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城——菲地都护府衙门。
“目前,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原菲城第一监狱典狱长吕文耀。”
“已经被移交给了秘密情报局进行审讯盘问。”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们有理由怀疑吕文耀长期以来借助菲城第一监狱为掩护从事诸多非法事务。”
“其中便包括暗中培植武装势力,武力对抗朝廷。”
“所以,吕文耀的罪行不仅仅涉及到武装抢劫、从事暗杀勾当和走私烟土等活动。”
“还严重危害了国家安全。”
“因此,吕文耀一案已经按照既定程勋移交给了秘密情报局全权负责。”
菲地都护使郑天毅亲自主持着在菲地都护府召开的官方新闻记者会。
“我们菲地都护府出现如此恶劣的事情,吕文耀之徒竟然在都护府的眼皮子底下借助公职身份犯下累累罪行。”
“这是整个都护府的严重失职和失察。”
“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菲地都护府,我这个菲地都护使自然是难辞其咎的。”
“该我郑天毅承担的责任我绝对一丝一毫也不推脱。”
“犯了错不仅要改正更要态度诚恳的去承认!”
“吕文耀事件非常直观的暴露出了我们菲地都护府对公职人员的监察力度存在严重的不足。”
“最终导致了吕文耀之徒一步步做大,胆子也随之越来越大!”
“刚才我已经说了——对于吕文耀之徒的做大,我这个菲地都护使是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责的。”
“我已经向帝都方面提交了请罪书,我愿意接受朝廷的任何惩处。”
“菲地都护府各级在此次震惊整个大乾的事件中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这一点绝不含糊!”
郑天毅沉声言道:“菲城第一监狱是隶属于菲地总巡局的,也是总巡局的直属单位。”
“首当其冲的就是菲地总巡局的责任。”
“菲地总巡局长陈远修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失察之责。”
“他已经向都护府主动提交了请罪辞呈。”
“而且,这个辞呈我已经批准了。”
“本来,陈远修在正式免职前是准备出席今天的新闻记者会亲自给公众做一番深刻检讨的。”
郑天毅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陈远修在提交请罪辞呈后身体突发不适已经送医住院了。”
“所以,由于身体状况的原因,原菲地总巡局长陈远修未能出席此次的官方新闻记者会。”
“还请大家给予谅解。”
“接下来,我们菲地都护府一定会加大力度严查内部问题加强内部的监察力度。
“力求从根源上杜绝吕文耀之流的出现!”
“在这里,我也郑重表个态:我们菲地都护府愿意接受来自各界的监督!”
“大家发现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向我们菲地都护府进行反映!”
“也欢迎大家帮助我们完善监察制度给我们查缺补漏。”
“大家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以后,每个星期的都护使信箱,我都会亲自查阅。”
“对大家所反映上来的问题也会一一进行核实处理。”
“这一点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向大家保证。”
郑天毅言之凿凿的向大家保证道:“请大家放心,就算我因为此事引咎辞职。”
“我的继任者也会继续执行这一举措。”
“有什么问题,大家尽管向我们进行反映。”
“一经核实,我们绝不姑息!”
“接下来,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畅所欲言。”
“都护使大人,请问吕文耀一案现在有没有什么最新进展?”
“吕文耀身为菲城第一监狱典狱长长期以来从事非法勾当,都护府有没有更高级别的官员对吕文耀提供庇护?”
“这么长时间以来,吕文耀的所作所为都护府的监察机构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吗?”
“是不是我们的监察机构本身有人被吕文耀拉下了水为其提供了庇护才使得这个犯罪集团得以不断壮大并最终做下了这次震惊全国的黄金大劫案?”
“都护使大人,原菲地总巡局局长陈远修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住进了医院呢?”
“陈远修的免职真的只是因为他的失察吗?”
“身为菲地总巡局局长的陈远修有没有参与吕文耀的犯罪活动呢?”
“有传言说——陈远修涉嫌参与偷渡活动,请问都护府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都护使大人,这次黄金大劫案的发生是不是也暴露出了菲地都护府在治安方面的短板与不足?”
“现在很多人都在担心一个问题。”
“那就是——菲地都护府的治安环境到底能不能得到周全的保障?”
“菲地都护府的相关职能部门到底有没有能力保护百姓人身与财产的安全........................”
进入到提问环节后,在场记者们的提问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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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理解大家急于想要了解其中真相的心情。”
“坦诚而言——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
“我也恨不得马上知晓吕文耀一案到底牵扯到多少人!”
“吕文耀本人已经在接受秘密情报局的审问了。”
“我相信秘密情报局一定会撬开吕文耀的嘴,把其中的内幕全部查个水落石出....................”
“在事实真相没有查明以前,我希望大家可以保持客观理智的看法。”
“要相信——吕文耀之流只是个例。”
“绝大多数都护府官员还是一心为公、秉承公心的!”
“原菲地总巡局局长陈远修是因为急火攻心而身体不支导致住院治疗。”
“至少,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陈远修有包庇吕文耀之嫌。”
“我本人也相信——陈远修在任职菲地总巡局局长一职期间,并没有参与吕文耀团伙的犯罪活动。”
“当然了,在这里我再次郑重向大家保证——不管吕文耀一案涉及到什么人,我们菲地都护府都绝不姑息!”
