制尔等。将军能够上万年的时间,修炼到如今的境界,可喜可贺。”
皇醇道:“陛下过奖,与陛下相比,皇醇的些许进展不过是云泥之别。不值的陛下夸奖。”
上官飞看皇醇说话拘谨,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与皇醇随便说了几句,就让皇醇离开。李清梦道:“夫君不用伤心,皇将军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上官飞道:“是啊,当初夫君我虽然采取强力手段折服他们,但是彼此之间还有些香火之情,如今一切都变了。”
张小柔道:“夫君,你还有我们三姐妹,你永远都不会孤单。”
上官飞道:“不错,我还有你们,或许这就是实力进步的代价。”
李清雪道:“夫君快看,那个参赛者是殷震。”
上官飞顺着李清雪的手执看去,只见乙字擂台之上站立着一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殷震。对方是一位黑衣女子,身材性感,而且一举一动之间尽显无限诱惑。李清雪道:“夫君你什么眼神?不准看。”
上官飞道:“雪儿,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李清雪道:“我是让你看殷震,不是让你看那个狐媚子,你刚刚什么眼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上官飞解释道:“怎么可能?雪儿,这就是你冤枉为夫了,夫君拥有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怎么可能还去拈花惹草,那个女子身材虽然不错,但是雪儿你的身材也不差,夫君有必要看她吗?要看也看雪儿。”
张小柔道:“夫君,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第一次见面你就盯着对方的身材,你色狼、流氓。”
上官飞道:“小柔,雪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检讨。”上官飞看着李清雪和张小柔还要胡搅蛮缠下去,直接认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直接认错,坦白从宽。
李清雪道:“夫君,那样的衣服真的有那么好,要不我们姐妹也穿一下给你看。”
上官飞脑中浮现三女身着黑纱衣,身材若隐若现,尽显无限诱惑,心中就热血沸腾。但是看到周围无数观赛者看向那位黑衣女子的眼神,直接拒绝道:“不用了,梦儿、小柔、雪儿你们的衣服已经很好看了,你们完全不用去跟风,你们本身就是最美的,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李清梦怀疑道:“是吗?夫君你刚刚想什么?为什么双眼冒光?还说谎?你们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野花总比家花香。你敢说刚刚你不动心?”
上官飞承认道:“梦儿、小柔、雪儿你们误会了,我刚刚想的可是你们,绝对不是别人。我刚刚只是想到你们穿着那样的衣服才会如此,我绝对没有其他心思。”
李清雪道:“那你为何拒绝我们穿?”
李清梦拿根手指一点李清雪的额头道:“傻妹妹,这还不明白,某人吃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