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大梁。
这日,魏嗣也是带着王后梓涟、陈轸等人得胜回到了大梁,在接受了百姓的欢呼后,也是回到了王宫中。
由于晚上喝的太醉,魏嗣居然忘记了今晚答应了梓涟要去陪她的,反而来到了戚嫔住处,这时戚嫔正与隔壁的郦嫔一起在沐浴。
俩人见到魏嗣突然闯进来,而且醉言醉语,也是惊了一下,又见身后跟着慌慌张张的张孝,戚嫔赶紧首先出了浴桶,用衣服包住了自己,跑过来询问跟在魏嗣身边的张孝:
“大王,这是喝多了吗?”
张孝回着:
“是啊,本来大王说要今晚去陪王后娘娘的,结果自己却跑来您这里了,既然这样,今晚你们也算又福了,好好服侍下大王吧!”
说完,张孝示意里面两个刚刚服侍戚嫔和郦嫔的两个丫鬟与自己一道关上门,出去了。
戚嫔目送张孝几人出去后,转过身,发现这时郦嫔早已出了浴桶,未着一物,正被魏嗣紧紧搂住,亲吻着。
戚嫔这时倒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对郦嫔说道: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不知害臊啊?”
郦嫔瞪了戚嫔一眼:
“姐姐,你是不是傻?大王之前从来不来后宫宠幸我们这些人,今日来了,这么好机会还不把握住,难道你真想以后在这魏宫守一辈子活寡吗?”
然后对着戚嫔使了个眼神:
“你还不过来和妹妹我一起服侍大王?”
于是俩人一道把魏嗣扶到了榻上,一顿宽衣解带后,两女自然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了被魏王宠幸的快乐了。
到了第二天,魏嗣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两边怀中各靠了一名都是雪白身躯的女子,仔细一看才发现俩人居然是戚嫔和郦嫔,便揉了揉眼睛,回忆了起来:
“昨晚……昨晚,我……我不是要去陪涟儿的吗?怎么……怎么是它们呢?”
郦嫔首先醒来了,见魏嗣似乎正在想什么,郦嫔便睁着大眼睛望起了魏嗣:
“大王,您在想什么呢?难道您忘了昨晚怎么对人家和戚姐姐的了吗?”
魏嗣还是有些想不起来昨晚之事了,看了眼怀中正望着自己的郦嫔:
“寡人昨晚喝多了,喝多了!”
郦嫔嘟起了小嘴:
“大王,我和戚姐姐昨晚身子可都给您了,您还在这说喝多了!”
魏嗣有些想起身,但是却发现郦嫔却突然趴在了自己身上,只得说道:
“郦儿,寡人还要起来去忙国事呢!”
郦嫔不愿意让魏嗣起来:
“大王,您整日就知道忙国事,我们这些后宫姐妹都快成寡妇了,您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们吗?天亮时候,张孝说王后也让人来传话了,说今日让大王您好好休息一日,朝政之事陈轸大人会帮助太子会处理的,您就好好陪陪我们嘛!”
旁边戚嫔也醒了,见魏嗣想要其实,似乎也是一副不舍的眼神望着魏嗣。
魏嗣这时也总算彻底清醒了,看看怀中两个尤物一般的妃子,想了想:
“石榴裙下死,做鬼不也疯流吗?何况我乃是一正常男人呢?”
想到这,魏嗣说了句:
“好,寡人今日好好与你们这两个大美人一起尽情享受享受!”
说着就先把一直在撩拨自己的郦嫔推到一边,翻身压住了。
又是几阵狂风暴雨过后,三人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睡去了。
赵国邯郸。
赵君此时正在殿中会见伐齐归来的国相赵豹。
只听赵君问着:
“这次战果如何?”
赵豹答道:
“我们赵军初战确实顺利,虽然遇到了老辣的齐将田忌,但是我们赵军在齐地还是一路攻城拔地,都快占领除高唐外的齐国河北全境了,可惜韩魏军队活捉了齐王,全歼齐、宋、鲁三国军队,取得大胜后,却没有乘胜去攻打齐国,导致我们赵军渡河想攻打齐国临淄孤立无援,损失了万余军队,臣当时听闻燕地齐军已回撤,不得已也只得退兵回来了。”
赵君叹了口气:
“唉,看来这次伐齐,使齐国退兵燕地的目的终究还是达到了,不过这年年战争,使我们赵国也损失了不少将士了,国库也日益空虚了,所以我们赵国也该好好休兵养士了,以后中原诸侯战争我们赵国就不参与了!”
赵豹有些不解望着赵君:
“主君,您这是何意呢?”
赵君回着:
“我这几日与肥义商量了一番,打算让我们赵国军队学习胡人的方式,练出一套胡人那样的骑兵来,到时候我们赵国将会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再来与诸侯争雄,那时候我们赵国军队自将无敌于天下。”
赵豹便问:
“主君,若要练就骑兵,那就得需要大量马匹,可是这些马匹又该从何而来呢?我们赵国可没这么多马匹的啊?”
