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他怎么来了?”星夜不由得一愣,他可是担负着整个关东地区的警报工作,给tLt提醒异生兽即将出现的地点,尤其是现在异生兽可以轻易的突入城市之中,他的工作更显得重要,毕竟如果可以早一点得知异生兽出现的地点的话,那么伤亡就会少上一分。
“是来找怜的吧。”星夜默默的点点头,他和怜是最好的朋友,来看看怜也是人之常理,看着他走近了研究所中一步步的接近这个大楼直至被楼顶的边缘遮掩住身形。
“等他看完怜再和他说一下目前的情况吧。”星夜心中有了决断,正好让他在自由之堡好好的清查一下,将有关石堀光彦在自由之堡的监控视频传输过来,以此来分析一下他的行为。
一直以来,石堀光彦在自由之堡的时候都有着抓取数据的习惯,也因此知道了很多的隐秘,他也经常将这些超出他权限的资料告知平木诗织,然后被还是小女生的平木诗织在闲聊的时候无意间传出去,成为了基地内的传说,而平木诗织也会将闲聊时刻听到的小道消息当做故事说给夜袭队的其他人听。
只不过这些所谓的消息都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罢了,也因此松永管理官也从未管过,听之任之的流传,毕竟身处深埋水下的基地已经够让人感到压抑了,有这些所谓的‘消息’当做谈资也是减少压力的一个方法。
可是刚刚石堀光彦的表现却让星夜感到了一丝的异样,五年前流传甚广的新宿事件的影像资料早就被从数据层面上删除了,仅存的那些影像资料也被封锁在北美总部的一个秘密服务器中。
他却飞快的破解了北美秘密服务器,而且在数秒内就恰好下载了五年前的新宿事件影像资料。他的方式是采取抓取数据的方法,完全是随机下载数据,这种方式就好像是从一个密封的箱子里面抓取不同数字的球一样,从一到一百万,他偏偏抓到了唯一的中奖球。
这样的几率简直就是花二十块钱买十注彩票,然后中了两个亿一样,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敏感时期恰好找到了五年前隐藏的真相,还有就是更加机密的来访者。
“这不会是巧合,没有什么事情是恰巧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星夜默默的点点头,在心中有了决断。自从一起跌入宇宙裂缝几乎是同归于尽后,他和黑暗扎基就相互将自己隐藏的更深了,他感应不到黑暗扎基,黑暗扎基也不感应不到他,就像是在密林深处两个迷路者一般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相遇。
走进大楼中的吉泽良优已经来到了怜的房间门前,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怜正半躺在床上和瑞生说着什么,比起昨天来说,今天的怜气色好了很多,之前还苍白如纸的脸庞现在恢复了红润。
“啊,是优啊,你来了。”怜中气十足的对着走进来的吉泽良优挥舞着手臂。
“说明者?!”倒是瑞生很是惊愕的看着吉泽良优,这个在基地中经常听说却基本没有见过几次的人,看着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衣的吉泽良优,瑞生有一丝去摸摸看这是不是全息投影的冲动。
“他是优,在研究所的时候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呢。”怜兴冲冲的给瑞生介绍着吉泽良优,瑞生礼貌性的冲着吉泽良优点点头。
“我出去拿点东西。”瑞生站起身来,将这里留给了他们两个,在关门后,瑞生也惊讶不已,没想到在自由之堡和总部都很有名吉泽良优竟然也是普罗米修斯之子,而且还和怜是朋友,想到这里瑞生突然想起了曾经听孤门说过普罗米修斯第三阶段有两个成果,而只成功了一个。
“难道说他是成功的那一个吗?”瑞生不由得猜测道,虽然没什么证据,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是真的,或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传说中的说明者拥有预知未来这样听起来就感到很不可思议的能力。
房间之中,吉泽良优走到了怜的床前看着怜,怜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没想到优你回来呢,我还以为上次之后你不会再来了呢。
”
吉泽良优语气平静的说道:“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呢,只不过是在屏幕上。”
怜双臂枕在脑袋后面以一个极其悠闲的姿势躺着,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语气十分轻松的说道:“优,是在记录我的数据吗?那么有没有将我的所有一切都收集起来呢?”
“这是我的工作,”吉泽良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是聊家常一样说道:“待在一个到处是屏幕的小房子里,处理着大量的数据,在那里我可以看到整个关东地区,如果我想的话,还可以用卫星去看看地球其他地方呢。”
“好厉害,从高空俯瞰啊,就好像是飞翔在天空中的鸟一样唉。”
“我想如果鸟儿有其他大的选择的话,一定不会喜欢飞行,要一刻不停的蒲扇着翅膀,飞出很远的地方才能够找到食物,这样的生活很累的。”吉泽良优语气平淡的说道:“人们就是因为看到鸟儿在空中飞来飞去,自己脑补出了鸟儿这样飞行是自由的、看到的风光是美丽的,可是只有飞鸟自己知道,当他们飞在高空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欣赏风景,要在体力耗尽之前找到食物才行。”
怜转过头来看着脸色淡然的吉泽良优,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许多:“优,和上次见面的时候相比,你变了很多呢。”
“这个世界在变化,所以人也要跟着改变才能够生存下去才行,物竞天择可是大自然永恒不变的规律呢,哪怕是换成宇宙这套规则也同样适用。”吉泽良优微微抬起右手,低下头来看着他的右手掌,白皙皮肤看起来好似璞玉一样无暇。
“所以你也跟着改变了吗?”怜的目光变得有些哀伤,原本是仰躺在床上,现在已经直起腰来,坐在那里凝视着吉泽良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