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烟尘弥漫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极其艰难的从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地面上站起身来,才站起身来,奈克瑟斯朝前倾倒而去,让奈克瑟斯不由得踉踉跄跄的朝前走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异生兽张了张嘴,随即再度喷吐出一道橙色的光束直击站都站不稳的奈克瑟斯而去。
面对这呼啸而来的光束,奈克瑟斯猛地握紧了双拳,竟然避都不避的直接朝着前方跑去,弯腰躬身朝着前方一个翻滚,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道橙色光束的攻击。瞬息之间就从地面上直起腰来,半跪在地双臂回环而后用力的往外一挥,一道巨大的弯月形光刃呼啸着飞了出去,狠狠的打在了不过百米之外的异生兽身上。
‘嘭!’的一声巨响,金色的光刃切在异生兽的鳞甲上,应声而断,碎成漫天的光点,不过异生兽也在这巨力攻击下,不由自主的往后推了两三步才停下来,胸前鳞甲被击中的地方多了一道深不过半米长不到三米的浅浅伤痕。
奈克瑟斯趁机站起身来,右脚上前一步,随即身体重心跟着向前移动,而高高举起的右拳用尽全力的挥了出去,重重的捶打在异生兽的脖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奈克瑟斯击打在异生兽的身上溅起激烈的火花,打的异生兽不住的后退着。左臂的利刃动了起来,横着斩向了奈克瑟斯。
奈克瑟斯急忙竖起了右臂,手臂侧面的奈克瑟斯弓箭武装上的宝石当即闪烁起璀璨的光辉,瞬间凝聚成一道耀眼的金色光剑,随着奈克瑟斯手臂的挥动斩击出去和异生兽左手的臂刃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
双方一触即分,相互后退了两步,隔着二三百米的间距,警惕的凝视着对方,只不过异生兽是不断的挥舞着利爪和臂刃,耀武扬威的样子很是狰狞,而奈克瑟斯却步伐蹒跚,就连浑身的光泽都黯淡了很多,不过手中的光剑光芒却没有消散一点,反而更加的凝实了,一片被风卷动的树叶在空中跳跃着接触到光剑,瞬间就被上面所凝聚的光芒给彻底气化消失不见了。
一缕极其淡薄的烟雾飘向了天空,好似开战的信号一般,异生兽立刻张开了大口,根本没有凝聚能量直接就喷出了橙色的炙热光束,犹如长虹一般贯穿虚空呼啸着冲向了奈克瑟斯。
而有与此同时奈克瑟斯也挥舞着光剑冲了上去,手中的利刃直愣愣的迎向了喷射而来的光束,金色的光剑和橙色的光束瞬间碰撞在了一起。
‘嗤!嗤!’的声响接连不断的响起,手中的光剑直接将橙色的炙热光束斩成了两半,就好似大河中间的分水坝一样,分成两笔那的橙色光束,从奈克瑟斯身体两侧飞过,打在地面上溅起一股股冲天的烟尘和火焰柱。远远的看去,异生兽发出的炙热光束在奈克瑟斯那里就好像遇到分叉口的水流一般,被分成两半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不过纵然奈克瑟斯手中的光剑劈开了炙热光束,可是光束所带来的冲击力也让奈克瑟斯的右臂剧烈的抖动着,前冲的速度一下子减缓下来,有种步伐弥艰之感。
‘咚!’奈克瑟斯的右脚用力的踩下,将大地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直没脚掌,而后奈克瑟斯身体重心朝着前方移动而去,手中的光剑也随之继续上前了一点,距离异生兽也更近了一些。
异生兽口中的光束再度增强了一些,阻止奈克瑟斯接近与他,同时异生兽腹部的鳞甲随之张开来,让那个紫色的眼睛一样的东西再度显露出来。
奈克瑟斯当即发现了异生兽腹部的攻击源,可是异生兽这个眼睛已经开始蓄能,而奈克瑟斯现在全力抵挡橙色炙热光束,根本无暇分身去阻止异生兽的动作。
‘咻!咻!咻!’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天空中突然间出现了许多道纤细的白色烟云,仔细看去是一枚枚尾部冒着白烟的导弹,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接连打在异生兽的身上爆炸开来,溅起一团团烈焰。
不过蜘蛛导弹对异生兽的攻击效果几乎为零,异生兽完全不在乎这点攻击,只是一味的聚集能量,准备用腹部发射的炙热光束给奈克瑟斯致命一击。
“可恶,攻击完全不起作用!”和仓英辅队长无比焦躁的看着地面上那个大变样的异生兽,贝塔号和伽马号俯冲着再度发射了一波攻击,可是无论是激光还是导弹打在异生兽身上都只能溅起丝丝火花罢了,并不能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
德尔塔号跟着飞了过来,孤门一辉已经将石堀光彦从阿尔法号上拖了出来,交给了从附近赶来的一个记忆警察后就急急忙忙的驾机飞了过来。
不过贝塔号和伽马号随后的攻击无效话,却让孤门一辉的心沉了下去,现在阿尔法号已经坠毁了,根本无法组合成突击型切斯特亦或者超高音速强击切斯特,仅仅凭借目前的战力,根本无法撼动这个堪称恐怖的异生兽。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孤门一辉内心无比的焦虑,不住的轻点着键盘,查看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机载武器清单,妄图从中找到一个可能有用的武器。
就在这个时候,孤门一辉的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孤门...孤门...”
“是谁?”孤门一辉惊愕的抬起头来,四下张望着寻找着这个声音的来源,驾驶舱除了他之外就再无他人,德尔塔号现在飞行在三百多米的空中,刚刚那个声音也不是通讯频道中传来的,更像是......直接出现在他的脑子之中。
“瞄准那个眼睛,用K-5攻击,快点,马上就来不及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继续说道,给孤门一辉提供了攻击方法,孤门一辉感觉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绝对在哪里听过,可是他越是想要想起来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