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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何罪有之?”

“臣教子不严.....”

~

殿外,王八耻竭尽全力,却也只是影影绰绰的听了个开头。

随后不久,殿中就传来了李至刚歇斯底里的哭声。

他下意识的想抬头,想探究下殿内的究竟。

却突然之间,觉得脊背发凉,好似有个目光盯着他的脖子。

而就当他骤然转身四顾的时候,却发现身边除了自己的徒子徒孙等一众太监之外,再无别人。

~~

画面一转,庄亲王府。

“这剑...不是用来砍的,是用来刺的!”

花园之中,朱棣正教着大孙子朱瞻基如何用剑。

“你舞剑再好看,也球用都没有,得对准了人....”

朱棣说着,抬头看看,“老三你过来....”

~~

“大嫂,我看大哥身边又多了个丫鬟.......”

花园边上,一家人正喝着茶吃着茶点。

朱高燧坐在大嫂张氏身侧,嘀咕道,“哎,大哥以前身边那个芍药咋不见了?”

“老三,过来!”

猛的,朱高燧听见自己老子一声喊,赶紧站起身走到花园之中。

“站那!”朱棣一指。

“哪儿?这儿?”朱高燧迷茫的站在原地。

“别动!”

朱棣说着,转身握住朱瞻基的手,“你看,剑要这么握,虎口....不能太紧。你这剑太长了,这就不是上阵用的剑!”

朱瞻基小脸通红,神情既是兴奋又是紧张。

“刺的时候先迈步,左腿.....对!”

朱棣继续教着孙子,“迈步时候借着向前的力...对对,右手直接...放平....”说着,他纠正着大孙子的手,“剑要平,出剑要快.....”

忽然,朱瞻基抬头道,“要是真刺到了人了呢!”

“刺进去之后赶紧抽出来,准备下一次呀!”朱棣正色道,“刺,抽,刺.....千万不能刺进去还想着在伤口里搅合两下!”

“你看,你这么一刺进去,敌人还没丧失活动能力呢。这时候你近身了,他手上的家伙是不是就砸你脑袋上了!”

朱瞻基若有所思,“哦,反正只要他不躺下,就一直用剑给他放血....”

“哎!”朱棣笑着拍巴掌,“这就对喽!”

“不是....”

朱高燧吞口唾沫,看看朱棣,看看自己大侄子,“我过来是.......”

“你别动!”朱棣瞪眼。

然后笑呵呵的看着朱瞻基,“你三叔现在是靶子,刺....”

朱瞻基神色郑重,平端着宝剑,顶着朱高燧的肋部。

“不是....靶子?”朱高燧吓一跳,“爹,你大孙子手里那是真家伙!”

“看你那点出息,那他剑都没开刃....亏你还是当叔的!”朱棣再瞪眼,“跟你大侄子玩会怎么了?”

“这是玩吗?”朱高燧躲在一边,“母亲,父亲让大侄子拿剑戳我!”

徐氏正笑呵呵的看着朱高炽其他几个儿子,闻言不耐烦的回头,“戳你几下怎么了?能戳死你?”

说着,转头看向张氏,皱眉道,“也不知是不是水土不好,老二老三家的孩子,在交趾那边就是长不高!还各个脸色发黄,皮肤也黑....哪有这边的孩子看着这么可人!”

~

就这时,朱高炽风风火火的穿过月亮门,进了花园。

刚进来就瞧见儿子拿着宝剑,在地上比量。

“干嘛呢?”朱高炽随口问道。

朱瞻基平端宝剑,“等着戳我三叔肋巴扇呢!”

“嗯!”朱高炽压根就没听进去,随意的点点头,走到正在踹朱高燧屁股的朱棣身边,“爹....”

“啊?”朱棣咣的一脚,踢在老三的屁股蛋子上,回头道,“咋?“

“有事跟您说!”朱高炽笑道。

朱棣点头,随即瞪了一眼朱高燧,“一点当叔的样子都没有!”

说着,忽然抬腿。

嗖,朱高燧闪身后退。

~

“瞧见没,什么叫偏心?”

眼看着朱高炽和朱棣走远,朱高燧走到朱高煦身旁,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见着他大孙子了,咱们这些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说着,委屈道,“竟然让他孙子,拿剑戳我?”

“隔辈亲嘛!”朱高煦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塞着驴打滚,“当祖父的不都这样吗?”

“我现在才明白!”朱高燧又低声道,“当初咱们皇祖父,为何皇位不给儿子,给孙子了!还真是隔辈亲,放不下!”说着,他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二哥,您说当年,要是爹早早的把咱们哥们几个送到京城来读书,是不是.....”

“就你?”

朱高煦突然冷笑,“来读书?”说着,不屑的笑笑,“如今上边那位,能把你玩飞边子咯,你信不?他不玩你,咱们那些小王叔们,一天揍你八遍,你信不?”

忽然,就见站在花园中的朱瞻基大喊道,“三叔,过来呀!我这等半天啦!”

~

“什么事儿还非得背着人?”

朱棣被朱高炽拽着,进了一处偏厅。

朱高炽亲手给他老子倒茶,然后低声道,“您这次回来呀!那个.....儿子先给您提个醒....不该说的话,咱们不说,不该管的事咱们不管.....”

“就赶紧的把小姑母的大婚办完,然后您二老和老二老三就回封地去....”

“等会!”朱棣开口,看着儿子的胖脸,“有这么严重?”

他是在交趾养尊处优养了十年不假,可他只是老了,不是老糊涂了!老大的话虽短,可他直接就听出来其中的含义了,这次回京,怕是酒没好酒,宴没好宴。

“李至刚....”朱高炽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低声道,“正准备琢磨您呢!”

朱棣微微愣神,而后冷笑,“他怎么琢磨我?”

“爹,您忘了这些年他弹您多少回啦?”朱高炽跺脚道,“前几日,您和母亲还有老二老三还在路上的时候,他就让户部还有交趾镇守司那边,开始查咱家的土地田册了!”

说着,低声道,“这些年,您在安南,还有老三他们,没少占地......”

“哼!”朱棣哼了一声,“我无非是圈了几个猎场而已!”

“老三私下开矿,豢养安南阉人....”朱高炽低声道,“还有您....私下铸币.....”

忽然,朱棣的脸色难看起来,嘟囔道,“这点事儿.....”

“爹,我知道您是自污....”朱高炽正色道,“可外人不知道呀!再说,您自污也分跟谁!”说着,他压低声音,“您跟我大爷那样的人自污,是自保!可是跟如今上边那位自污,那不是给他手里送把柄吗?”

朱棣沉思片刻,“那这么说来,李至刚这回是真要咬人了?”

“何止?他是要吃人!”朱高炽正色道,“他不光是要对你,而是对所有的藩王.....”说着,叹气一声,“爹,你也劝劝老三,别那么张扬......”

“他张扬?跟你那些王叔比起来,他张扬吗?”朱棣冷笑。

“爹!”朱高炽苦笑,坐在朱棣身边,“王叔他们有张扬的资本呀!老三....他搁什么张扬?”

就这时,管家匆匆奔来。

“王爷王爷......郢王爷,唐王爷,伊王千岁还有英王千岁都来了.....”

朱棣朱高炽对视一眼,赶紧出门迎接。

刚走到前院,就听到有人大呼小叫,“四哥,我们来蹭饭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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