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你这药房的规模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段云晚参观完余笙的小药房说道。
“过段时间,我还想开辟一块地试种一些药材还有防蚊草,如果有效的话,我到时候移植些给你们,这样夏天就不怕被蚊子叮得全身都是痒痒的包包。”余笙说着她的计划。
“那甚好,我很期待你种植成功,夏天这蚊子可……”段云晚话还没说完前方的路就被三名贵女穿着打扮的女子和一群丫鬟堵住去路。
“哟,这小贼人还认识武安侯府的千金啊。”丹凤眼女子说道。
段云晚听出了对方出言不逊,反驳道:“你说谁小贼人,你的嘴最好放干净点,这是靖国公府,不是你兵部侍郎的钱大人的府里。”
“哎呀,武安侯府最近事情这么多,久未露面的段小姐看来是糊涂了。”丹凤眼的女子斜眼笑着说道。
“怎么,你这小贼人还不快把我的玉佩拿出来,谅你是初犯,我网开一面不去报官。”王月嫦看着余笙用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说道。
余笙此刻一脸问号,“什么玉佩,你的玉佩当然在你的身上,找我干嘛,这是可笑。你想报官就报官,我不介意,你要报大理寺还是京兆府。”余笙伶牙俐齿地反驳。
“你这小丫头是哪家的家眷,好大的口气啊。来人,压住她,给我搜出玉佩来。”王月嫦恼怒道。
“嫦姐姐,这毕竟是在靖国公府,在这里搜宾客家眷并不合适。”素雅银簪子的女子走到王月嫦耳边小声提醒。
“怕什么,这小贼人不用客气,我是帮他的父兄教育她呢,年纪小小的什么都不好好学,净学些偷鸡摸狗的行为。废物,你们还不给我压着她搜。”王月嫦对着身后的丫鬟谩骂到。
身后的两名丫鬟疾步上前把余笙压到石板子地面,打算开始搜身。
“笙儿。”段云晚看见余笙被压,扑上去拉开其中一名丫鬟。
王月嫦见状,喊其余两名丫鬟上去把段云晚拉开。
余笙在地面拼命挣扎尖叫,衣服都蹭到地面脏了,十分狼狈。
段云迟与余鸿博刚走到附近,便听到自家妹妹的哭喊声,连忙循着声音方向跑去。
俩人看到自家妹妹被不知道哪家的丫鬟欺负,箭步冲上去一脚把困住自家妹妹的丫鬟踢飞。
“笙儿,谁欺负你了。”余鸿博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余笙,拉下了余笙的面纱,用袖子擦了擦余笙脸上的泪水,看到自家小妹头发都散乱了,鹅黄色的衣裳也粘上了不少尘土。
“晚儿,你没事吧。”段云迟扶起自家妹妹。
“哥哥,我没事,快看看笙儿,定是被吓坏了,这王太傅的孙女一上来就骂笙儿贼人,说她都了玉佩,就让她的恶丫鬟压着余笙搜身。”段云晚把方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出。
王月嫦看到余笙左脸的瘢痕,心里更坚定这是个会偷东西的丑孩子,“两位别被丑陋的小娃子骗了,就是她方才在过道挤到我两次,我的玉佩丢了,定是她丑娃子偷去藏起来了。”
余鸿博听到王月嫦那些骂人的话,眉头皱成一团,正想回骂的时候,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王太傅教导孙女的方式真特别,今日来我们靖国公撒野骂我的小女儿丑就算了,还污蔑我女儿偷东西,怎么了,我靖国公府的人穷到竟然要偷你太傅府的玉佩?”靖国公夫人冷冷盯着王月嫦。
方才王月嫦三人弄出的动静太大,所在地离偏厅又不远,引起了忙于招呼客人的靖国公夫人的注意,当听到女儿的哭声,便急忙跑过来。
偏厅内的贵妇人也跟着靖国公夫人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
“什么?小女儿?就算是靖国公夫人的小女儿又如何,在外野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她有没有学会偷鸡摸狗。”王月嫦等大眼睛强行辩解道。
“够了,你第一次出言不逊,我忍了,第二次还污蔑我女儿偷鸡摸狗,我靖国公府所有人都不能忍,博儿,你和管家把这三位千金的家长长辈请过来,让他们带孩子回去好好管教。”靖国公夫人下了逐客令。
“小姐,小姐,玉佩找到了,你方才掉在马车里了。”这时一个丫鬟捧着一枚玉佩走来。
王月嫦脸都黑了,明明她之前摸到过玉佩,不可能掉在马车里。
“是你,你怕东窗事发,命人放回去我家的马车上,是不是。”王月嫦继续自己补脑说道。
“够了,别在这里丢人现人了。”被余鸿博火速请过来的王太傅脸色异常地说道,“还不快把小姐带下去。”
“靖国公夫人,今日是王某教育孩子不善,污蔑了您家女儿,我这就带她回去闭门思过,严加看管,他日定会上门谢罪。”王太傅深深弯腰向陈盼盼道歉。
其余两位女子的长辈也学王太傅向陈盼盼道歉,灰溜溜地带走自家孩子。
“好了好了,小插曲罢了,大家当看个热闹,到院子欣赏曲子,听说今日唱新曲子。”陈盼盼散开了围观的人群。
这时看到急忙赶来的余箫,吩咐她快带笙儿去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