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个废弃的井,是水源枯竭又重新打了抽水泵后留下的。那些家伙杀了人后,全扔进了井里。
听三个女子说后,大家过去,火把往里照了照,井很深,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瞧不见,一股恶臭从井底扑面而来。
是尸臭,希宁屏住呼吸往后退了退,而触不及防的人直接吐了出来,包括胡良明。
算是白吃了,李承望有点惋惜地看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弯着腰,对着地干呕的胡良明后背。
收拾好了一切,把值钱东西搬上汽车,将尸体搬入屋子里,淋上汽油,出门时从火里捡了一根正在烧的木头。
站在屋外,胡良明有点不放心:“要不把屋子再搜一遍,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还放在里面。”
“得了吧!”希宁嗤之以鼻:“为了保命,如果有宝藏一定说出来。这里荒郊野岭的,哪个有钱的会带着所有财产经过?”
李承望将手里的火把往屋里一扔,火顿时熊熊燃起,将曾经的罪恶一把烧毁。
这样很好,世间不会多一个鬼屋,烧个干净。
将三个女子送到城里,放在了警察局门口,车就走了。
很快一个重大案件因受害人报案而浮出水面!
一队到野外郊游的驴友碰到了劫匪,所有男人为了掩护自己的女友和歹徒搏斗,三个女子逃了出来。
她们在林子里转了一周,而歹徒一直追杀她们。不知道为什么,歹徒起了内讧,自相残杀,其中一个杀了所有的同伙。回到屋子里,庆祝喝酒,结果煤油翻倒在地上,引起大火。
警察在枯井里挖出了多具尸体,有男有女,尸骨相互交叠,惨不忍睹。。从上面没腐烂的尸体中,找到了这三个女子被杀的男友。从未腐烂的女子尸体上能看出生前饱受折磨,并且折磨了一段日子后才被勒死、捅死。
指定地方挖出了歹徒的尸体,尸体上的痕迹显示,他们是相互打斗致死。尸检后,从尸体的牙齿、嘴里、脚上鞋子上的血迹,都符合这个推测,并有三个女人作为人证。
某处郊外,一辆车停着。旁边树荫下坐着几个人,正在吃着简单的午餐。
一个平板放在中间,上面一个三维的新闻播报员正在现场采访这个事情。
“大小姐,为什么要避开我们?这不是正好让公众知道你的最好机会?”英飞虎有点不明白。打击劫匪,除暴安良,一群英雄形象呼之欲出。
希宁淡淡一笑:“她们可是女孩子呀……”
“怪不得你会单身!”胡良明骂道:“知道她们几个被囚禁,公众会如何?”
虽然这个世界对于女性还是挺开通的,可依旧会对她们这些天经历感兴趣。而这些正是一个思维正常的女性极力回避的,最好将那几日如同地狱般的日子全部忘记。
现在她们的男友们成为了救自己女友的英雄,虽死犹荣,对于家属也是种安慰。而她们那几日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会随着燃烧的小屋一起尘封,那岂不是件好事?
而且那些受害人的尸体要重见天日,肯定就要牵扯到劫匪。劫匪的尸体到时需要个合理的解释,现在全部得到解决,一举多得。
听着大家的分析解释,英飞虎点了点头,对着自己的大小姐不禁又产生佩服,果然是英飞虎的女儿,做事好稳妥。
随即怒瞪着胡良明:“谁说我单身?我是为了练武,以后再听到这样话,小心我锤你!”还举起了铁锤一般的大拳头。
“是,是,英教官,谁都知道你是为了练武。”胡良民桀桀地笑着,很不怀好意:“下一个地,那里是允许开设赌场和娱乐场的,要不我给你找个女人……”
“滚!”英飞虎呵斥一声,大有恼羞成怒的样子。可怎么老脸红了?
此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几个人,故意穿着背心、或者敞开衣领,为了让别人看到他们身上雕龙画凤的刺青。手里领着颇为拉风的各种武器,或扛在肩上,或手里颠着,一脸带着轻蔑的狞笑……
“把钱交出来!”
又来了,希宁叹气,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多劫匪。就跟索马里一般,有空没空都去当海盗吗?
她手挥了挥:“胡良明,去解决了!”
“啊,还是我呀?”胡良明苦瓜着脸,就算药不错,可这身上的痂还没落,乌青块还没全部褪完。
“就当做修炼,吸取教训,不要又被打得很惨。”希宁还给了点建议:“一群人里有带头的,有至少一二个会武的,否则也没办法混,先把这种的解决了,其他的就好办了。下手要狠,不要留手!”
对方不耐烦了,其中一个叼着烟的“呸”地吐出嘴里的烟头:“到底给不给?”
好吧!胡良明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脖颈后,就扑了上去。
“对,就这样打,不错。”英浩雄和李承望看起热闹来:“狠狠揍,留着等卖钱呀?”
哲志伟头都不回地啃着干粮:“无聊!”冷漠地喝了口水。
果然实践出经验,这次就比上回打得顺手多了。
“留个活的!”希宁提醒,可以问以前抢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打完,逼问出之前抢的东西,这些家伙居然还抢了一辆好车,带太阳能发电的。
不久后,警局里有个鼻青脸肿的人过来投案自首,如同他不来投案,那些人会把他活活打死。交代完一切后,他痛哭流涕地求着把他抓进牢里。
按照他所述的地方,就看到他那些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同伙,不管死活都捆在一起,和树捆绑在了一起。
劫匪居然被别人打了,值钱赃物洗劫一空,这让警察哭笑不得。
半个月后,在某处小城市的饭馆,四个人吃完饭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后面的伙计陪着笑:“各位,还没买单!”
四人停了下来,冷笑着:“老子吃饭还要付钱?”
……
老板伙计被推倒,一旁桌上的碗碟随着一起翻落在地,菜汁到处溅洒。
为首的小混混一把扭住倒在地上老板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怎么的,还要钱吗?”
老板脸色苍白,鼻翼冒着冷汗:“不敢,不敢了,这顿算我请。”
“呸~”小混混狞笑着,张狂地大拇指对着自己:“老子吃你的菜算是赏你面子。现在我兄弟吃了你的菜,肚子疼了,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