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吕露平躺着,脸色潮红,双眼迷离,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此时的吕露,恐怕是中了某种特殊的迷药,既可以说她醒着,能够看到、听到、感觉到,产生种种相应的反应。
同时她又不算完全醒着,因为她没有清醒的意识,整个脑子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连走路都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
方浩搭了搭脉,脸色凝重起来。
“脉息不稳啊,李威这个狗东西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居然药力如此凶猛。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话,恐怕再过三天三夜,她也没法醒过来!”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迷药了,能把人迷晕三天三夜,肯定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影响到脑部的神经系统,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露露,我也是没办法,不要怪我,得罪了!”方浩无奈的说道。
练武和学医是形影不离的,因为练武之人经常会受伤,外出历练更是容易受到种种暗害。
有位国术大师就曾经说过,他打人的功夫多强,他救人的功夫就有多高。
会伤人,更会救人,这才是真正的国术!
在旧社会,一个武功高强的大师,要是没几手治病救人的本事,根本没法混下去。就比如最出名的黄飞鸿,本身也是开医馆的大夫,国术高明,医术更加高明。
师承牛五角这位隐世高手的方浩,自然从小就接触过大量古老的中医知识,一搭脉就能看出吕露此时的身体状况,
方浩知道该如何救吕露,只是这种救的方式对一个女孩来说,颇为不雅,但如今形势危机,容不得他顾虑这么多,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嘶啦!
方浩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自己头上,蒙住了双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露露,得罪了!”
在方浩眼里,吕露就像一汪山间的清泉,清澈透明,无瑕无垢,实在不愿意去破坏这份纯洁。哪怕吕露此时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方浩也不想去占便宜。
好色归好色,原则归原则!
别人怎么乱来是别人的事情,作为有道德有素质的好青年,方浩一直坚守着底线。
双眼遮上,方浩只能靠着双手去摸索,笨手笨脚的帮吕露脱下衣服。在这期间,两人难免会产生一些肢体接触,娇柔的肌肤传来一阵阵软滑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现在吕露中了烈性迷药,浑身发烫,而且身体格外的敏感,方浩仅仅是碰一下摸一下,她就发出酥骨的喘息。
那种魅惑的声音,再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发烫娇弱的身子,简直能让任何男人当场发狂,瞬间失去理性。
就连以方浩强大的定力,都得紧咬牙关,强压下住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火焰。
由于蒙上了双眼,再加上方浩有所顾忌,不敢随便触碰,他足足花了十分钟才勉强把吕露身上的衣服脱干净。
无数次的娇媚喘息,早就让敏感的吕露全身香汗淋漓。若是睁开眼睛,那种美不胜收的景象,恐怕会瞬间摧毁方浩心中最后一点的理性防线!
最倒霉的无疑是被方浩绑在厕所里的李威了,听得到那一声声喘息,却看不到一丁点的画面,只能在脑子里想象起来。可他每次想象出来的画面,其中的男主角总是方浩,永远没办法替换成自己的脸。
这种难受至极的感觉,都快要让李威抓狂发疯了。要不是全身都被绑着,动弹不得,也许李威都会一头撞到墙上,去发泄这种令人发狂的憋屈。
“尾骨尖锥是长强,二一椎下腰俞藏……任脉会阴两阴间,曲骨耻骨之上缘……”
由于双眼蒙着,方浩无法靠眼睛判断穴位,他只能按照穴位口诀用双手摸索,一寸寸的丈量,不可避免的产生更多触摸,而且是力道沉重,与之前脱衣服的轻巧完全不同。
这样一来,身体非常敏感的吕露,自然是是喘息吟叫连连,听在厕所的李威耳朵里,毫无疑问就联想到了男女之间的激情迸发。
自己被方浩如此羞辱,还拍了各种果照威胁,如今好不容易要弄到手的吕露,又是被方浩抢走,而且更是隔着一扇门在哪里翻云覆雨。
要是李威现在能站起来,他恐怕会直接拿菜刀砍死方浩。
抓狂,发疯,恨不得把方浩乱刀剁成肉酱!
李威为了得到吕露,想了多少计划,动了多少手段,如今近在咫尺,却被别人摘得桃子。
他整张脸都涨红如血,双眼瞪圆,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团,简直就跟精神病院的疯子一样!
一声声喘息,一道道吟叫,接连不断的回荡在房间中,声音越来越高,如同疯狂的尖叫。
任谁都听得出来,身处在其中的吕露,此时正遭受着多么强烈的刺激!
半小时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两小时过去了!
……
李威在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手腕上的手表,不断诅咒着方浩收工,好让那种快把他折磨死的叫声停下来。
可是一分一秒不断的过去,这种叫声却是越来越激烈,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是疯子吗?到底磕了多少药?老子诅咒你精尽人亡!”
李威咒骂着,可越骂越觉得无力,越觉得自卑。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本事了,就算磕药,也只能坚持五分钟。
这回他带来米国进口的新产品,说明书上说什么能坚持到一小时,可换他用,也只能延长到八分钟。饶是如此,都已经打破了他的所有记录了!
整整三个半小时过去了,吕露酥麻入骨的叫声才逐渐停歇下来。
这时,厕所里的李威早就睡着了,眼睛上一圈浓重的黑眼圈,一边睡,还一边叫着“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像是在做噩梦,连梦里都被方浩追着打!
看来今晚的记忆,很可能会伴随李威一辈子了,成为他永远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