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吩咐吧!”只见一个大汉上前讨好道。
“退下!”只听布能道。
大汉们一惊:公子没事吧,居然让我们退下。
约儿也是奇怪:怎么让他们退下?
“可是,公子……”
“退下!”布能道,等着那几个大汉,脸上有了怒色。
大汉见此,也不敢上前,纷纷退回到布能身后。
“公子,可是这……”
大汉还想再劝,布能一掌将那人拍在地上,道:“没用的东西,跟了本公子这么多年,一点规矩都不懂!”
“公子,我……”大汉爬起,捂着半边脸。
“要赌就要赌得起,愿赌服输,这是赌场的规矩。不按规矩来,我还自称什么赌神,干脆回家得了。”布能训斥道。
“是,是!”
大汉低头答应着,不敢反驳。
约儿却是想笑:赌神?呵呵……也没看见你有多厉害,赌了一局就输了,还敢自称赌神?不怕人笑掉大牙!
上前行礼,布能向约儿赔罪道:“玉姑娘,手下冒昧,不识规矩,刚才得罪了。”
“得罪倒是无妨,只是我这徒弟……”
布能道:“愿赌服输,姑娘请……”
“算你还讲点信用!”
约儿也不想在此逗留,拉着小乌龟,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布能阻止。
约儿一怔,一股凉气从心底涌起。
就知道这布能不是个省油的灯,难道是他发现了那“置牌”游戏的秘密,要跟我算账?
“布大公子还有事吗?”约儿连头都不扭,强装镇定道。
“在下有言在先,谁能赢了在下,便可拿走在下以前所有所赢之物,并与在下结为兄弟。”布能道。
“然后呢?”约儿反问道。
“请问姑娘家住何方,那所赢之物送到何处?”布能问。
“你那些东西,自己留着吧,本姑娘不稀罕。”
说罢约儿转身离去。
莫不是赢了些手臂呀、大腿啊、脑袋啊之类的血渍呼啦的东西,要那些有什么用。
布能身旁的人见此,更是青了脸,道:“皇子,这个小姑娘太傲慢了,不如我们……”
“警告你们,不许动她。否则,别怪本皇子无情。”布能指着众人道。
众人看出了布能的心思,纷纷低下了头,应声道:“是!”
“本是想要拿吴归一只手,下下那吴太尉的威风的,没想到被这小姑娘搅和了。这小姑娘当真不错。”望着约儿离去的背影,布能悠悠的道。
想他布能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知遇到过多少女子,有温柔体贴的、有婉转大方的、有活泼可爱的,从未见过像这玉姑娘这般的。当真不错,这夏国,他没白来。
一个小斯见此,上前讨好道:“皇子可是看上玉姑娘了?”
布能点点头,吩咐道:“这姑娘有趣,有趣。”
……………
轻府
轻宇将军叫来轻炎。
还未等轻宇将军说话,轻炎便开了口。
“父亲,可是有事?”
抿了口茶,轻宇将军道:“希国二皇子希熊来使,提出要亲自挑选公主,去希国和亲。”
“父亲是担心夏约公主?”轻宇将军道。
“公主是夏国的筹码,若是被希熊看中,却是麻烦。”轻宇将军道。
轻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道:“若是希熊不曾见过公主,便没什么问题了。”
就当夏国没有约儿这个公主,或者找人代替约儿。只要躲过这阵子,便也没事了。
“希熊已经见过公主了。”轻宇将军道。
轻炎一惊:什么?他们两个已经见过面了。
“刚才探子回报,在‘大一点’赌场,公主与化身布能的希熊见面,并且还赌了一局。”轻宇将军道。
听此,轻炎皱起眉头来:赌场?约儿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可没听过约儿还会赌博啊!
“那后来呢?”轻炎问。
听说那个希熊可是出了名的赌神,自五岁进入赌场,逢赌必赢,从未输过。希熊还曾立下誓言,若是有人能赢他,便与他结为兄弟,并将所赢之物,通通赠送于他。看来约儿是输了。
“公主胜了希熊。”轻宇将军道。
轻炎更是吃惊不少:赢了?这……怎么可能?
“公主聪慧,设计胜了希熊。看希熊的态度,对公主颇为欣赏。这也是为父最担心的地方。”轻宇将军道。
若是不曾见过还好说,如今面都见了,却是再难隐瞒了。
“父亲,只是一面之缘,不要紧的,仔细部署,定不会有大问题。”轻炎道。
“炎儿,此事就交给你了。”轻宇将军道。
“交给我?”轻炎反问道。
此等大事,怎么能交给自己呢?
“你与公主走的近,若是部署,却也容易。”轻宇将军道。
“是,孩儿遵命。”
…………
夏国皇宫
初回宫中,约儿本想去向父皇请安的,走到太和殿,听说父亲在接待希国来的什么什么皇子。约儿也只好无奈退下,改日再来。
听说怜儿被安顿在了天星馆。初来无事,约儿打算先去看看怜儿。
天星馆在离后花园很近的一处水榭旁,依花傍柳,枕溪近水,却是不错。
在宫女的带领下,约儿和玉宇寒去了天星馆。
初到门口,还未进去,随即听到一个严厉的女声。
“夏怜,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家小姐呢?”
“告诉你,这宫中可不白养人,你既来了,就得干活。”
“别想着有人来救你,没人会同情你的。”
…………
约儿向院里望去,只见到一个贵妇掐着腰,趾高气昂的,正在训斥一个宫女。
不,不对,不是宫女,那是怜儿。
约儿一惊,仔细望去:只见怜儿站在贵妇面前,低着头,唯唯诺诺。在怜儿身旁的是堆成山的衣服,还有洗衣服的一些用具。
约儿注意到,怜儿的双手通红,已经有了冻疮。
“难道……”
约儿只是猜测,也不敢肯定,走进去,咳嗽两声。
那妇人、怜儿,以及在场的几个宫女见此,目光转向约儿。
“你是何人?”妇人道,思索着。
从未见过此人啊,不过看这打扮不像是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