赵军向西北指了指:
“寡人听闻九原、云中,乃至其更西北之地养马者甚多,只要我们赵国攻下这两地,那以后我们赵国还会缺少战马吗?”
肥义这时也面带笑意走了进来,对赵豹说道:
“是啊,我最近亲自去了一趟九原,云中之地,那里真是遍地是养马人,而且都是一些不善于作战的胡人,所以只要我们赵国派上三万军队,就能轻易征服它们了。”
赵豹把眼光又放回到了赵君身上:
“那依主君之意,是想让臣去征服这两地吗?”
赵君点了点头:
“是的,寡人遍观朝中众卿,也只有您最合适了,因为这两地胡人只能采取以抚为主,剿为次才能平定它们!”
赵豹点了点头:
“好,臣一定竭尽全力帮助赵国拿下云中和九原两地!”
于是赵豹带领三万赵国将士,在两年之内为赵国拿下了云中和九原两地,但赵豹因此也病薨在了九原。
魏国大梁。
魏嗣在后宫轮流宠幸了九嫔,享了多日艳福后,便也重新开始振作起来处理起了国事。
这日魏嗣期盼已久的淳于髡终于也来到了大梁,魏嗣便亲自到城门处,把其迎入了魏宫与陈轸一道,对其款待了起来。
一阵舞乐结束后,淳于髡首先开口对魏嗣说道:
“大王,臣本来答应您一年时间来梁的,没想到去了一趟鬼谷见老友,却多耽搁了大半年,臣真是有愧于大王您啊!”
魏嗣轻轻对其一笑:
“没事的,先生,只有您来了我们大梁,便是我们梁地学子之福啊!”
淳于髡便说道:
“大王您放心,给臣三年时间,臣也一定能让魏国学宫如齐国学宫那般兴盛的!”
突然说到这,淳于髡脸色有些沉重了起来。
魏嗣赶紧询问:
“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淳于髡突然叹了口:
“唉,说起齐国,我……我就想起了齐王……齐王!”
说着,居然掉下了眼泪。
魏嗣似乎有些明白其意了:
“齐王现在正在我们魏国做客呢,老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想见齐王呢?”
淳于髡抹掉了眼泪,赶紧回着:
“我当然想见齐王了,只要见了齐王,我从此就能断了齐国之事,专心为大王您的魏国效力了。”
魏嗣点了点头:
“好,既然老先生您要见齐王,那寡人就亲自带老先生您去见见他吧!”
齐王这时正被关在魏嗣曾经在宫外的旧邸中,这旧邸,魏嗣修复好了本来准备给太子遫住的,可是太子遫却不喜这里,魏嗣只得同太子遫重建了一处宫舍,所以这旧邸便空置了下来,正好这次被魏嗣拿来关押齐王了。
齐王虽然被束足在这魏嗣旧邸之内,但是衣食住行,魏嗣都是给其最好的,而且还把自己后宫那些得不到宠幸的夫人派来服侍起了齐王,这齐王在这也是过着天上人间一般的日子。
魏嗣带着淳于髡来见到齐王住处,淳于髡见齐王怀中搂着一美人,正兴高采烈品尝着美酒,一副十分享乐的模样,便上前来对其怒喝道:
“你这样子,还是那个齐国的大王吗?”
齐王并不在意,只是露出了淡淡笑容:
“做齐王多累?我现在在魏国日子可舒服了,每天美酒喝着,美女抱着,一点烦恼都没有,这是我这些年来过的最开心的日子,所以我已经不想再当齐王了。”
魏嗣听到齐王这番话,偷偷注意了一下其表情,发现这话语似乎并非说给淳于髡,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便带着笑意摇了摇头的走出去了。
魏嗣其实也并非想把齐王一直关押在大梁,因为魏嗣现在发现当初把齐王俘虏来关押在这大梁后,似乎反而有些对魏国不利了,因为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各国使者前来替齐王说话,要自己放回齐王。
但是魏国就这样放回齐王也有些心有不甘,因为齐王所自己此次伐齐牺牲了数万的魏国士兵才换带来的,这样放了,又如何对这些士兵的家属交代呢?
于是魏嗣便在前几日见了齐王一面,想让其割让阿城以西十座城池的齐地,来换取放其回齐,可是齐王不答应,所以魏嗣只得继续关押他了。
魏嗣正要离开这里,回宫去时,突然听到了齐王和淳于髡所在之处,传来了一阵嚎哭之声,似乎是淳于髡之声,魏嗣便赶紧停住了脚步,命令张孝前去查看。
张孝去查看了一番后,快步跑回来神色紧张对魏嗣报告: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魏嗣一吃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孝支支吾吾答着:
“齐……齐……齐王自……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