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叶婉仪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跟简相思一样的惨。
不过,霍祁振念着夫妻之情,没把她往死里逼,给了一些取暖设施。
虽然不多,但总好过没有。
被在地下室关了一个多月,叶婉仪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家庭医生建议霍祁振:不要再关着夫人,长此以往,怕是会得精神病。
霍祁振置若罔闻,根本就没当回事。
只是让霍芝芝抽时间去看看叶婉仪。
毕竟……
她们是亲生母女,见到女儿,叶婉仪一定会高兴。
除此之外,他还吩咐保镖:允许霍芝芝来看叶婉仪,也允许她带吃的给叶婉仪。
哪家不需要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主人。
他可以不管叶婉仪死活,但不能不顾霍家的脸面!
霍芝芝见到女人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还有她眼底那涣散的光,心疼不已。
“妈,你就向爸认个错,跪下求他原谅你,再不跟那个男人见面了,不好吗”
对于母亲和陈远的关系,她只听霍祁振提过一句。
当她得知是母亲出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芝芝是江城小公主,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
饶是这样,她也没有同时脚踏两只船,更不会劈腿。
最多是甩掉这个,再换一个。
听闻母亲居然和陈远保持了多年的情人关系,她的三观都被震碎了。
“妈,你说句话呀,不和那个男人见面,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好吗”
“就算爸爸要跟你离婚,你也还有我和哥哥呢,我和哥哥可以养你啊!”
母女连心。
看着这样的母亲,霍芝芝是真的心疼。
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话都说了一遍,就想劝母亲回头。
眸光涣散的叶婉仪不知道被她话里的哪个词触动了心弦,立刻冲到门前,握着栅栏冲她大笑。
“哈哈……”
“你真觉得他是你哥哥吗”
“不是!他不是你亲哥!算起来,他应该是你的姨表哥!他是你姨妈生的。”
“你姨妈生下他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算起来,你哥哥那会儿还没满月,他妈就死了。”
“你知道他妈怎么死的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眼底泛起诡异的光。
脸上甚至还浮现了笑容。
霍芝芝被这样的母亲吓得跌坐在地。
好半天之后,她才扶着栅栏坐起来,小心翼翼问母亲:“哥哥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姨妈,怎么死的”
这段时间,霍家发生了好多事,霍芝芝成熟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咋咋呼呼。
叶婉仪冲她笑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你不需要知道!”
“芝芝,我的好女儿,你想办法放妈出去吧,我实在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瞳孔瞬间又聚焦了。
紧紧抓住霍芝芝的手,苦苦哀求。
“芝芝,算妈求你了,好不好你帮帮妈。”
“这么多年,你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烦,都是妈帮你解决的,你就帮妈这一次,好不好”
她力气很大,霍芝芝被她抓得手疼。
大力挣扎。
“妈,这是爸下的命令,我没办法帮你啊!”
叶婉仪死死拽着她的手,不肯撒开:“不!你有办法!”
“你只要想办法拿到钥匙给我,就可以了!”
霍芝芝瞪大眼睛看着她,好半晌之后,才勉强答应:“我只能说我尽力,至于能不能拿到钥匙,你都不要怪我,好吗”
别人都可以不管叶婉仪,她不能不管。
那是她的母亲,疼了她二十多年的母亲。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午夜所有人都沉沉睡去的时候,霍家地下室里出现了一个幽灵一样的身影。
那道身影对霍家十分熟悉,三拐两拐,就走出了地下室。
再后来,那道身影飞快的跑出霍家大门,来到一处公用电话前,颤抖着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没过多久,从远处驶来一辆黑色路虎,停在叶婉仪身旁。
副驾位置坐着陈远,男人指尖夹着雪茄,看向站在路边瑟瑟发抖的叶婉仪:“小婉,你怎么弄成这样”
“赶紧上车。”
叶婉仪一刻都不敢耽搁,几乎是跳上车的。
“远哥,霍祁振那个浑蛋,把我关在了地下室,不让我吃饱,也不让我睡好,我恨他!”
陈远丢了块干净毛巾给她:“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收拾霍祁振那个老东西的。”
“走!先带你去我的地盘,洗个澡,好好吃一顿。”
叶婉仪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能从霍祁振掌心里逃出来。
直到进入陈远在酒店的长包房之后,她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躺在浴缸里,洗着舒服的泡泡浴,整个人都焕发着不一样的神采。
洗白白的那一刻,刚从浴缸里站起来,还没来的及走出浴缸,陈远就迫不急待的冲过来抱住了她。
在她徐娘半老的身上一通乱摸。
“瘦了,但是胸更挺了。”
“霍祁振那个狗东西,没碰你吧”
叶婉仪也不反抗,一边由着他乱摸一边往他怀里钻:“那是当然,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根本不碰我吗”
“他心里只有他的亡妻,哪还记得还有我这个后妻”
“实话跟你说吧,就是他想碰我,我也不会让他碰的,我的身子只属于远哥你。”
陈远哈哈大笑,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好!那就让哥哥我来好好爱你!”
于是乎……
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赤条条抱在一起。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酒店门外已经围了一大群记者。
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从外头打开,一大群记者蜂拥而至。
对着床上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一通拍摄。
吓得两人急忙分开,用被子裹住赤祼的身体。
叶婉仪惊恐的冲进陈远怀里,不敢让记者拍到自己的脸。
陈远先是慌了一下,很快就恢复镇定,指着记者大声质问:“谁让你们进来的”
“你们是哪家媒体我要一个一个告你们!”
“这是我的长包房,是私人领地,你们怎么能擅入”
就在这时,霍祁振从外头衣冠楚楚走了进来。
对床上的男女微微一笑:“是我让他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