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娟便连忙吩咐侍卫去烧热水。
听见她爹爹回来的脚步声,陈淑娟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房。
没看见艾丁香跟着过来,她红着眼睛,终于失控了:“爹爹,你不是去叫艾丁香过来吗?她怎么没来?早知道你请不动她还逞能!
女儿说过让他们跟着去,你偏偏不让,现在女儿身上痒得要死,女儿要疯了……”
陈村长黑沉着脸:“丁香家里来了好几个病人,她走不开,不过她答应爹爹让你去她家看诊,你赶快找一件披风,咱们马上过去。”
听到丁香肯给陈淑娟治,陈嫣然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说不定她们过去,会白跑了一趟还被她们羞辱。
一行人很快到了丁香家的药房。
看见陈淑娟全身被布包着,只露出眼睛,而且她浑身难耐的样子,村民们都纷纷询问出了什么事。
陈村长解释道:“不知为何全身起了痱子,说痒得难受,是什么原因,要等丁香看过才知道。”
村民们都是纯朴的,又知道陈淑娟勾搭的男人是三皇子,得罪不起。
她现在是病情也确实比他们的严重,他们便一齐表示,可以让丁香先给陈淑娟看诊,他们等多一会没所谓。
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急病。
丁香便将配药的事交给了艾桔梗,示意陈淑娟到那个布帘里面,三皇子的两名侍卫则守在了外面。
陈淑娟来的时候,陈村长就警告了她,要她管好自己的嘴。
她便死死的憋住了要骂人的冲动,打算先忍气吞声,让丁香给她治好病,等三皇子回来,她再和她们算总账。
陈淑娟迫不及待的解开披风,露出了她丑陋的猪头脸。
丁香憋住笑,用手按压了她好几处长了疙瘩的地方,询问她的感觉,是痛还是痒。
还让她张开嘴巴查看,然后才给她把脉。
给她把脉要时间,丁香刚才一番折腾,陈淑娟觉得身上更加痒了,她忍不住隔着衣服挠起来。
丁香瞥她一眼,好心提醒她:“不要乱动了,你这样乱动我还怎么给你把脉?
还有你不想破相就别挠,难道你不知道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的道理,只要开了头,就会停不下来!”
陈淑娟憋住火气,苦着脸道:“实在是忍不住了,丁香你赶快想办法!”
丁香终于把完了脉,却对陈村长道:“陈伯伯,她这种情况,不像是吃错了什么起反应,也不像是衣服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她应该是近段时间遇到了特别高兴的事,整个人特别亢奋,亢奋过头了,就是高兴得睡不着觉那种,在我们医学上,称之为血热。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病人会有两个表现,一种是精神失常,有短暂的狂热性失控行为,一种就是像你闺女这种情况。”
照她这种说法,陈淑娟这种症状还是轻的。
听了丁香胡诌八扯的话,丁玲好想哈哈大笑,丁香真逗,这样的谎话也编得出来。
陈淑娟却忍不住了,顶着猪头脸,指着丁香大骂:“艾丁香你个死丫头!明明是你和丁小姐合伙害成我这样,你却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