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东山在武馆的管理方面,经验非常丰富,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把方浩的国术武馆经营得像模像样,已经在海州开设了六家分馆,学员数量都超过一千人了。
当然,方浩非常清楚,王东山并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野心不小。但是,方浩有绝对的自信,能够镇得住他,让他不得不安分守己的做事。
方浩向金斗贤下战书的消息,很快就在海州一带的武术圈传播开来,许多有名望的高手,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至于金斗贤,毫不犹豫,在看到战书的当时,就立刻接下战书,表示愿意参加这场擂台战。
在海州的一些地下赌场中,甚至都开出了方浩对战金斗贤的赌局,目前的赔率差距悬殊,压金斗贤是1赔1,而压方浩的赔率,却到了1赔8,是金斗贤的整整八倍。
光是这个赔率,就能看出大部分人对这场比武的看法,都在看好金斗贤,而看衰方浩。
毕竟,金斗贤是跆拳道中,名气很大的高手,而且是跆拳道第一实战家崔成浩的得意门生,黑带七段,世界跆拳道联合会的咨询理事会成员。
这种级数的高手,在全世界的跆拳道界当中,也是非常稀少的存在,一般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很少会亲自上场和人比武。因为一旦比武输给了别人,就会对他们的名声造成严重的打击,很多相关利益受到损害。
既然金斗贤敢亲自上场比武,就代表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击败方浩,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那些下注的赌徒,虽然很多人都是门外汉,对这种高级别的比武一窍不通。
但是,他们明白一种道理,那就是金斗贤上场的理由,只可能是胜算非常大,大到了几乎不可能输的地步。
正是这个原因,让地下赌场的赌注,绝大多数都压在了金斗贤的身上,而对方浩这个没什么名气,更没什么背景的小武馆馆主,毫无兴趣。
这样一来,就导致两边的赔率差距不断拉大,甚至扩大到了八倍的地步。
方浩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找人私底下给自己压了五千万的赌注,全压在自己身上。
如果这场比武打赢了的话,方浩不仅能为赵雪报仇,出口恶气,还可以白白赚到四个亿。
同样的,在另一边,海州中心,阳江畔的一座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中。
金斗贤穿着白色的跆拳道服,盘膝坐在地上,静静看着玻璃幕墙外,繁华似锦的阳江夜景。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李刚李威这对父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居然还有人压那个愚蠢的中国人会赢?真是可笑至极!李刚,你去替我也压上五千万,白拿的钱不拿,未免太愚蠢了!”
金斗贤说着一口流利的韩语,听得李威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这个让他父亲害怕的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不过,李刚不同,他在韩国待过很多年,精通韩语,马上恭敬的说道:“金师兄,我马上就为你去办!”
走出金斗贤的豪华套房,李刚一脸得意的说道:“阿威啊,这一次可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也是大赚一笔的时候。那个方浩,他根本就不知道金师兄到底有多么恐怖!什么狗屁的跆拳道黑带七段,这种话简直就是在侮辱金师兄的强大实力。其实,金师兄在去年,就已经得到崔大师的正式认可,成功晋升到传说般的黑带八段。”
说到这里,李刚的语气和表情明显的激动了起来,“黑带八段啊,那可是八段啊!这种级别的跆拳道高手,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你用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
确实如同李刚所说,黑带八段在跆拳道的世界中,几乎已经是世界排名前十的绝顶高手了。
因为最高的黑带九段,并非是真正的实力级别,而是一种类似于荣誉称号的东西,全世界只有三位大师得到这个称号,每一位都是对跆拳道做出了划时代般的巨大贡献。
金斗贤能够晋升到黑带八段,而且是得到了崔成浩这位实战派第一大师的认可,他的实力在所有跆拳道高手当中,绝对是最顶尖的水平,比起什么奥运会冠军都要强上许多倍。
那些参加各种运动会比赛的选手,在金斗贤这种实战派眼里,都等同于花拳绣腿的表演,全身穿戴着护具比武,就跟小孩子玩泥巴打架一样幼稚。
像金斗贤这种实战派的顶尖高手比武,一出手就是断手断脚,甚至严重的还会当场把人活活打死,非常的凶残。
就比如赵雪的腿伤,对金斗贤来说,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因为国内的法律比较严格,不能轻易的把人打死。要不然在那天,金斗贤也许直接就把赵雪给活活打死了!
武涛馆的所有弟子,都深受崔成浩的实战派思想影响,对他们来说,比武就是生死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出手也是非常的狠辣与凶残,招招致命!
“黑带八段?天呐,那金师伯岂不是已经天下无敌了?”李威惊呼起来。
在他眼里,黑带六段的父亲李刚,就已经是超级高手了,黑带七段更是超级高手中的超级高手,至于金斗贤的黑带八段,那只能用“天下无敌”来形容了。
“差不多吧!金师兄是崔大师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最被他所看重栽培的弟子,未来很有希望成为新一任的武涛馆馆主,成为世界跆拳道界的领军人物。在崔大师的众多弟子当中,除了那个疯子以外,几乎没有人是金师兄的对手。只要他肯出手,什么狗屁方浩,分分钟就会被他打成真正的废物,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李刚眼神阴毒的说道,似乎已经看到了方浩坐在轮椅上的凄惨模样。
“什么?崔大师的弟子当中,难道还有比金师伯更强的人?”李威惊讶的叫了起来。
提到那个疯子,李刚顿时就脊背发凉,连忙紧张的摆摆手说道:“那一位不是你能知道的存在,疯子,一个疯子而已,我们别去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