“有一个查一个,有一个办一个!”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郑天毅正色言道:“至于刚才有人提到说——陈远修有利用职务之便参与偷渡之嫌的说法。”
“我们也会即刻对此展开调查。”
“并且欢迎大家提供相关的情况和证据。”
“如果确有其事,都护府必当严惩不贷!”
“目前,针对吕文耀的审讯工作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
“吕文耀此人长期担任菲城第一监狱的典狱长,这个反侦讯的能力还是比较过硬的。”
“所以,截至现在吕文耀依旧没有开口。”
“但是,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我们要对秘密情报局的审讯能力有信心。”
“大家请放心!”
“吕文耀一案有任何新的进展,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向公众公布。”
“请大家耐心等待。”
“同时,在这里我也呼吁大家——还是要对我们菲地都护府有信心。”
“千万不要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散布一些捕风捉影、毫无证据的谣言所迷惑。”
“任何恶意抹黑朝廷、抹黑都护府的行径都是严令禁止的。”
“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正确的批评和建议。”
“但是,也绝对不容许有人借此行恶意抹黑、借题发挥之举!”
“如果我们身边有人发现这种现象的存在,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予抵制。”
“我相信——绝大部分的菲地百姓眼睛都是明亮的,都是可以以理智、客观的态度去看待这次的吕文耀事件!”
郑天毅环视着在场的记者们,大声言道:“在这里,我代表菲地都护府向大家郑重承诺!”
“请菲地百姓不要有安全方面的忧虑。”
“菲地都护府是绝对有能力保证菲地百姓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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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套!”
“真是有一套!”
“没想到吕大典狱长真的可以撑得了三十分钟.........................”
顾元凯看了看时间,很是意外的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却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吕文耀。
“竟然真的被你把半个小时的纪录给破了!”
“难怪吕兄这么有底气。”
“姓顾的!怎么样?”
“这一局还是我赢了!”
吕文耀强撑着身体用他那饱含仇恨与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顾元凯:“我说了——你们休想撬开我的嘴!”
“姓顾的,我现在改主意了....................”
“你们要是想要我交代问题,除了我之前说的那些条件之外。”
“现在我还要额外加一条!”
“磕头认错、扇耳光、从我胯下钻过去这些还不够!”
“我还要你自己把自己的一只手给废掉!”
“你做到这些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否则的话,你们就弄死我!”
“吕兄,你这又是何必呢?”
顾元凯玩味的摇了摇头:“你说你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呢?”
“你这么做真的有意思吗?”
“不就是我给你使了个将计就计没有跟你们同流合污还顺带手把你的那支亡命武装来了个一窝端吗?”
“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记恨我、故意跟我过不去,那说实话——你这就有点忒不讲道理了!”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这就好比我是兵你是贼一个道理。”
“兵捉贼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说你怎么还能因为这种事就专门跟我在这钻上牛角尖了呢?”
“你这个脑回路就有点过分了吧?”
“姓顾的!你少特么在这跟我扯这些!”
吕文耀闻言立即炸了毛:“老子就是要跟你过不去!”
“怎么着!”
“姓顾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特么把我往死里弄!”
“老子还是那句话——除非你给我跪下磕头。”
“否则的话,你们一句口供都别想从我这得到。”
“还有,顾元凯!老子就是做了鬼也特么不会放过你这个王八蛋!”
“我吕文耀这辈子千算万算,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功亏一篑坏在你这个王八蛋的身上!”
“老子就跟你飚上了!”
“好!好!好!”顾元凯看着情绪激动的吕文耀,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既然吕大典狱长对于这件事这么执着,那咱们就继续往下耗。”
“反正我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招呼”吕兄。”
“你放心,在我们这里这用刑那都是有讲究的。”
“知道我们秘密情报局最拿手的是什么吗?”
“我告诉你,我们这主打的就是一个让受刑的人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
“在我们这里,只要是不想让你死,甭管用什么刑,都可以保证受刑之人无论多么痛苦但就是死不了!”
“想必吕大典狱长应该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吧?”
“这可是个实打实的技术活。”
“想要让受刑之人感受那种刻苦铭心之痛,又不能让这个人一不小心嗝了屁。”
“这用刑的力度和位置都是要十分精准的。”
“顾某不才,恰好是我们秘密情报局之中精于此道的好手。”
顾元凯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的医药箱重新取出了一支药剂:“吕兄,恭喜你了。”
“不知道下一次你的这个纪录还有没有人可以打的破。”
“咱们再来一针,这次我特意增加了点剂量。”
“这会使你的痛感更加敏感..................”
“姓顾的,老子就知道你这个王八蛋狗改不了吃屎!”
“你果然是出尔反尔毫无信用可言。”
吕文耀冲着顾元凯的方向有气无力的吐了一口唾沫:“呸!”
“不是说只要我撑过半个小时你就会停手了吗?”
“你他娘的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吕兄,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
“是!”
“我之前是说过吕兄要是能撑得过半个小时我就停手。”
顾元凯冷笑道:“可是,刚才吕兄不是又说了吗?”
“让我还有什么手段尽管都使出来。”
“吕兄主动提出来的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说着,顾元凯一针扎在了吕文耀的身上:“像这种要求我们是不会拒绝的。”
“得!那咱们就接着来吧.................”