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一发表,不明就里的民众果然是被带了节奏。
这件事情也让米国和毛子国的高层知晓后也是感到很是窝火,明明与两个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结果居然被硬扯了进来。
特别是毛子国高层更加的窝火,萨尔科夫斯基敏锐地感觉到了这里面大有文章可以做,索性之下便是将这起风波发酵到了极致。
果然,联邦调查局对这起有源相控阵雷达基地被摧毁的事件进行了调查,经过调查,发现是位于伏尔加的雷达兵工厂一群人搞的鬼,他们与走私犯勾连,将库存的雷达走私到了菲洲。
萨尔科夫斯基对于这样的调查显然是不满意的,他直接命令联邦调查局继续调查,然而联邦调查局的人告诉他,这件事情那几个家伙已经招供的清清楚楚了。
按照程序,既然有人将责任全盘揽了下来,调查就应该结束。
伊利亚科夫斯基也不甘被萨尔科夫斯基针对,他与萨尔科夫斯基变相着斗法,几个回合下来,大佬直接让结束调查。
大佬心里面很清楚,如果继续调查下来,身边的这下家伙们没有几个是清白的。
虽说萨尔科夫斯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但是通过这次斗法,他成功地将这家兵工厂的负责人换成了自己的心腹,同时也借机将彼得耶维奇扶上了莫斯可市长一职兼任议员。
彼得耶维奇从区区的一个边境城市市长不到半年时间便蹿升成为莫斯可市长,一时之间他也成为了毛子国政坛炙手可热的人物。
彼得耶维奇对于弗拉基米尔和萨尔科夫斯基的提升很是感激,一升任莫斯可市长,他便开始让手下心腹对莫斯可各大豪宅进行了私密调查。
……
这篇文章发表后让马丁自己都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后怕,米国和毛子国都出面对于报道的不真实性进行了否认,亏得这两个国家没有较真,更亏得abc电视台没有报道,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马丁来说,后怕归后怕,他还是坚持认为他的分析没错,只是戳穿了某些人所谓的面子罢了。
眼见着马丁在尼亚尔首都呆了三四天还没有要回来的打算,卡洛琳担心这个家伙又惹出什么乱子,接连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着他尽快回到卡萨布兰卡。
马丁压根就不想离去,他编造了要去邻国布迪尼亚采访的借口,告诉卡洛琳,他要推迟两三天再回来。
“好吧。”卡洛琳考虑到近期电视台也有要去布迪尼亚采访的计划,因此也是应允了下来。
不过卡洛琳还是留了个心眼,她让手下给摄像师打电话,一路上好好“照顾”着马丁。
这个摄像师早已经沉醉在马丁给他安排的享乐窝之中,每天在尼亚尔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住着,还有各种肤色的应召女郎,比起卡萨布兰卡繁忙的工作生活不知道要快活多少倍。
马丁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告诉摄像师,他自己一个人去布迪尼亚采访,采访完之后再回来与他汇合,到时候两人再一起回卡萨布兰卡。
摄像师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
马丁自然是不会去布迪尼亚的,他决定深入到拉博赛反政fu武装的辖区去采访,试图从那里找到关于弗拉基米尔的一些黑料。
这些黑料便是血钻矿和兵工厂。
花费了几百美元雇佣了两个当地向导,又花费两千美元租用了一辆不知道多少手的老旧皮卡,马丁便是朝着拉博赛的辖区进发。
政fu与反政fu武装辖区之间并无明显的界限,更多的时候还是依靠当地的部落和双方巡逻区域来划分。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之后,马丁进入了拉博赛的辖区。
这个时候,那两个当地人不敢再去了。
“我给你们加钱。”马丁知道这些家伙的心思。
俗话说财不外露,当马丁掏出钱包露出一沓厚厚的美元之后,这两个家伙不仅动了心,还动了坏心思。
他们决定干掉马丁。
一个家伙嘴里喋喋不休的跟着马丁说着什么,另外一个家伙趁着马丁不注意,从地上捡拾起一根木头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马丁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叫喊一声,身子骨一软便是倒在了地上。
这两个家伙见状赶紧将他身上的手机、钱包以及摄像机、笔记本电脑等贵重物品洗劫的干干净净,然后逃之夭夭。
……
马丁是在半夜的时候被哗啦啦的雨水给浇醒的,等他醒来后,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等到意识稍微清醒一点后,他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就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
当马奇耶夫告知弗拉基米尔,罗塞尔最近有犯病了一次之后,弗拉基米尔决定让马奇耶夫告知罗塞尔,他已经在轮敦为他找到了最好的医生。
哪知罗塞尔这个病实在奇怪,他不发病的时候与正常人毫无任何区别,但是一发病,他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等到恢复正常之后,罗塞尔对于自己发病的经过更是完全不知道。
自然,罗塞尔是拒绝去欧洲治疗的,眼下他对欧洲人恨得要死,如果不是那次夜店事件他也至于一颗眼珠被摘掉。
不得已,弗拉基米尔直接去了一趟菲洲,在那里也是亲眼目睹了罗塞尔的一次病情发作,事后等到罗塞尔恢复正常后,将拍摄的录像拿给他一看,罗塞尔这回被吓懵了。
弗拉基米尔告诉罗塞尔,如果再不去治疗,那么过段时间,病毒就会蔓延到全身,到时候根本没得治。
罗塞尔吓得不轻,立马答应了弗拉基米尔前去轮敦治病。
在轮敦是世界顶级的眼科专家主刀的,由于开罗眼科医生的技术比较糟糕,因此导致了罗塞尔的脑部神经受到了伤害,并且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没准有一天伤者就会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神经系统崩溃。
这是专家私下里告诉弗拉基米尔的,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告诉罗塞尔。
见着罗塞尔的这个病好不了了。
弗拉基米尔决定扶持新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